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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雅紀說。——矛盾啊。雖然完全空白的日程很恐怖,但是若排得滿滿的話就吃不到尚親手做的料理同時也沒有zuoai的時間了。并不只是玩笑話,似乎真的是這么想的。——食欲和性欲,可以一起給他帶來滿足的,只有尚。被他如此在耳邊輕喃細語,尚人只有什么話都說不出來滿臉通紅的份。“真的,和我談好嗎?”“尚就好哦。”即使被這樣肯定,對自己不盡人意的地方完全沒有自信。“所以電話的話可能會打的很久,尚哪天方便見面說吧?”(是那么重大的事情?)這樣的話,自己真的可以嗎?這樣想著,尚人就這樣維持著握著電話聽筒的姿勢困惑。“……怎么樣呢?”“唔……現(xiàn)在沒有辦法直接定下時間,之后給你打電話再約好嗎?”“嗯,我會就著尚的時間的,手機號,需要再說一次嗎?”“不用,來電顯示上有了,待會兒我會記到手機里?!?/br>“啊……那,尚的手機號也告訴我。”“好啊?!?/br>尚人快速的說出手機號。“謝謝,我這邊也記上?!?/br>“嗯。”“那,我等你聯(lián)系?!?/br>“好,拜?!?/br>把聽筒放回原位,不知不覺,深深嘆氣。(商談……什么事呢。)帶著疑惑回到餐桌。極其——在意。“剛才的,是那個誰吧?智之叔父的兒子。”“對,是那個哥哥?!?/br>尚人把吃到一半的土豆燉rou整個兒放進嘴里。裕太的腦海里浮現(xiàn)出在祖父的葬禮上再會的許久不見的堂兄們的臉。(和小尚一樣的體型的是哥哥,高高的亂長一氣的是弟弟。)哥哥叫“零”,弟弟是“瑛”。比起弟弟,對哥哥的印象更強烈,因為從自動販賣機柜臺出來的零用一張極度嚴峻的臉把瑛拉到外面去的關系。雖然尚人說“什么事都沒有”,但從先出來的瑛那怨恨露骨的表情以及,之后出來的零的臉色來看,“發(fā)生什么了”的狀況是一目了然。反正,肯定是瑛說了什么難聽的話。之所以可以如此斷言,從筱宮家的親屬們看他們兄弟的眼神就能察覺得到。但是,尚人決定當作什么都沒有的話,那就,如他所愿好了。雅紀也并沒有想要舊事重提的樣子。長相和名字都沒有認真記住的堂兄,大概,見面也只限定于那個時候,不會再有第二次了,正因為雅紀也是這么想的,所以才沒有去仔細詢問那件事的緣由。然而。——怎么回事?為什么?——突然打電話什么的?而且,還指名找尚人。——不是很奇怪嗎?裕太皺緊眉,看尚人。“那家伙……有什么事?”“嗯?好像是有什么事商談?!?/br>“啊?什么事?”“不……那個,我也不知道?!?/br>“——然后?”“總之,還是見面看看吧?!?/br>“所以,你就輕率的連手機號都告訴他了?”這,什么人哪。(小尚,太沒有危機意識了吧。)這是真實心態(tài)。“說輕率……零是堂兄弟吧?!?/br>“即使是堂兄弟,都已經(jīng)將近十年完全沒有聯(lián)系了吧。”……大概,最后一次見面是什么時候,根本一點印象都沒有。所以,那就是連記憶碎片都消失殆盡的很久很久以前的事了呀。“那不就是跟路人一樣了嘛?!?/br>干脆的,明確的,如此斷言。“雖然的確,是這樣。”勉強的,尚人吞吞吐吐的說。“雖然不知道那家伙為什么目的給你電話,小尚,不要去干預不相干的事???”裕太目光銳利地直視他。“知道了啦?!?/br>尚人消沉的吁了口氣。深夜,比預定時間晚了很多的雅紀回到家。回到這個燈光灑落于鴉雀無聲的家里,真的是乏味無趣,即使如此,只要回這個家就能看見尚人。想到這里,工作的疲憊與抱怨一掃而空。他從大門口直接走向尚人的房間。“我回來了?!?/br>沒有敲門直接打開。“歡迎回來。”像往常一樣學習中的尚人坐在椅子上朝他回以微笑。(嗯——……果然,被治愈了。)不自覺的,嘴角綻放開來。就這樣走了過去,輕輕撫摸尚人的發(fā)絲。接著,一個吻落在他的頭上,雅紀聞著那熟悉的洗發(fā)水的香味。(……誘人啊。)錯過了約好的晚餐,如今異常饑餓。(就這樣,吃掉好了。)雖然沒有過于旺盛的欲望,但是在尚人面前,無論什么時候都可以立刻打開性欲開關。(雖然尚明天還要上學,做到最后果然還是太過頭了,但是,)這個程度的滋補還是可以的。把尚人反復玩弄讓他甜甜的哭出來,是雅紀最擅長的事。唇尖不由自主的上翹,雅紀把尚人的下顎挑起,飛快的掠奪了他的唇。瞬間,尚人呆住了。但是,當他轉換親吻的角度舌尖舔弄他的牙齒時,尚人的強韌立刻瓦解掉。(你還真是,喜歡接吻呢。)而且,喜歡的是極甜蜜又溫柔的親吻。包裹住舌尖吸吮時,尚人的身體就會微微震動一下。咚咚,尚人的心跳激烈起來了,他知道。接著,尚人期待他做什么呢——他知道。所以,雅紀打算稍微逗弄他讓他焦急一下,他移開嘴唇。“什么都沒變嗎?”他在耳邊細語。“……嗯?!?/br>用微啞的聲音,尚人低低回應。泛紅的耳垂被親昵的輕咬時,因為發(fā)癢而輕微縮了一下腦袋。“啊……零打了電話過來?!?/br>突然,他開口。完全沒有想到的話,瞬間甜蜜的氣氛立消。“零?什么事?”微微的,雅紀膛目。“好像是有什么事相商?!?/br>睜著微妙的變得可憐兮兮的眼,尚人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