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兒果然長大了許多?!被噬铣榭毡頁P(yáng)了荊白玉一番。如此一來,皇上立刻就帶著小太子荊白玉、厲長生和一眾宮人,急匆匆往滌川園而去。只是皇上的消息還是落后的,太后早已帶人去了詹夫人的宮殿,他們往滌川園而去,自然是撲了個空。果不其然,滌川園早已無了人影,皇上這才又帶著大家往詹夫人住處而去。只是詹夫人乃是后宮妃嬪,太子殿下身份特殊,到了詹夫人宮殿門口,荊白玉也有所顧慮,著實不好進(jìn)入,否則一時圖了爽快,倒叫旁人捏了把柄,著實偷雞不成蝕把米,全不劃算。荊白玉瞧了一眼旁邊的厲長生,厲長生對他緩緩的搖了搖頭。荊白玉垂頭喪氣的道:“父皇,這詹夫人的宮殿,兒子也不好進(jìn)入,便在此等候父皇罷?!?/br>“是了?!被噬仙肥切牢?,說:“朕差一點給忘了,還是我兒想得周到?!?/br>荊白玉低頭耷拉腦的站在宮殿門口,皇上留下句話,已然急匆匆而入。厲長生拍了拍荊白玉的肩膀,低聲笑著說道:“太子莫要著急,小臣這就隨同皇上一起進(jìn)去,也好幫太子殿下瞧個究竟。”“厲長生你……”厲長生說罷了,立刻跟著皇上進(jìn)入殿內(nèi),只留給荊白玉一個瀟灑背影。荊白玉氣得差點跳起來,自己一個人嘟囔道:“厲長生你這個人果然壞得很!把我一個丟在這里,倒是自己進(jìn)去看好戲,我也想看熱鬧呀……”“嘭!”“啪嚓——”“嘩啦!”厲長生侍立在皇上身邊,才走入殿內(nèi),就聽到奇奇怪怪的聲音,疾風(fēng)驟雨般落下,當(dāng)真雞飛狗跳,毫無停頓之聲。隨即是里面的哭喊和呵斥聲音。“你看看!你看看!”“這是我的啊?!?/br>“這是我的,詹夫人連我的零嘴都偷了?!?/br>“什么零嘴?”馮夫人刻薄的聲音最為醒目,道:“這個不要臉的,竟是連我的抹胸都偷了去!這可是皇上最喜歡的抹胸了!”厲長生隨著皇上進(jìn)來之時,正好聽到馮夫人這叫人尷尬的言語。皇上趕忙咳嗽一聲,道:“都在干什么?這到底是怎么回事?”就瞧詹夫人內(nèi)殿一片混亂,地上散亂著各種首飾玉石,不只如此,還有抹胸肚兜這樣的,旁邊竟還有更羞人的,什么小馬鞭、勉子鈴這種房內(nèi)情/事用品。皇上乍一看,有些個瞠目結(jié)舌,頓時頭暈?zāi)垦#故呛蠡趤磉@一趟。小太子荊白玉站在詹夫人大殿外面,伸著脖子一個勁兒的往里瞧,卻什么也是看不到的,只能零星聽到些奇怪聲音。“好生氣人,甚么也看不到……”荊白玉自然自語說。他說著泄氣了一般,想要干脆走人算了,回去坐下喝茶食點心,等著厲長生歸來稟報,可比這里站著愜意多了。他方要轉(zhuǎn)身離開,無意間一瞥,就瞧旁邊假山石后面,竟然藏著兩個人影,探頭探腦的,光天化日仿佛刺客一般。但仔細(xì)一瞧,并非什么刺客,可不就是方才厲長生讓荊白玉去通知的陵川王荊博文還有謀主孟云深?荊博文拉著孟云深急匆匆入宮,想要跑來瞧詹夫人的晦氣。他們同樣到了滌川園,卻撲了個空,并未看到人影,這才知道太后已然帶了人去搜詹夫人的宮殿。如此一來,荊博文與孟云深是不得進(jìn)入后妃宮殿的,和小太子荊白玉一般,只能偷偷躲在這里藏著蹲著。孟云深一臉面無表情,不過已然快要維持不住。他乃是荊博文麾下第一謀士,何時做過這等遮遮掩掩偷雞摸狗的事情。若讓人發(fā)現(xiàn)了,最是丟人的很。孟云深無奈的道:“大王,我……”“噓——”荊博文眼疾手快,一把捂住了孟云深的嘴巴,還瞪了他一眼,道:“小聲點,旁邊有巡邏的侍衛(wèi),莫要讓他們發(fā)現(xiàn)了。這等偷聽偷窺的事情,若是叫人瞧見,忒的不體面!”孟云深眉頭一跳,他家大王還知道這事情不體面,那平日里怎么竟是做些個不體面的事兒?孟云深一直被捂著口鼻,著實不怎么舒服,伸手一捏荊博文的手臂,荊博文瞬間沒了力氣,感覺半邊竟然酥軟的徹底,差點跪在地上。荊博文又瞪了他一眼,道:“做甚么,冤枉我不夠,還想動手打我了是不是?”“大王誤會,云深不敢?!泵显粕畹馈?/br>“你不敢?呵呵!”荊博文如今底氣足了,便是蹬鼻子上臉,爬得還頗快那種。他盛氣凌人的抬著下巴,逼近了孟云深一步,道:“你還說不敢?前幾天,你是不是罵孤罵得很兇,你是不是以為孤饑不擇食與那詹夫人搞在了一起?你敢說你無有冤枉孤?”孟云深被厲長生擺了一道,的確冤枉了荊博文,兩個人冷戰(zhàn)數(shù)日,孟云深才得知,詹夫人手中的帶扣并非大王荊博文的,而是自己的。如此一來,荊博文忍著沒說,所做的一起也都是為了保住孟云深,著實叫孟云深心中后悔不迭。孟云深難得做錯一次事情,荊博文哪里肯如此輕松的放過他,捏住他這把柄就一通揉捏。孟云深不好再發(fā)脾性,深吸一口氣道:“是……云深的不是,還望大王海涵?!?/br>“哎呦呵,”荊博文陰陽怪氣的道:“怎么的,謀主大人還會賠不是,今兒個是不是太陽打西面出來的?你倒是說說看,賠了個不是,就算完了?著實沒有誠意可言。昔日里孤做錯了事兒,可不是賠了個不是就算的?”孟云深額角青筋跳動,耐著性子點點頭,道:“大王說的是,全憑大王發(fā)落?!?/br>荊博文算是來了勁兒了,揚(yáng)眉吐氣的挺著胸脯子,道:“這可是你說的。那好,從今天開始,你為了賠不是,就貼身伺候孤,怎么樣?”“貼身……伺候?”孟云深難得有些個納罕。荊博文道:“這都不懂?七諫九思平日里做的那些個事兒,你照著做就好了。孤若渴,你端耳杯。孤若熱,你拿羽扇。孤若困,你就暖榻?!?/br>“暖榻?”孟云深瞇著眼去瞧荊博文。荊博文趕忙改口,道:“不對不對,孤說差了,不是暖榻,是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