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會覺得尷尬,無顏見人,可是蔡思,她縱然年輕,也從來不是尋常的女郎。 她想要得到的東西太多,也太重,因此她早就料到自己會面臨什么樣的困境,也做好為沖破這些困境,拋棄一切的準備,包括臉面。 之前如果說蕭平只是猜測蔡思是一個不同尋常的女流,親眼看到蔡思神情的變化,蕭平更是警惕,這個女人,能屈能伸得可怕。 “蔡女郎,你想清楚了?!笔捚降哪樕蠜]有多余的表情,眼睛直視蔡思,不意外他這樣一句話落下后,蔡思重新綻放的一抹笑容。 “嗯,我都想清楚了,我喜歡霽月,我一定要嫁給霽月,也請霽月給我一個機會,讓證明給你看,我一定能成為你想要的那樣的妻子可好?”帶著幾分哀求地伸手捉住蕭平的衣袖,饒是蕭平想要閃躲,卻還是叫她緊緊地捉住了,蔡思眼下閃過一絲得意,對她來說,蕭平就好像她捉住他的衣袖一般,亦成了她的囊中之物。 男人嘛,天生就喜歡一個女人全身心的喜歡和崇拜,她既然說了會努力成為蕭平想要的妻子,便是愿意為了蕭平而改變自己。 蔡思臉上的笑容不減,仰望著蕭平的雙目盡愛慕,蕭平最先注意到的卻是蔡思眼下的算計,最后才是所謂的愛慕,不得不說,棋逢對手,果然叫人心生澎湃。 好,蔡思想裝是嗎?他給她一個機會,最后他們會成為敵人還是真正的夫妻,慢慢看…… “如果你想好,我給你一個機會。”蕭平低頭看著蔡思拉著他的衣袖,帶著幾分期待,盡叫蔡思收入眼中。 “好,霽月,我會證明自己能夠做到,做好的,你瞧著吧?!毙σ鉂u濃,蔡思看著蕭平透著一股誓在必得,蕭平目光平靜地看著眼前布滿心機女孩,不知想到了什么,露出一抹笑容…… 豈不知兩人之間的互動叫一旁的的人都看在眼里,曹叡正帶著哈吉和木泰在一旁的角落里。 從匈奴選定的和親人選就是蔡思開始,曹叡立刻暗搓搓的準備帶這兩位來看一場好戲,洛陽這地界曹叡熟悉得很。 找的位置也正好是能看到蕭平與蔡思的所有動作,還能聽清他們的話。 “怎么樣?”這會兒蔡思離開了,曹叡在一旁吊兒郎當?shù)貑栔莾晌贿€陰著一張臉的人。 “安樂侯為何要帶我們來看?”小一點的木泰問得是一點都不客氣,早前他們就已經(jīng)明白蔡思對他們的算計,但是算計又怎么樣,他們對蔡思難道就沒有算計了。 所以兩人都不以為然,只在想究竟到了最后會是哪一個抱得美人歸? 曹叡一個敢做敢當?shù)娜?,聽完笑得邪魅地道:“因為你們還在想如何抱得美人歸,可惜美人早就已經(jīng)舍棄了你們,改了目標?!?/br> 這個目標指的人正是蕭平,木泰吐了一口氣,“我會和姑母說,這門親事改成別人?!?/br> “我?guī)銈冊诼尻柨戳四敲炊嗳撕褪拢銈円沁€不明白真正同意這門親事的人是誰,你們現(xiàn)在就可以收拾東西回匈奴。”曹叡一點要阻攔人的意思都沒有,相反,他是巴不得這兩個人趕緊從哪里來回哪里去,千萬別耽誤。 然而本來準備回去寫信想勸丹陽改主意的木泰聽了曹叡的話后,一下子轉(zhuǎn)過頭懟向曹叡,“你,你什么意思?” 攤攤手,曹叡十分不客氣地道:“我的意思還不夠清楚?如果還不夠清楚,你們可以立刻回匈奴了?!?/br> 白長了腦子卻不動一動,曹叡該說的說完,卻沒有打算一直當保姆下去的。 “行了,要是你們還是不明白,那就一塊合計合計,不過,寫信回去問丹陽單于的事我勸你們最好都別做,再有,和親人選已經(jīng)定下,不要做傻事,免得壞了大魏與匈奴的情份。別忘了你們各自的身份?!辈軈闭媸呛眯暮靡獾奶嵝?,無論是寫信回去問丹陽也好,還是說做一些不該做的事情也好,他們都最好三思。 哈吉哪怕一直沒有作聲,曹叡這番話落下,目光還是落到了曹叡的身上,似是在打量曹叡。 “我先回去了,兩位自便。”要不是曹恒吩咐,就這兩位王子的身份,是不足以讓曹叡這個侯爺親自招待的。 哪怕是招待,論身份來,一個是侯爺,兩個只是王子,就算是匈奴的單于親自來了洛陽,曹叡還是被派去招待,那也并不等于說曹叡就要居于匈奴單于之下,所以,在這兩位王子面前,曹叡一向不客氣,該說什么說什么,該做什么做什么。 說走就走,只是他這腳步剛邁出不久,叫一個人給攔了,人,曹叡是認識的,正是因為認識的,所以曹叡停得也快。 “安樂侯,我家郎君有請。”來人乃是蕭平的貼身仆人,與曹叡客客氣氣地作一揖,道明來意。 “去府上?”曹叡剛剛在一旁看了一場好戲,雖說也不怕蕭平知道,但叫蕭平這么讓人給堵了,道與他一敘,曹叡不確定地問了一句。 “正是,郎君已經(jīng)命人備了酒菜,就等侯爺入府?!眮砣伺c曹叡客客氣氣的,曹叡…… 總覺得蕭平這么好客讓他害怕,可惜不去都不行,那就去吧! 想到這里,蕭平點點頭,“走吧!” 大步往蕭平那鴻臚寺卿的府上走去,正如侍從說的,蕭平已經(jīng)讓人備好了酒菜,大老遠的曹叡就已經(jīng)聞到了酒味,上好的酒! “你不是不喜喝酒,竟然還有這樣的好酒,梨白,竟然是梨白?!憋L花雪月的人,既識得花,也認得酒。 沖上去就要抱起酒壇先喝一口,叫蕭平按住,擋下了! “怎么,請我喝酒又不讓我喝?”曹叡輕挑眉毛,準備要搶酒了。 “空腹飲酒對身體不好,先吃點東西?!笔捚綄⒆约簽槭裁磾r下人的原因道破,引得曹叡一記白眼,“窮講究什么,趕緊給我拿開手。” 曹叡是要搶的,蕭平卻將酒壇牢牢壓住,引得曹叡瞪了他一眼,蕭平不客氣地道:“安樂侯最好別搶,我這手下的力道也不輕,梨白這樣的好酒有多難得安樂侯是知道的,所以,千萬別把酒給全灑了。” ……哎喲,曹叡當然知道梨白難得,這酒是曹盼早年所釀,雖然當了皇帝后的曹盼還是不留余力地釀制各種好酒,但酒的種類多,那就更精了。 梨白啊,曹叡也就偶爾能喝上一兩杯,想買回去囤起來,怕是除了宮里,還有幾個負責酒坊的叔叔家里,哪一家都沒有能力囤這酒的。 所以好不容易看到一壇,曹叡是垂涎三尺,真要跟蕭平搶起來,將酒給砸了,那得多得不償失。 “你行!”曹叡權(quán)衡得失,果斷決定低下頭好好地吃兩口菜再喝酒。 曹叡收了手,蕭平也就果斷地收回手,請曹叡在對面坐下,曹叡一雙丹鳳眼掃過蕭平,“剛剛聽你那么跟那蔡思說話,我是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