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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真實身分,因為黃泉這回的目標與皇家一致,所以默許他的行動,不論是哪方先找上對方商量的,用皇上的名義指派初晴來這兒就表示兩邊已經(jīng)搭上線,有了共識。目標會是誰呢?誰會是雙方共同遇除之而后快的人?而且重要到黃泉肯派出他們的王牌?不會只是那達的軍將大臣或是皇戚王孫,因為就算任務(wù)成功,殘雪的身分勢必曝光,他不可能永遠扮演著初晴在那達待下去,而這情況勢必使得兩國兵戎相見……答案已經(jīng)呼之欲出了,目標只剩那達王一個,只要他一死,不論繼任者的主張是戰(zhàn)是和,都會有段接續(xù)上的空白時間讓自己這邊獲得戰(zhàn)略上的先機,而搞不好他們內(nèi)部王位爭奪就會弄得元氣大傷,到時自己這方更可以漁翁得利了,只是……“鉤子,我得出去一趟,事情有些復(fù)雜了……”伸手搓揉著額角,祁滄驥讓自己提了提神,那達這回可是有備而來,對方有個厲害的謀士,只怕黃泉這瞞天過海之計不會這般順利,因為要是他的話,在這關(guān)鍵時刻,絕不會接受敵方饋贈,就算那達王真是貪戀美色,為了以防萬一,身邊的智臣也會想盡辦法在臺面下解決。“出去?頭兒你這時不能離營啊,兩軍對陣,主帥怎么可以不坐鎮(zhèn)軍中,這要是有個萬一,我看這場仗也不用打了,直接舉白旗算啦,不行,不行,不——行!”猶被祁滄驥的話搞的一頭霧水,吳仁只能神智不清地猛搖頭,就盼祁滄驥收回前言,卻忘了他頭兒決定的事向來是沒得商量。“別擔心,我的本事你知道的,自保絕對沒問題,我也不會笨的敲鑼打鼓地昭告人家說我是誰,放心。不過我離開的事情別讓任何人知道,就說我正研擬戰(zhàn)策,不準干擾,一切上呈的軍機文書由你轉(zhuǎn)交,真有急事,你看著辦,頂多三天我一定回來?!?/br>“頭兒……別去……”抱著重如千斤的頭,吳仁無力呻吟著,就看著祁滄驥迅速地換下軍裝改為一身的玄色儒衫,身形一晃就溜出了帳外,留下他只能祈禱著未來三天半點岔子都別出,要不,要他這臨危受命的小跟班怎么個看著辦啊……·精彩內(nèi)容載入中·第十章熾念·精彩內(nèi)容載入中·愿為影默默相隨你的人愿成風柔柔包圍你的心卻是不敢問在你記憶的扉頁里可許我容身暫棲***魔石坡,一個地如其名的所在,典型大漠的荒涼景色,滿地的碎石粗礫,間或穿插著奇巖怪石,再來就是一陣陣狂風掀起的漫天塵土,除此外看不到一點綠,更望不著一丁點活的事物,這兒就是這么個飛鳥不進的鬼域,然而卻也是兩個王國間的一道天然界線。由于這地域天候地象之惡劣,長久以來倒也令雙方相安無事,誰也沒想要多爭這么塊不毛之地,可是從年初起那達卻莫名地在地界那端開始屯兵積糧,大有興兵挑釁的意味。正午過后,晴空的艷陽雖是當頭照耀,但在這兒邊塞之地仍是冷風颯颯,凍人的緊,只是少了水氣,降不下霜雪。長年沉寂的魔石坡此時出現(xiàn)了浩浩蕩蕩的一行人,伴著一頂轎在這惡劣的地方上疾行,除了轎中人看不著外,連同轎夫的十六人個個短衫勁裝,加上一臉嚴肅的神情,看上去就不是好惹的人物,而緊跟在轎旁的青年更是從頭到腳的一身黑,猶如一抹魅影,若非日正當中,轎子又是大紅色的,還真發(fā)覺不到這人的存在。忽地狂風驟起,除了領(lǐng)頭的與轎旁這名黑衣青年一前一后地顧著,其余的十人皆十分有默契的圍著座轎,幫同轎夫穩(wěn)著,靜待強風的過去。這風來的急去的也快,不到半刻鐘強勁的風勢就消散無蹤,被風刮起的土石也紛紛落地,還給眾人清明的視野,就發(fā)現(xiàn)二十來個身著與礫石同色衣衫的蒙面客借著適才風沙的掩蔽無聲無息地包圍了他們。“我們是初晴姑娘的座轎,諸位可是那達的迎使?”轎隊中帶頭的漢子出聲表明著身分,同時卻也謹慎地向后退了步,以便能跟圍在轎旁的伙伴們相呼應(yīng)。就見這群蒙面人紛紛掣出了奇形兵刃,似輪又似斧,更閃耀著妖異的顏色,不發(fā)一語地沖了上來。“大家小心,護轎!”帶頭者短叱了聲,兩方人馬迅速展開了場生死劇斗,招招都是奪命的狠招,幾乎是立時就有人見了血。“唔……有毒!”一名漢子斬翻了對手,卻也被對方劃上了一刀,哪知再拆了十幾招后,就驀然渾身發(fā)軟,連呼吸都使不上力,只來得及出聲警告同伴后就向閻王應(yīng)卯去了。“退!”高聲喊著,在縱退的同時,座轎帶頭的漢子從衣襟內(nèi)掏出兩團黑黝黝的物品,揮手就往緊追而來的蒙面人之間投去。“轟!”一聲巨響,四五個蒙面客被炸的血rou四散,剩下的蒙面人卻依舊悍不畏死地追上,聰明地與對方糾纏雜在一起,讓威力強大的炸藥一下子變得無用。雖然伴同初晴前來的皆是來自大內(nèi)的佼佼者,但對方顯然也不是庸手,除了武技不俗外,拼死的決心更不容小覷,再加上兵刃上所占的便宜,雙方的勝負之分越趨明顯。靜靜地坐在轎內(nèi),殘雪漠然地透著簾??粗@場死斗,目光始終追著赫連魑魅的身影,只見他游刃有余地對付著來人,只是隨著己方人數(shù)的減少,他的壓力也逐漸增大,尤其又要顧忌著對方帶著劇毒的兵器,手腳越發(fā)施展不開。看樣子他還是得出轎,這雖然表示了對方將一個不剩地下地府,但同時也是宣告了那些大內(nèi)高手的死刑,因為“初晴”是不能會武的,若是見著了他動手,他們的下場只能是死路一條……不過或許死在他手里能少點折磨吧。只手掀起了簾幔,殘雪緩緩走出了轎外,冷眼看著眼前的戰(zhàn)局,自己這方的人包括赫連魑魅只剩五個,對方也只剩了十個,看的出這些大內(nèi)的家伙真的很盡力了,只可惜……“啊,初……晴姑娘?快進轎!”瞥見殘雪出了轎,雖然遮塵的面紗圍去了大半張臉,但那雙靈動的瞳眸仍是讓人見了失魂,帶頭的漢子好一會兒才記得喊出聲警告他,這一分神差點被對手砍著。這一喊,在場的都發(fā)現(xiàn)殘雪出了轎,除了赫連魑魅只是以眼角余光留意外,不論自己人或敵人都紛紛邊打邊向他這頭靠近。這倒正合了殘雪的心意,他還在想該怎么出手才能一次把大內(nèi)剩下的四人一舉送上路,免了他們的驚慌恐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