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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蕭平的妻子,她就能從蕭平那里得到關(guān)于大魏對匈奴的一切囤兵之策,甚至更多大魏機(jī)密,可是,不說這些東西蕭平有沒有,她能不能從蕭平的手里拿到更是另一回事。 哪怕他們是夫妻,蕭平的書房不是蔡思可以隨意進(jìn)去的,一如蔡琰對待他們兄妹的態(tài)度,去了蔡府蔡琰歡迎,然而蔡琰的書房,他們都不能隨意進(jìn)入。 蔡思不是沒有就這件事質(zhì)問過蕭平,然而蕭平一直都坦蕩地告訴她,信任是相互的,書房里放的都是國家公事,蔡思為什么非要進(jìn)去? 而且,一個書房而已,蔡思為什么非要進(jìn)去? 為什么,為什么??!蔡思能如實(shí)回答嗎? 她不能,她哪怕不能,也要吵得要蕭平一定讓她進(jìn)去! 蕭平面對這樣一直表示要進(jìn)去的蔡思,只冷聲地堅(jiān)定表示不能,這地方,除了他,任何人都不能進(jìn)去,就算他母親和meimei都一樣。這樣的事情并不是只針對蔡思,這一點(diǎn)蔡思應(yīng)該要體諒。 可是蔡思拒絕體諒,因此與蕭平吵鬧了一場,即回了蔡府。 她原以為自己走了蕭玶一定會來回接她的,沒想到回蔡府住了快一個月,蕭平卻連看都沒來看過她一眼。 蔡琰對此與蔡思道:“我早就提醒過你,不要以為這個世上沒有聰明人,蕭霽月是周元直的徒弟,更是先帝看中的人,先帝用人一向不是隨意用的,能讓先帝看中的人必然了不起!” 蔡琰點(diǎn)醒至此,蔡思同樣是聽不進(jìn)去的,只以為蔡琰心心念念的都是大魏,無論怎么樣心里都沒有她,更沒有她的父兄們。 但是,蕭平一直沒來接她,這讓蔡思由衷的寒怕,是真的害怕! 蕭平是她千挑萬選才選出來的人,從曹恒對蕭平的器重就能看出來,蕭平的將來必為曹恒的股肱之臣。 嫁都已經(jīng)嫁了,蔡思更是懷了身孕,蔡思吐了一口氣,面對這樣的情況顯得手足無措,在得知蕭平被派去西域接替西域長使之職,此一去不知才能回來,蔡思沒能忍住地回了府。 “為什么是你出去接任西域長使一職?”蔡思一回去立刻就尋了蕭平詢問。 蕭平看到蔡思沒有任何的驚訝,回答道:“我合適?!?/br> 西域長使一職,崔鈞年事已高,早兩年就已經(jīng)遞了奏折往政事堂去,只是一直沒有最后確定下來,去西域出任西域長使一職是蕭平自請的。 “你這一去,有沒有想過我怎么辦?”蔡思是生氣的,怎么可能會不生氣,從入了洛陽以來,沒有一件事是如她所想。 蕭平直視蔡思,“你如果愿意可以和我一道去西域?!?/br> “我不愿意!”連想都不想,蔡思就已經(jīng)回答。 蕭平聽著照樣不為所動,“既不愿意,那你留在洛陽,我會回來的!” “你!”眼見蕭平不因她而改變?nèi)魏螞Q定的意思,蔡思快氣瘋了,蕭平卻已經(jīng)低頭繼續(xù)收拾東西,蔡思…… “蕭霽月,你太氣人了!”見自己都快氣得跳腳了,結(jié)果蕭平依然不為所動,蔡思?xì)獾脫]袖而去,倒是想跟他發(fā)場火,架不住蕭平根本不為所動,發(fā)再大的火有什么用! 與其想著如何讓蕭平哄她,倒不如想辦法將蕭平留下。蔡思打的好算盤,可惜蕭平根本不給她機(jī)會,更不給她時(shí)間,第二日即走馬上任,打得蔡思一個措手不及! 而由蕭平開始,大魏的官吏開始大變動。 永明八年,女帝調(diào)各州刺使回京,各州刺使分入六部,余下的為政事堂御下,與政事堂諸公學(xué)習(xí),要說政事堂下的眾人,都知道所謂打下手就是將來的政事堂諸公的接替人選。 一時(shí)間氣氛變得十分的微妙,拿不準(zhǔn)曹恒是打算把人直接替下來,還是等這些人自動的退? 當(dāng)官的都沒有退休一說,如在任上老死的人不知凡幾,如荀顗也正是如此。所以,下頭的人都在想,曹盼駕崩之后,曹恒沒動過一個政事堂諸公,如今坐穩(wěn)天下了,是打算怎么卸磨殺驢? 想要看戲的心情沒錯,就是政事堂諸公看得都心里有數(shù),知道這政事堂不可能一直由他們掌任,知道,多少還是會有覺得不舒服的。 如楊修一般一向是不愿意受委屈的人,曹恒一通安排之后,楊修在一次喝酒之后,難掩傷心地哭了。 哭完了還有其他的話要說,比如道曹恒這樣想要讓人取代他們,讓他心里難受。 楊修醉酒之言很快叫人密報(bào)到曹恒那里,一個兩個也就算了,人還不少,曹恒拿著這些密報(bào),半天沒有作聲,她那身側(cè)之人都拿不準(zhǔn)曹恒的心思,也不敢作聲。 主要也是不知道曹恒到底在看什么看得這般直放冷氣卻不吭聲。 “拿去燒了。”曹恒突然冒出這一句,胡本應(yīng)聲上前,麻利地接過那些東西,放出去一把火燒得干干凈凈的。 曹恒直接把東西給燒了的動作讓胡本直覺松了一口氣,沒過多久,又是醉酒,楊修捉住墨問又哭,話里話外都是他們這些老臣老了,該給新人騰位子了。 墨問可是左仆射,首相,調(diào)和陰陽君臣的首相,不二話,墨問一個不醉的人叫喚人,“來啊,給我拿盆水來?!?/br> 雖說墨問是在旁人家做客,怎么說他也首相,他要一盆水,誰還能不給他。 很快水被端來了,墨問招呼道:“來,給我!” 侍從拿著頓了頓,還是聽話地走了過去把那盆水給了墨問,然后,所有人都驚住了。 墨問拿著那一盆水,迎面就給楊修澆了下去,楊修本來哭得正難過著,被澆了水,頂著濕嗒嗒的頭發(fā),抬起看墨問,想問什么來著,結(jié)果墨問反問道:“酒醒了?” 突然的冷意叫楊修打了個冷顫,也顧不上自己渾身都是濕的,顫顫地喚了一聲無知。 墨問沖他咧嘴一笑,“行,認(rèn)得我,那你也記得自己是什么身份?” 乍然被那么一問,楊修還有些反應(yīng)不過來,墨問一看他那呆樣,“行,酒還沒醒,那就再拿一盆水來?!?/br> “別,別,我酒醒了,醒了!”已經(jīng)被澆了一盆水,楊修可不再被澆上一回。 “酒醒了,那你記起來自己是什么身份了?借酒發(fā)瘋,就你這樣的?”墨問那叫一個皮笑rou不笑的啊,叫楊修一個鯉魚打滾的翻了起來,“我,我沒有,我沒有!” “沒有,你這樣喝酒說這些話是第一回?”墨問也是知事的,畢意洛陽就那么大,楊修借酒發(fā)瘋的事,就算曹恒壓下來沒有送到政事堂,沒有說過楊修一句,墨問照樣知道這些事都怎么回事。 冷冷地瞥過楊修,墨問道:“我再問你,你記得自己是誰了?” 接二連三地問起這個問題,真是讓人拿不準(zhǔn),不確定墨問為什么非要問這個問題。 許是喝了酒,腦袋瓜子實(shí)在是跟不上墨問,楊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