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恒上下打量了一圈,那眼神吧,曹恒是真不喜歡。 不喜歡,也是第一次見到曹叡露出這樣的眼神,曹恒坦然受之,“陛下和殿下的膽子是真大?!?/br> 曹恒點點頭十分肯定地道:“當然?!?/br> 收獲曹叡顯得有些兇狠的眼神,曹恒處之泰然,根本不當一回事。 搞得曹叡顯得郁悶,吐了一口氣道:“殿下究竟想要怎么樣?” “該是我問兄長,兄長是究竟想要怎么樣?”曹恒反問了曹叡,曹叡一頓。 曹恒道:“兄長憑自己的本事出仕,我們?nèi)缧珠L所愿,讓兄長做自己想做的事,兄長不樂意?我們要是什么都不讓兄長做,兄長照樣也會不安樂對吧?” 被說中的曹叡一時無言以對,曹恒冷哼一聲,“兄長,思慮太重是會對身子不好的?!?/br> ……真想懟回曹恒一句,但是話到嘴邊,曹叡咽了回去,只吐了一句不算過份的話,“我的身子好著?!?/br> “好,自然是極好的。”曹恒幽幽地說著,曹叡眉頭跳了跳,曹恒道:“只是兄長這葷素不忌的,還是小心著點?!?/br> 很是好意的一句提醒,曹叡卻半瞇起了眼睛透著危險,“殿下派人盯著我?” 曹恒瞥了曹叡一眼,根本不拿曹叡當回事,涼涼地道:“兄長做事從不避諱,還用派人盯,就我碰見你與那內(nèi)侍親親熱熱,不下三回。不說破不撞破,不代表我眼瞎?!?/br> 沒有說曹叡做事一點都不避諱,辣她眼睛已經(jīng)是嘴下留情了,曹叡竟然還一副她派人盯他的模樣。 哼,真派人盯,誰敢把曹叡這事跟她多提,不怕被曹盼訓斥? 曹叡被曹恒這指控,突然也想起自己好像真是從來不避諱的,做什么隨心所欲。都在工部共事了那么久,曹恒碰到也不算奇怪。 臉皮厚的人吶,果斷無視曹恒后面的意思。揮揮手道:“你既然快要及笄了,這些男女之事你也要懂一些,免得將來自己吃虧了,要不,我送你幾份避火圖?” 這是想要將剛剛的事情翻篇,翻篇,畢竟他那剛才的語氣,實在是不好。 不好嘛,必須的就得認錯,趕緊的將墨歷史擦掉,擦掉。 曹恒涼涼地看了曹叡一眼,“這就不勞兄長cao心了?!?/br> 真要把曹叡給的避火圖拿回去,曹恒不怕曹盼訓斥,只怕曹盼會讓她來個現(xiàn)場觀摩。 就她親娘的那什么都恨不得教她的模樣,一定會的。所以,曹恒深以為現(xiàn)在實在不是學習那些東西的時機。 曹叡被曹恒拒絕了也不以為然,沖著曹恒揮揮手道:“來日殿下要是想要了,我這里有好幾份上好的避火圖,殿下什么時候要,我都給殿下送去?!?/br> 收獲曹恒一記冷眼,果然這貨就不是一個正經(jīng)人?;ㄌ炀频氐陌矘泛?,果然是名不虛傳。 “忘記問阿恒喜歡吃什么了?!毙置脗z這氣氛剛好一點,結(jié)果甄宓去而復返,兩人都同時看向她。 被點名的曹恒聽到甄宓隨口喚這一聲阿恒,直比聽到那一聲稱呼殿下要舒服得多。 “太夫人做什么都行,我不忌口?!辈芘问莻€吃貨,養(yǎng)得唯一的孩子向來精細,但是,從不許曹恒挑食,什么都給曹恒吃,也什么都讓曹恒吃,所以但凡好吃的,曹恒都吃。 “我母親的手藝雖然比不上宮中的平娘,也絕計不差的,殿下有口福?!辈軈笔遣涣粲嗔Φ乜滟澱珏?。 “莫聽他口沒遮攔的,要說會吃,陛下稱第二,沒人敢稱第一,能讓陛下稱贊的平娘手藝,我豈能跟她比?!逼侥?,雖然甄宓跟她接觸不多,也是認識,更是嘗過平妨的手藝的。 曹恒客客氣氣地道:“太夫人謙虛了。” “殿下稍坐,一會兒菜就好。”剛剛喚了曹恒一聲阿恒,甄宓又改回了先前的稱呼,隨后飄然而去。 曹恒和曹叡大眼瞪小眼瞪了半天,話都已經(jīng)說完了,再沒話找話說得是多無趣,所以,曹壑想著與其相顧無言,不如……“殿下,下棋?” “好?!睆倪€不會說話就已經(jīng)被親娘抱著跟諸公下過棋的主兒,曹恒也不怕對上曹叡。 都說棋風如人風,雖然不定這里頭摻了多少假,摸一摸曹叡的底總是好的。 所以曹恒到了安樂侯府,和曹叡對峙一回,試探一二,下棋一盤,蹭飯一頓。 第二日,曹恒接著往羊祜家去。 與曹恒這個有親娘開掛的人不同,羊祜既進了戶部,那是得老老實實在戶部里混,混到什么時候能升了,看上司嘍。上司自然看他表現(xiàn)嘍。 曹恒到訪,羊祜頗是意外,畢竟說起來自羊祜到了戶部,跟曹恒打的交道委實的少。 再少如今曹恒來了,羊祜也只能是掃榻相迎,曹恒對著羊祜那是要輕松多了,與羊祜道:“羊郎君當我的有司如何?” ??!羊祜剛準備問曹恒此來所為何事,結(jié)果倒好,曹恒把來意已經(jīng)說破了,這內(nèi)容,嚇得羊祜一個激靈,怔怔地回過頭看了曹恒一眼,曹恒詢問道:“郎君不愿意?” “不,不,不,下官自是愿意,愿意的?!毖蜢镆豢床芘握`會了,趕緊的解釋。開什么玩笑,他早把自己當成曹恒的人,曹恒選他當這個有司,那是求都求不來的,怎么會不愿意。 有曹叡這樣滿心腹誹生怕曹恒坑了他的人,也有像羊祜這般倍覺榮幸的人。 當然,還有一種有家長攔在前面的人。如,曹盼要求曹恒換上,曹恒最后說出的那一位,昔日曹cao帳下的軍師祭酒,也是曹盼曾經(jīng)的師傅之一的郭嘉的孫女郭涵。 身為郭嘉的遺霜,郭夫人一直都受人尊敬,從前是曹cao,后來是曹盼,曹盼之今日,夫人也是助力頗多,見曹恒到來,說明來意,郭夫人微微一笑,“這是殿下一開始就起的意,還是陛下提醒之后,殿下改的主意?!?/br> 一直以來曹恒都知道郭夫人的才智不亞于滿朝的重臣,只是郭夫人雖然會參與朝中要議,一般是不上朝的,一則是年紀漸大,二則郭夫人也是一個習慣在背后運籌帷幄的人。 不露于人前,凡事多思量,多布局,許多事暗自解決,這又何嘗不是另一種掌控全局。 曹恒一滴冷汗落下,還是如實答道:“是母皇提醒之后,恒才改的主意?!?/br> 郭夫人應了一聲,辨不清喜怒地道:“原先殿下的人選是郎君還是女郎?” 聽到這一問,曹恒是顧不上失禮地看向了郭夫人,郭夫人那平靜目光迎視曹恒,似是并不覺得自己這個問題有什么不妥的。 曹恒正了正色道:“原是郎君?!?/br> 郭夫人聽著曹恒誠實的回答一下子笑了,郭夫人也是個難得的美人,一笑如同冰雪融化,叫人如沐春風。初初被震著的曹恒見她這一笑,暗松了一口氣。 “如果將來殿下有子有女,子不得力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