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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厲長生道。“哪里說錯了?”荊白玉問。厲長生道:“這等人才,除之可惜,應(yīng)當(dāng)拉攏才是。養(yǎng)虎為患也可變成如虎添翼。”“拉攏?”荊白玉有些許吃驚,道:“這樣的人,若想拉攏恐怕著實(shí)不易罷?”“太容易的事兒,長生也提不起勁兒來干?!眳栭L生似笑非笑,道:“這日子怎么過都是要過的,不如來點(diǎn)刺激和挑戰(zhàn),豈不回味無窮?”荊白玉眼瞧著他的笑容,總覺得毛骨悚然,渾身雞皮疙瘩都要炸起。荊白玉問:“你可是有了主意,說來聽聽?”“主意的確已然有了個雛形。”厲長生道:“聽說竇將軍不日便要凱旋而歸,這慶功宴也快要提上日程了,是也不是?”“你這是明知故問?!鼻G白玉一聽悶悶不樂,老大的不高興。不為別的,荊白玉主動向父皇請命,想要領(lǐng)了出城迎接竇將軍隊(duì)伍的差事。但憑白叫陵川王荊博文撿了好處,捷足先登。荊白玉因這事兒碰了一鼻子灰,如今提起仍是扎心的緊。荊白玉道:“出城迎接的活計(jì),已然叫陵川王搶了去。這準(zhǔn)備慶功宴的活計(jì),恐怕父皇已然一并子給了他去,還有我什么事兒,哼……”“太子殿下莫急,”厲長生笑著道:“機(jī)會還是有的。”“怎么的有?”荊白玉道:“我已打聽過了,陵川王仗著祖母寵愛,竟是央求了祖母,叫祖母親去見了父皇,求了那出城迎接的活計(jì),怪不得父皇不叫我去。有祖母予他撐腰,父皇全不好駁了祖母面子,我是一點(diǎn)機(jī)會也無。我若是再去央求祖母,恐怕也沒小叔父那臉面,祖母怕以一大堆大道理,將我拒之門外呢!”“的確是這個理兒?!眳栭L生道。這宮中上上下下無人不知無人不曉,太后最愛見小兒子荊博文,荊白玉這做孫兒的,是萬不及荊博文一半好。厲長生道:“所以長生并非要太子殿下去央求太后娘娘。太子殿下恐是忘了,這宮中還有一人,這會兒倒也有些說話分量?!?/br>“什么人?”荊白玉詫異的睜大眼睛,隨即似是想了起來,恍然大悟道:“你說的莫不是馮夫人?”“正是?!眳栭L生點(diǎn)頭道。荊白玉嘴巴一撇,道:“這是什么主意,全然行不通的。”“如何行不同?”厲長生道:“這馮夫人,可乃是竇將軍的親meimei,如今竇將軍凱旋,皇上如何不賣馮夫人一個面子?這也是賣給竇將軍面子的事兒?!?/br>說起這竇將軍,為人古板驍勇善戰(zhàn),常年駐守邊疆,乃是大荊一等一的戰(zhàn)神。竇將軍年紀(jì)輕輕,乃是太后的侄兒,卻并非親侄兒。竇將軍原本姓馮,乃是馮將軍的小兒子。只可惜,馮將軍戰(zhàn)死沙場,夫人殉情自刎,留下一兒一女無人照料。太后為了拉攏馮家一族,也為了穩(wěn)固竇氏外戚,干脆便收了馮將軍的兒子做侄兒,上了竇家的族譜。后來竇將軍長大成人,果真不負(fù)眾望,驍勇善戰(zhàn)用兵如神?;实蹫榱朔€(wěn)固馮家心意,干脆便納了竇將軍的親meimei為夫人,是為馮夫人,只比皇后娘娘低一個品階。說起來皇后與太后關(guān)系頗為親近,兩家有著千絲萬縷的干系。而馮夫人又是竇將軍的親meimei,也應(yīng)與皇后一族關(guān)系不差。但事實(shí)并非如此,這皇后與馮夫人都是女人,還都伏侍這一個丈夫,哪里能對對方有什么好感度,雖不說老死不相往來,卻也是見了面連假寒暄也懶得做的干系。這般一來,想要馮夫人幫小太子荊白玉說些好話,吹吹枕邊風(fēng)兒,著實(shí)不太現(xiàn)實(shí)。荊白玉蔫蔫的道:“你可不知,我昨個兒去母后那面問安,母后還在生氣呢,就氣的是那馮夫人?!?/br>厲長生笑道:“哦,還有這等子事兒?”“竇將軍打了大勝仗,”小太子荊白玉道:“一同帶回了詹國的求和文書,這次父皇高興的很,為了安撫竇將軍,所以已然連著往馮夫人宮中去了三日!”皇后才奪回了皇上的寵愛,結(jié)果好景不長,這幾日為了安撫竇將軍一脈,皇上算是給足了面子,頻頻去往馮夫人宮中,倒是又冷落了皇后去。皇上本就不是個專情之人,那馮夫人姿色絕美,恐怕這會兒,皇上又開始見異思遷樂不思蜀,也快忘了皇后的好處。皇后備孕備到一半,事兒沒成,全叫那馮夫人給攪和了去,皇后哪里能歡心的了?太子往皇后宮中問安之時,便聽到皇后大發(fā)雷霆之音。厲長生聽了一笑,全不當(dāng)一回事,道:“與太子說句悄悄話,若是皇后娘娘真的再生一位皇子,那太子的地位恐怕危矣,如今倒是要感謝那馮夫人多一些個?!?/br>小太子荊白玉哪里能不懂得這其中道理,卻也不好如此直白道出,只是別別扭扭道:“我是太子,旁的人也只能是皇子,我才不怕?!?/br>“是是是,”厲長生順著他的話一打疊迎合,卻無有幾分誠意在內(nèi),道:“總而言之言而總之,眼下需要拉攏一番馮夫人才是,需得馮夫人為太子吹吹枕邊風(fēng)兒?!?/br>“不知要怎么做?!毙√忧G白玉全無頭緒。畢竟他乃是皇后養(yǎng)大,自小便于那馮夫人沒甚么干系,幾乎沒說過一句正經(jīng)兒話。厲長生道:“長生這便去打聽打聽,一定幫太子殿下辦好這事兒。”“你且去,做好了我賞你好東西!”荊白玉好爽的拍拍胸脯子。厲長生一笑,道:“太子殿下,上次那玉佩……太子可還未賞賜,太子不會已然忘了罷?”荊白玉頓時臉面燒燙,道:“誰忘了,這回一并子給你三塊!決不食言?!?/br>那陵川王荊博文可謂是財(cái)大氣粗,他地界上盛產(chǎn)銅礦,又有造錢的差事,想要多少錢兒,不過動動嘴皮子,吩咐一聲的功夫,是最為富饒的地方。小太子荊白玉身在宮中,吃穿用度雖然按照成例都是頂好的,卻也追不上陵川王的奢華,叫他突然拿出一塊上好的羊脂白玉來,著實(shí)有些個費(fèi)勁兒。這不是,小太子還在為欠厲長生的玉佩而煩惱,一時尋不到那般好的,竟是欠了債,如今還愈欠愈多。荊白玉也不知厲長生打的什么主意,反正厲長生一副十拿九穩(wěn)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