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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想要與各國互通有無,目的是既利于大魏,于各國而言,也是有利的。 既然各得所利,也無須一副誰占了誰大便宜的樣子。大魏不怕誰挑起戰(zhàn)事,敢來大魏鬧事的,從曹盼開始就已經(jīng)定下規(guī)矩了,有來無回。 又議了各州縣內(nèi)大小的事,還有朝中的各類的政策,一個時辰之后,諸公才退出了政事堂。 曹恒往內(nèi)殿走去,只見曹承昏昏欲睡的叫人抱著,那小侍衛(wèi)一見著曹恒立刻見禮,“陛下。” “怎么不帶他回去睡?”曹恒見曹承睡著沉,詢問一句,小侍衛(wèi)道:“大皇子不肯回去,說是要等陛下。” 曹恒一微蹙了眉冰,“這么點(diǎn)大的孩子,由著他說什么是什么?往后朕與諸公議事,不許再帶他來此吵鬧。” “是?!笔绦l(wèi)是照看曹承的人,聽到曹恒的話,連忙應(yīng)下,多一句都不敢說。 “怎么了?”夏侯珉顯然是剛忙完過來,恰好看到曹恒沉著一張臉,很是不解。 曹恒道:“承兒剛剛跑來大吵大鬧了?!?/br> 夏侯珉一聽立刻道:“往后我去問宮里的事,還是帶上承兒吧,免得他總往政事堂來?!?/br> “不必。承兒太吵太鬧了,帶著他去,你怎么理事。”曹恒有曹恒要做的事,夏侯珉這個皇后也同樣有,為后者,宮中事務(wù)自然要是要他去做的。 之前曹盼一生沒有立后,宮中之事都是燕舞跟胡本在管,夏侯珉為后,名正言順就是要執(zhí)掌內(nèi)宮。 夏侯珉皺起了眉頭,“這孩子太鬧騰了。” 何止是鬧騰,脾氣也大。 “算了,往后他要來就讓他來,不許他吵鬧就是了。”想了想孩子該從小教起,不能由著他想做什么就做什么。脾氣再大,她也要磨得他沒脾氣。 夏侯珉沒有意見,雖說曹承還小,脾氣大不說,還不聽勸。他這心里也愁著該怎么教這孩子,明明不管是他還是曹恒,都是脾氣極好的人。 “啊,母皇?!辈耪f著的小人兒啊,這會兒算是醒來了,睜大眼睛大聲地朝著曹恒喊了一聲,伸手就想要曹恒抱。 夏侯珉上前一步將曹承抱在了懷里,曹承瞪大眼睛地道:“不,我要母皇?!?/br> 就這一句,讓曹恒道:“把他放下,讓他自己走?!?/br> ……夏侯珉是聽曹恒話的人,二話不說地把曹承放了下去,曹承瞪大了眼睛,“母皇。” “要么自己走回去,要么自己留在這兒?!辈芎闶切能浀娜耍繌膩聿皇?。曹恒抬腳就走,夏侯珉看了曹承一眼,“挑三揀四,自己走回去吧?!?/br> 曹承看向一旁照看他的小侍衛(wèi),小侍衛(wèi)連忙與曹承擺手,曹恒下令,給小侍衛(wèi)十個膽子,他也絕對不敢抱曹承的啊。 “承兒,會走回去嗎?”雖說當(dāng)著曹承的面,夏侯珉是一句話都不說,走遠(yuǎn)了,與曹恒小聲地問了一句,曹恒看了夏侯珉一眼,“明知故問?!?/br> 夏侯珉能不清楚,清楚還問,不過是想要與曹恒多說兩句話而已。曹恒看破不說破,夏侯珉伸手握住了曹恒的手,“陛下莫惱,承兒還小,我們慢慢教?!?/br> 無論曹恒要怎么教曹承,夏侯珉都沒有意見,寄以厚望,才會顯得嚴(yán)厲。曹恒自己都要守著的規(guī)矩,沒理由讓曹承不守。 雖說曹承還是個奶娃娃,那也不能松懈。 “哇!”曹恒與夏侯珉一對父母扔下了曹承果斷走人,這才剛說曹承不定會不會跟上來,后面?zhèn)鱽砹瞬艹械目蘼?,曹恒回過頭一看,只見剛剛還好好站著的曹承已經(jīng)坐在了地上,抹著眼淚哭得很是傷心。 曹恒想到剛剛的曹承是什么模樣,眼中閃過一道凌厲,“起來。” 曹承聽到曹恒冰冷的話,頓了半響,接著又干嚎了起來,曹恒一眼掃過四周,毫不留情地道:“哭是嗎?那就哭。” 半點(diǎn)要動容的意思都沒有,曹恒反倒席地而坐,一副看著曹承哭的模樣,夏侯珉心下一嘆,坐在曹恒的身后,明擺著要跟曹恒一塊坐的意思。 曹承沒想到眼淚沒用,一下子傻了眼。 作者有話要說: 不疑的番外,6號上哈!里有過一篇不疑的番外,這一次的番外,上小甜怎么樣,哈哈哈…… 096章 “不哭了嗎?”曹恒本來是坐著等曹承繼續(xù)哭的, 結(jié)果才哭一會兒, 曹承竟然不哭了, 曹恒的語氣沒有半絲波動地問。 可憐的曹承拿眼看了一旁的小侍衛(wèi),帶著幾分不解, 這跟他們說好的不一樣,不一樣。 “你看旁人何故?”曹恒面對臉上沒有半分淚珠的曹承又問了一句,曹承道:“母皇抱?!?/br> 才一歲多的孩子, 只會懵懂的一些話,他只是想要曹恒抱一抱, 哭也僅僅只是為了這個。 “這個人,你處置了?!辈芎愠菊f了一句,胡本也不是傻的,剛剛曹承還好好的, 突然罵了起來, 才這么小的孩子,真哭也就算了, 偏偏一眼看去,臉上沒有半分淚珠, 擺明了就是裝哭。 曹承才多大,怎么可能會裝哭, 一定是伺候他的侍衛(wèi)教的。胡本心下暗氣, 人是他給曹承選的人, 雖說最后是曹恒拍板定下的, 但也證明了他擇人不當(dāng), 曹恒才一說,他已經(jīng)與之作一揖,“是,陛下,奴這就去處置?!?/br> 曹恒與曹承道:“先前你父后抱你,你卻哭鬧不停。有人抱你,你為何要挑?既然挑,你便自己走,無須旁人抱?!?/br> 這么小的孩子,哪里聽得懂曹恒的話,饒是夏侯珉都暗暗喚了曹恒一句,總算還是記得曹恒是個心里有數(shù)的人,沒有當(dāng)著曹承的面叫出來。 “我,我要母皇。”誰都覺得曹承聽不懂,曹承卻說了這一句。 “想,就非要不可?”曹恒這樣問了一句,曹承的眼淚這回是真的落下了,一滴一滴地撒下,曹恒道:“哭什么?” 曹承沒有回答,只是不停地哭著,曹恒道:“他給你出的主意讓你哭的?” 所謂主意,曹承也是不明白的。曹恒繼續(xù)地道:“走不走,不走,你便一人呆在這是?!?/br> 才說著,胡平已經(jīng)招呼他們都退出去,那一個剛剛照看曹承的小侍衛(wèi),抖著跪下,曹恒道:“退下?!?/br> 侍衛(wèi)已經(jīng)知道自己犯了曹恒的大忌,想要喚上一聲陛下,曹恒一眼掃了過去,兩人上前將他押下,他那要出聲的話全都咽了回去,乖乖地叫人押退出去。 這殿內(nèi)很快就只剩下天家一家,曹恒面對曹承的哭泣半點(diǎn)不曾動容,再次站了起來,夏侯珉也跟著站了起來,曹承哭得更大聲了,曹恒絲毫不曾停留。 “??!”曹承眼看著曹恒與夏侯珉要走,殿內(nèi)已經(jīng)空無一人,害怕地叫了一聲,一下子站了起來,跑到曹恒的身邊,緊緊捉住曹恒的衣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