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疼了?!?/br>“無事,不疼?!泵显粕畹?。“騙人?!鼻G博文道:“胳膊都脫臼了,還腫成那個模樣,怎么可能不疼?”孟云深有些個無奈,道:“相比起以前為大王出生入死,這點(diǎn)小傷不值一提?!?/br>荊博文一聽,露出納罕的表情,道:“你以前受過什么傷?為了我?我怎么不記得了?”“大王真是……”孟云深著實(shí)被他給氣笑了,道:“真是好呢?!?/br>“嘿嘿……”荊博文干笑一聲,道:“來來,我喂你喝藥,先喝藥罷,張嘴,來?!?/br>孟云深回避了一下,道:“我自己來便好,大王無需喂我?!?/br>“你怎么自己來啊?!鼻G博文道:“你的右手不能動,小心再錯位,我用小勺子喂你喝?!?/br>“真的不用,”孟云深道:“我左手可以動,自己來就好。”“我就要喂你!”荊博文正色的說道:“今天你可是壽星老啊,當(dāng)然是我來幫你才行。”孟云深一陣陣的頭疼,感覺腦袋疼的比胳膊還要厲害的多。他抵不過執(zhí)拗的荊博文,只要老實(shí)的坐在榻上,叫荊博文喂給他喝藥。“來,啊,張開嘴巴?!鼻G博文耐心的說道:“張大一點(diǎn)啊,再張大一點(diǎn),你這樣藥很容易灑的……”荊博文簡直烏鴉嘴的典范,才喂了孟云深兩勺藥,就手一哆嗦,將一湯匙的藥湯子,灑在了孟云深的下巴和衣襟上。“大王……”孟云深早有心理準(zhǔn)備,所以并無太大的表情變化,只是無奈的說道:“我就知道會是如此,還是云深自行喝藥罷?!?/br>荊博文向來是被伺候的,平日里不論是用膳穿衣還是出行,皆是習(xí)慣了被旁人伺候,哪里伺候過旁人。孟云深就知道,叫荊博文給自己喂藥,絕對是自討沒趣。“不行,你可是看我不起?”荊博文被孟云深那無奈的眼神給傷害了,道:“不就是灑了藥嗎?我給你擦擦,再給你換件衣服不就成了?”“不必?!泵显粕钰s忙制止他,道:“換衣服便不必了?!?/br>“不行?!鼻G博文堅(jiān)定的說道:“衣服都被藥弄濕了,還是換一個罷。”荊博文放下藥碗,趕忙出去叫下人來送干凈的衣衫。孟云深也算是當(dāng)機(jī)立斷,立刻趁著荊博文離開的空檔,將那藥碗端了起來,然后“咕咚咚”兩口喝干凈。荊博文取了干凈衣裳歸來的時候,就瞧藥碗竟然空了……“孟云深!”荊博文不干了,道:“藥呢?你自己喝了?”“喝了?!泵显粕铧c(diǎn)點(diǎn)頭,若是還將藥留下來,恐怕一會兒要水漫金山。“你這人怎么這般不信任我?!鼻G博文道:“算了,你受傷了,我不與你一般計(jì)較。”孟云深露出一個笑容,松了口氣。“不過?!鼻G博文還有后話,果斷的說道:“把衣服退下來?!?/br>“什么?”孟云深問道。荊博文拍著懷里的衣服,道:“我給你換衣服啊,衣裳我都拿下來了?!?/br>“大王,不必。”孟云深道:“已然擦干凈了?!?/br>“不行?!鼻G博文是鐵了心,道:“藥你不讓我喂,衣裳也不讓我給你換。你真當(dāng)我什么也做不好啊。你若是不自己退,我可要用強(qiáng)的了!”厲長生與荊白玉走到門口,就聽到荊博文鏗鏘有力的宣言,聲音洪亮底氣十足,猶如打家劫舍的地痞流氓一般。最主要的是,房門根本無有關(guān)閉,荊白玉一眼便瞧見小叔父,餓虎撲吃,沖著受傷的孟先生就去了。“辣……辣眼睛……”荊白玉止不住低聲說道。“小叔父,你在做什么???”荊白玉提高了聲音,想要提醒一番里面餓狼一般的荊博文。荊博文回頭看了一眼門口的方向,根本無有放過孟云深的意思,道:“你們有事嗎?等一等啊,等我扒了孟云深再說!”荊白玉著實(shí)是看不下去,若是平日里,估摸著孟云深早已忍不住將荊博文給綁了。但是眼下孟云深一條胳膊不方便,簡直虎落平陽,根本無法阻攔荊博文。厲長生倒是淡然,走上前一步,將房門“吱呀”一聲,替他們給關(guān)上,善解人意的說道:“完事了說一聲,我們在外面等著?!?/br>“很快就好!”荊博文朗聲道。里面?zhèn)鱽怼跋±飮W啦”的聲音,聽起來雞飛狗跳。荊白玉眼皮狂跳兩下,道:“我懷疑小叔父將孟先生的左手也弄斷了……”“應(yīng)當(dāng)不至于。”厲長生笑著說:“孟先生跟隨陵川王這般久,生命力是很頑強(qiáng)的。”等了一會兒,里面總算是消停下來,“吱呀”一聲,房門再次打開,荊博文滿頭熱汗的走了出來,道:“你們來了啊,有什么事情?。俊?/br>“的確是有事情,想要請大王幫忙?!眳栭L生滿面微笑。“進(jìn)來說進(jìn)來坐。”荊博文道。厲長生帶著荊白玉入內(nèi),坐在席子上,就瞧孟云深也是一頭大汗模樣。孟云深是絲毫也未有體會到被人伺候的舒坦感覺,反而比習(xí)武練劍了還要疲憊。厲長生開門見山,說道:“聽說大王住在都城這段日子,很喜歡到城西的戲園子去聽?wèi)颉!?/br>“我?”荊博文聽得心肝一顫,立刻瞥了一眼孟云深,做賊心虛的說道:“怎么可能?我不愛聽?wèi)?,真的!不聽的不聽的?!?/br>厲長生了然的笑笑,道:“其實(shí)是這樣的,今兒個正好孟先生過壽辰,不如長生出銀錢,請城西的戲班子到孟先生的府邸上,連唱三天,如何?”“什么?”荊博文一頭霧水,道:“連唱三天?”荊博文這本就心虛,他的確喜歡聽?wèi)?,不過只是單純的喜歡聽?wèi)蚨?,沒有旁的意思。他生怕孟云深誤會自己,覺得自己是為了美人才去的。自己好不容易撇開關(guān)系,厲長生卻來搗亂,竟然要把城西的戲班子請到孟云深府邸上去唱戲三日,這很容易產(chǎn)生更大的誤會??!荊博文立刻說:“不用了罷,云深他不喜歡聽?wèi)?,他覺得太吵了,他喜歡安靜清凈?!?/br>孟云深目光淡然,瞧了厲長生一眼,道:“也無不可?!?/br>“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