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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說話之音,還是可聽得一清二楚。厲長生本以為小太子對上劉美人,定是小太子被壓一籌,恐是要吃個大虧。“踏踏”兩聲,厲長生已然邁開步子,差一點子便近前幫忙。只是情況并未厲長生預(yù)想的那般糟糕,荊白玉絲毫不讓,不論是道理還是氣勢,全然不落于人。厲長生未有走過去,又站在遠處靜觀其變,臉上多了幾分笑意。劉美人臉上臊紅鐵青,好端端一張臉,一會兒紅一會兒青,難看的直怕人。劉美人心底里有一根刺,便是她的出身卑微,否則自己如何能被皇后壓了頭等?那些個后宮里的傻女人,全然不是自己的對手!美人品階二千石,爵比少上造,說起來其實已經(jīng)不低,但在太子跟前,還真是小若螻蟻不值一提。劉美人只覺自己被一個半大孩子羞辱的體無完膚,心中哪里能不氣不憤?直恨的一口銀牙都要咬碎。劉美人擎著帕子垂頭抹淚,道:“太子這是什么話?這等羞辱于人,若叫陛下聽了,恐怕恐怕……對太子您不好呢!”小太子荊白玉全不害怕,眉頭都不皺一皺的,道:“你可莫哭,本太子最厭旁人哭哭啼啼,就好比夏蚊一般,擾人清靜,忒的煩人,恨不得一巴掌拍死才舒坦?!?/br>“這小孩……”厲長生聽了莞爾一笑,道:“原來還是個毒舌的孩子?!?/br>厲長生聽了這話止不住笑,而劉美人聽了這話,差點被擠出來的眼淚給嗆死。小太子又道:“你若是覺著本太子言辭不慎,那我們大可往父皇面前說道說道,去也不去?”劉美人被荊白玉堵得啞口無言,先不說她一個美人托大稱呼自己乃太子長輩,便說今日時辰,如何是往皇上面前告狀的良機?陛下愛見劉美人,就是愛見她的柔弱,愛見她不爭不搶,愛見她有時有晌。這等大喜日子,若是劉美人跑到陛下面前添堵,陛下如何能愛見得了她?況且一個美人一個太子,孰輕孰重一目了然,皇上為了面子亦是要維護太子多些。劉美人左思右想,是半點好處也討不得,心底里氣得要瘋要癲,卻也無能為力,一句話也再說不出。小太子荊白玉有些個得意,差點笑出聲來,他早便想要削一削這劉美人的氣焰,成日里給母后找晦氣,忒的煩人鬧心。若是母后知自己干了什么,定然歡心愉悅。荊白玉撇下生悶氣的劉美人,欲要出去再找皇后,只是這一次仍是未能離開。“我兒去何處?”誰料到就這節(jié)骨眼,皇上不聲不響的便進來了,荊白玉差點與他父皇撞個滿懷。荊白玉趕忙規(guī)規(guī)矩矩行禮,道:“父皇,兒子……兒子其實……”荊白玉如何肯說母后還未到之話,猶猶豫豫的。今日皇上開懷,也不愿追問太多,只當他孩子秉性過于貪頑,一刻也消停不下的。皇上牽著荊白玉的手,道:“莫貪玩,我兒來,隨朕一起入席,這宮宴馬上便要開始,到時候有你頑的,可好?”“是,父皇。”荊白玉乖巧應(yīng)聲,與方才張牙舞爪攻擊力超凡的小野貓模樣全然不同,乖巧得仿佛粘人的布偶貓一般。劉美人一見,趕忙抹了眼淚,踩著蓮步款款走到陛下身邊,笑著道:“妾祝陛下福如東海壽比南山!陛下今日瞧著,就是與往日不同,更容光煥發(fā)了些呢,仿佛一下子年輕了十歲,不不,是二十歲呢!妾竟是都不敢認了?!?/br>劉美人一打疊的溫柔款語好話連連,果然皇上是個愛聽軟話的男人,雖未所言什么,但看表情便是歡心的。荊白玉一瞧,暗搓搓瞪了劉美人一眼,道:“哪里有這等事情?我瞧父皇每日里都這般年輕,不只今兒個才這樣。”“哈哈,我兒說的好?!被噬线@回倒是笑了,不吝惜的夸贊一番。劉美人又討了沒趣,心中郁悶至極。她眸子一轉(zhuǎn),突然滿臉為難,道:“陛下,皇后娘娘遲遲未有出現(xiàn),如今眼看便要誤了開宴的良辰吉時,這……不知這皇后娘娘是否被急事兒絆住了,著實讓人憂心呢!”皇后眼看便要遲到,比皇上來的還遲還晚,這可是劉美人拿捏皇后最好的時機,她哪里能放過。明明是要給皇后使絆子穿小鞋,卻說的憂心忡忡,仿佛真心擔憂皇后一般。皇上本無注意皇后未到,如今一聽此言,環(huán)視一周情景,果真發(fā)現(xiàn)皇后未有露面。皇上露出些許不滿之色,他平日里便不如何愛見皇后,只是皇后家世殷實,不論是叔叔伯伯還是哥哥弟弟,那都是朝中扛鼎之臣,根基錯綜堅固,不可輕易動搖。皇上一行不滿,一行又覺十足好奇,道:“這皇后慣常最懂規(guī)矩,今日是怎么的?竟是改了性子?倒也稀奇的緊。”“來了……”厲長生就守在偏殿,比旁人看的更廣,第一個便瞧見有人款款步入大殿之門。“皇后來了!”“這……”“我的老天爺啊……”“皇后娘娘可真美??!”也不知是誰先竊竊私語一聲,隨即宮宴大殿之內(nèi),仿佛開了鍋的滾水,每個人皆向著殿門瞧去,無不驚嘆驚艷。眾人倒抽一口氣息,屏住呼吸,目光一瞬不瞬,全不敢挪動一下,生怕褻瀆了這神女下凡的一刻。“噠……噠噠……”隨著輕微的腳步聲,只見皇后娘娘并著幾個宮女,不疾不徐穩(wěn)穩(wěn)重重,款款而來。“嗬——”劉美人驚得瞪大眼睛,喃喃自語道:“這人是誰?不可能的……皇后不可能變成這樣……”宮宴之上燈火通明,夜明珠與燭光交相輝映,將一切映照的金燦燦。然而皇后娘娘出現(xiàn)的這一刻開始,萬勿皆失去了耀眼之感,變得一文不值,微不足道。只見皇后打扮隆重得體,穿著后宮之主的服飾,頭戴鳳冠耳佩紅石。她皮膚宛若上好的羊脂玉,通體瑩潤,未見絲毫瑕疵。腮上一摸清透淺色腮紅,仿佛少女羞赧,不張揚不狂野,反而委婉又內(nèi)斂。這等若有似無之感,正是直男最為愛見的。patmcgrath眼影猶如綢緞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