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燙,道:“瞧您說的這話,我爹……我爹又不是什么惡鬼,怎么會嚇得我尿褲子呢?”厲長生與荊白玉早已拿捏住了喻青崖的短處,可不就是喻青崖的爹爹喻廠督。但凡提起喻廠督的名兒來,喻青崖瞬間從惡霸變小老鼠,慫得不能再慫,看來是怕極了的。喻青崖不好意思承認,期期艾艾的模樣,道:“絕無這樣的事兒,我爹我爹……”“好了?!眳栭L生這會兒開了口,道:“外間可是真的有人踢館?帶我們?nèi)デ粕弦磺??!?/br>小廝連連點頭,道:“是真的!突然來了個夫人!帶著四五個家丁呢!說是要拆了咱們的鋪子!”厲長生領(lǐng)著荊白玉的手,道:“帶我們?nèi)デ魄疲⒄`?!?/br>“是是是,這邊請?!毙P著急忙慌帶著他們便走。喻青崖反而被甩在最后一個,獨自一人還在嘟囔著:“我才不怕我爹……”“你們瞧瞧!瞧瞧我這臉!”“毀了!都毀了!”“就是用了他們鋪子的面脂!”“說是厲長生親自調(diào)配的,我呸!”“指不定是哪里做的破爛貨呢!”“我的臉呀,涂了那面脂便爛了呢!”厲長生與荊白玉一道出來,便聽到一個底氣頗足,聲音尖銳的女子聲音,一連連的叫罵著,連口氣兒亦是不喘的,一準便是那踢館來的人。鋪子前面還有好些個領(lǐng)排號,等著包裝貨品的客人們,突然間有人踢館,皆是指指點點的圍觀在一旁。不只如此,眼下臨近晌午,街面上煞是熱鬧,旁邊就是酒肆,許多用飯的客官聽到這面的動靜,都跑出來瞧個究竟,一時間竟然聚集了許多人。男男女女的,三三兩兩交頭接耳。竟是還有車輿停在了旁邊,似是連路過的路人也停了下來,想湊上一湊這熱鬧。“咦?”荊白玉一走出來,只聽到踢館女子的聲音,還未有瞧見那女子真容,倒是被旁的事物吸引了注意力。厲長生低聲問道:“怎么了?”荊白玉抬手指著外面,說:“你瞧,那有一輛車輿。”厲長生望了一眼,果然見人山人海之后,停著一輛車輿。車輿不小,看起來考究別致,旁邊跟著一水衣帽齊全的家丁,著裝統(tǒng)一,模樣周正,一看便不是什么普通人家的仆役。荊白玉又道:“那主人家的扳指,有點眼熟呢。”厲長生再瞧一眼,那車輿的窗簾子掀起了些許,的確可瞧見一只墨黑色的扳指。但因著距離有些個遙遠,所以厲長生也是瞧不太清晰。“嗬——”荊白玉還在尋思,以前在什么地方瞧過那只墨黑的扳指,腦子里沒個思緒,卻頓時被嚇了一跳,下意識躲在了厲長生的身后,道:“厲長生你瞧,那夫人的臉好可怕呀,都是紅包!”那面鋪子外邊叫叫嚷嚷的踢館夫人,瞧見里面總算出了人,立刻帶著仆役大步上前來叫囂。荊白玉定眼一瞧,著實嚇壞了,心臟撲通撲通都跳快了些許。厲長生伸手拍了拍荊白玉的后背,安慰道:“別怕,沒什么的?!?/br>那夫人的臉頰著實恐怖異樣,紅腫不說,還起了許多紅色的小包,乍一看癩/蛤/蟆一樣,密密實實的,著實讓人反胃。圍觀眾人都對那夫人指指點點的,道:“太可怕了……”“是啊,真是用了面脂變成這樣的?”“不知道啊,我也還不清楚呢!”“看看到底是怎么回事罷!”旁邊的車輿還停著未有離開,那車簾子掀開的更大了一些。旁邊跟著的仆役立刻上前半步,低聲道:“老爺,用不用小的去……”“不必?!避噧?nèi)之人聲音略顯低沉沙啞,道:“再看看情況?!?/br>“是,老爺。”仆役立刻恭敬的答應(yīng)下來。“呼——”的一陣秋風吹過,車簾子被吹得窸窣作響,一瞬間全部掀起,露出了車內(nèi)那老爺?shù)哪觼怼?/br>但瞧車內(nèi)那老爺竟甚是年輕,約莫三十出頭模樣,左手一枚墨黑虎頭扳指,臉部輪廓刀削斧劈一般,一雙標準的丹鳳眼,內(nèi)勾外翹半瞇眼半閉,鼻梁高挺筆直,略有鷹鼻之相,嘴唇亦是有些個偏薄,一眼瞧上去,并非什么好相與之人。但他長相英氣俊美,周身一股肅殺禁欲之氣,倒是格外吸引旁人。那老爺正透過車輿窗子,目光平靜的瞧著鋪子前發(fā)生的事情。喻青崖也跟著快速趕來,瞧見那滿臉紅包的夫人,也是倒抽一口氣。他心里有些個沒底兒,湊到厲長生身邊,小聲問:“厲大人,這是怎么回事?”厲長生淡淡一笑,道:“無需擔憂,拙劣小計罷了?!?/br>“什么?”喻青崖有些個聽不懂。厲長生上前兩步,躲在他身后的荊白玉拽著他的衣角,亦步亦趨的跟著他往前走了兩步。厲長生淡定的道:“敢問這位夫人,是哪位香粉鋪子的同行?”“什么?”滿臉紅包的夫人瞪了厲長生一眼,呵斥道:“你說的甚么話?我家里可不是賣貨的!我是用了你們鋪子的面脂,才把臉給毀了,今兒個來找你們討個公道!若是你們無法給個交代,我便把你們的鋪子給拆了!叫你們以后再也做不得生意!”“夫人稍安勿躁。”厲長生道:“這些日子,我們鋪子的生意的確不錯,想來這街面上原本的三家香粉鋪子,恐怕生意不好過了罷?”喻青崖一聽,道:“哦,我知道了,你是不是街頭那薛老爺鋪子的人請來的?故意來我們這里找茬是罷!你可知道我……”他話沒說完,已然被荊白玉拽了拽。喻青崖一臉不解,荊白玉低聲道:“別再問別人知不知道你爹是誰了!丟人!”“我……”喻青崖頓時啞口無言,他方才的確是想要問那夫人,知不知道自己爹是誰的。夫人一聽,立刻罵道:“呸!你們這些缺德的東西!竟還敢冤枉我是故意來找茬!大家伙聽聽呀!我這臉都毀了,他們還不允許我來討個公道!你們說這是什么道理。以后都別在他們家買東西了,他們店大欺客,咱們這些小人物啊,是不用起他們店里的東西的!”“夫人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