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們忙起來,忙得沒功夫管大魏國內(nèi)的人,將他們的心思都放在外頭。 “與車師后國兩次交戰(zhàn),算是震懾住了絲綢之路通往的各國,如果海上的路真的打通了,陛下,水軍必須要cao練起來?!鼻責o是個將軍,他關注的問題更多傾向于軍事。 這也是曹盼說的,立國之根本在于軍隊,與他國交流,想要說話有用更是得要有兵。 “朕知道。母皇還在時就已經(jīng)cao練水軍了,秦侍中是知道的,水軍雖說沒有與正規(guī)的他國軍隊交過手,這么多年也沒少給海盜打交道。先人開辟絲綢之路不易,想要開辟出一條海上絲綢之路也不易,水軍,都是鍛煉出來的,往后一步一步走,大魏不急,摸清楚情況了,我們再好好地走。” 曹恒雖然關注揚州的情況,并不心急,只是想等消息傳回來,她好心里有數(shù)。 “引領水軍的人,孫家的事可以掌權,卻不得不防。”鳳鳩一向很少說話,這一句提醒雖然未免有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但所謂防人之心不可無,害人之心不可有。 “孫家,孫家敗落至少也有二十年了,這二十年來,大魏是如何撫恤安民的,他們不會看不到,想要分土而治,孫家里,沒有孫權那樣的人物。而且,掌控水軍的人是夏侯氏與項氏。項氏自項龍開始就為大魏練水兵,項龍將軍當年在鄱陽湖一戰(zhàn)中為救母皇而死,這么多年過去了,項龍將軍的兒子都是好樣的,就像項龍將軍一樣,為大魏盡心盡力,如果連這兩氏的人朕都信不過,覺得他們都制不住孫氏,還有誰能與孫氏抗衡?” 水軍是如何安排的,曹情恒自然也是心里有數(shù)的,夏侯惇那樣的人物,早就知道大魏不僅有陸戰(zhàn),更有水戰(zhàn),所以早就已經(jīng)安排家中的子弟學習。 曹盼一向?qū)脤W者不吝嗇,夏侯氏想學的,她就給安排最好的老師,揚州之地,凡有水軍所駐之地,曹盼是放開了讓他們?nèi)ネ妗?/br> 曹氏里頭當年派了跟著曹恒一道去幽州的人,后來隨曹永一道回揚州的人并不在少數(shù),揚州之地,水軍將令,并不是孫氏一家獨大。 鳳鳩與曹恒作一揖,“陛下心里有數(shù),臣就放心了?!?/br> 為臣提醒君或有所不及之事,那是為臣的本份,曹恒并無怪罪鳳鳩的意思。 “沒有旁的事了,諸公都散了吧。”說了這么一會兒話,曹恒也有些累了,挺著個大肚子,頗是不易! 眾人都看出了曹慢的疲憊,與曹恒作一揖,趕緊的退下了。 曹恒見他們都離開了,干脆坐在榻上,好好地歇會兒,這時候,聽到一陣小動靜,曹恒看了過去,只見小小的曹衍立在柱子后面,見到曹恒看了過去,露齒一笑,喚了一聲母皇。 曹恒與他招招手,曹衍走了過去,曹恒問道:“來了多久了?” “好久了!”曹衍輕聲地回答,胡本道:“二皇子來了半刻鐘了,奴還生怕二皇子吵鬧,卻是白擔心了?!?/br> 曹衍雖然進來了,小人兒站在柱子后來,探頭探腦的聽曹恒與諸公們說話,卻不作聲。 曹恒伸手摸了摸曹衍的頭,“真乖?!?/br> “母皇累?!辈苎苤粫f三個字,曹恒道:“還好,你看母皇不是在休息了?!?/br> 點點頭,曹衍好奇地看著曹恒已經(jīng)凸起的小腹,曹恒道:“這是meimei,衍兒的meimei?!?/br> “meimei好!”曹衍眼睛發(fā)亮地吐字,曹恒露出了一抹笑容,“對,meimei好!” 曹衍伸出了小手,好奇地摸了摸,突然被踢了一下,曹衍驚奇地道:“她動了!” “是啊,她動了,許是累了,動一動。”曹恒這般地回答曹衍,曹衍又好奇地將手放了過去,結(jié)果又被踢個正著,曹衍再次伸出手,又放在曹恒的肚皮上,又被踢了一下,曹衍似是被逗樂了,發(fā)出一陣咯咯的笑聲。 屋里都是曹衍的笑容,難得的溫馨,但是燕舞急急地走了進來,“陛下,揚州出事了?!?/br> 作者有話要說: 雖然知道你們都想看番外,但真不擅長,也覺得其他真不好寫了,所以番外到此結(jié)束了哈! 感謝小天使們給我灌溉了營養(yǎng)液哦~ 感謝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影子 30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xù)努力的!^_^ 102章 剛剛還說著揚州的事, 一個轉(zhuǎn)身就出事了! 曹恒拍拍曹衍的發(fā)項, 曹衍已經(jīng)站了起來, 都無須曹恒開口就已經(jīng)退到了一邊,曹恒道:“拿來?!?/br> 既然說是出事, 一定是有消息傳來了,曹恒伸手,燕舞立刻將東西遞了上來, 曹恒打開一看,目光微沉, “不錯,好膽識?!?/br> 燕舞道:“揚州有水軍駐守,海賊大舉來犯,陛下, 有一就有二?!?/br> “知道朕在想什么嗎?”曹恒反問了燕舞一句, 燕舞一頓,曹恒道:“大魏水軍一直拿海賊練手, 練了那么多年,還有這樣一批能攻入揚州境內(nèi)的海賊, 說明了什么?” 燕舞也不是傻的,曹恒的話音剛落下, 燕舞的臉色已經(jīng)變了, “要么就是海賊藏得太好, 要么就是揚州出了問題。” 曹恒道:“朕最不希望的是第二種, 第一種, 這群海賊會是極好的對手?!?/br> 聽著曹恒那么一說,燕舞也是正色以待,曹恒道:“讓朕好好地看看,大魏的水軍,是不是像他們自己跟朕說的那么厲害?!?/br> 顯然對于揚州出事曹恒并沒有過多的焦急,這些事,急也急不來。 水軍,那是大魏并不能說有多強悍的一項,總要經(jīng)過一些沉淀,才能慢慢地長成。 只是第二日早朝,揚州發(fā)生海賊入侵一事,朝中的臣子都已知曉,知曉都紛紛各抒己見,更多的竟然是在指責揚州的水軍,練了那么多年,為何卻叫海賊輕易地攻破了? 曹恒面對那些人想要問罪揚州將領的架式,曹恒問道:“朕在這個時候撤了揚州的的將領,你們上?” 面對一個個迫不及待,非要曹恒松口的架式,曹恒這么問了他們,本來說得義憤填膺的主兒立刻消聲了。 “看著你們吶,朕只想到四個字,紙上談兵。聽你們說來大魏打仗就不該有敗?!辈芎惆阉麄兿胝f又不敢說的話吐露出來,這下頭剛剛說得最興的人,更是低下了頭,不發(fā)一言。 “勝敗乃兵家常事,古往今來,誰都沒膽子說自己一生不敗的,誰都做不到的事,你們卻要求旁人做得完美,在朕看來,要么你們上,你們能做到你們對別人要求的,再來跟朕說旁人的不是?!辈芎闶植簧频卣f來,一個個更是縮了縮脖子。 “比起你們想著如何問罪揚州的官吏,朕更希望你們給朕出謀劃策,告訴朕,揚州這事,你們有什么好的辦法能幫到揚州的官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