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契了吧?還是沒忍住想再問一次:“哥,你真的不想當太子,當皇帝嗎?”朱錦賦關(guān)好箱子,嘆了口氣,無奈道:“太子之位,皇位,都是和我沒關(guān)系的。我要做的,只是保護好你,看你嫁個好人家,一輩子安安穩(wěn)穩(wěn)?!?/br>童未來也是看過古代權(quán)斗的,那些權(quán)斗故事無一不是‘臥榻之旁豈容他人酣睡’的結(jié)局。不由難過問道:“那朱錦辭當了皇帝,哥哥和我還能活下去嗎?他那么討厭我們,肯定恨不得我們立刻就死掉吧?”朱錦賦一愣,他的傻弟弟從來都是不愛深思,由心而動的單純孩子,沒想到他會想到這一層。走過去抱住他,一下一下順著他光滑的頭發(fā),一時也不知該說些什么安慰他,只是在心里下定決心,無論如何也要護他周全。梓月是母妃放不下的孩子,又何嘗不是他放不下的弟弟。而危機也總是讓人措手不及。朱錦賦出宮建府半個月后,辛族使者帶著不少美人和大批良駒來訪,皇帝派了朱錦辭來接待。辛族是和他們隔著一大片沙漠,生活在草原上的國家。他們國家本著遠交近攻的原則,和辛族交好了很多年。每三年辛族便會為他們送來他們盛產(chǎn)的良駒,而他們則需要送去一名公主去和親。這次的使者是個辛族王子,在宴會過后便向皇帝提出,要他們的四皇子去和親。朱錦辭就像他自己說的,并不會那么容易當過他們。他在接待使者的房間里,掛了幾幅朱錦梓的畫像。目的當然不言而喻。在那王子問起那畫像是誰時,朱錦辭便知道寫事成了。他的四皇弟是朱錦賦命根子一樣的存在,送走了他,就看那朱錦賦怎么痛苦去吧。他早已看夠了他們的兄弟情深,就這樣結(jié)束了吧。皇帝雖沒有立刻答應(yīng),心里卻也開始動搖。老二和老四,都是他心里的刺。拔的時候,一定會痛,但是一直留著,也只是持續(xù)不斷的痛而已。第二天便給了那王子答復(fù)。等到他回去時,便可以帶著四皇子回去。朱錦賦沒想到是這種展開。他知道弟弟和母妃很像,是父皇對母妃的念想。也一直以為,朱錦梓在皇帝心中的分量夠重,就算以后朱錦辭即位,他們父皇也會給他弟弟留一個足夠安全的后路。他摔了茶杯,看著頭頂?shù)奶炜昭劢菨B出一滴眼淚,母妃到底有沒有守信用,在天上保護著他們?沒想到的何止朱錦賦,還有季榮。上一世,在那王子請求的當口,皇帝便一口應(yīng)了下來。這次他猶豫了一夜,讓季榮以為會是和曾經(jīng)不一樣的結(jié)局。沒想到,他只是猶豫了一夜而已。☆、大皇子的岳父站錯隊了(五)正值入夏,湖里的荷花開得正艷。對于和親一事還一無所知的童未來,躺在湖心的涼亭里看話本,身下三福給他鋪好的墊了厚被褥的席子。他放下書,望了望遠處綠色的大樹,慢騰騰問道:“秀兒,我怎么感覺這幾天,他們看我的眼神總是怪怪的?”這名宮女是三福去了內(nèi)務(wù)府,問了大姑姑特意找來的人,因為他們四皇子已經(jīng)習(xí)慣總是喊他“秀兒”了。而真正的秀兒也是優(yōu)秀的侍女,妥妥地做到了貼心貼肺有問必答,把剝好的整齊地堆在瓷盤里,邊凈手邊答:“哎呦我的主子,您還沒聽說呢?陛下要把你送去辛族和親呢,辛族的小王子在陛下面前指名要你呢!”童未來聽了和親,急忙坐起來,瞪著在湖邊守著魚竿的三福吼道:“三福,你給我過來!”又懟了秀兒一句:“你們都不告訴我,我整天一個人上哪兒聽說去?”朱錦賦出宮之后,他便總是獨來獨往,沒了朱錦辭和朱錦麟,剩下的皇子們連和他大聲說話都不敢。而季榮從幾天前,便沒再進宮來。聽替補的武課老師說,季將軍要在城外軍營守著,那辛族王子來時帶的軍隊也是要防備的。三福小碎步跑進涼亭,行了禮站起來,戰(zhàn)戰(zhàn)兢兢問道:“主子,有什么吩咐嗎?”就算這宮殿就他一人居住,也不好對著侍女太監(jiān)大聲嚷嚷,隔墻有耳什么的又不是說假的。他順了順氣,仰著下巴問:“我要去和親這么重要的事你怎么不告訴我?”三福又急忙跪下道:“這事陛下也還沒下旨,奴才們也不好多嘴,萬一是謠言,也只是白白讓您生氣上火不是?”他們皇子是個急脾氣,若是知道了必定是要鬧到陛下面前去的,這樣一來事情可能就沒了轉(zhuǎn)圜的余地。他們作為伺候皇子的奴才,當然也不愿意去那樣遠的地方。只是他們四皇子,似乎并沒有他預(yù)料中的那樣沖動。“嗯,你考慮地很周到?!蓖磥碚酒鹕?,捧著裝荔枝的瓷盤跟三福講道理:“可是也不能不告訴我!你看看那些人看我的眼神,把我當傻子一樣!”三福躬著身不斷點頭,生怕他們四皇子把盤子給摔咯。辛族小王子已經(jīng)在京都待了四天,按往常慣例,他們要半個月才會啟程回草原。這幾天里,朱錦賦也進了幾次宮,卻都沒見到皇帝。到現(xiàn)在為止,他才認清到自己的無力。不管是一直以來他和朱錦梓的被孤立,還是偶爾的被欺負,又或者上次的陷害,他都是這么無能為力。說是要保護朱錦梓,可是他能用什么保護呢?連季榮都不如,就算他是撒謊,起碼他讓朱錦梓很安心,而他自己卻只會害弟弟擔(dān)心。他渾渾噩噩在街上游蕩,滿腦子都是弟弟即將遠嫁。也不知道梓月他自己知不知道這事?知道的話會不會已經(jīng)去父皇那里鬧過了?父皇有沒有處罰他?他現(xiàn)在才發(fā)覺,自己也不過是被父皇從皇宮趕出來而已,就算可以自由出入也見不到他。而承諾要保護的弟弟,他也沒有什么顏面去見他。朱錦賦就這樣無知無覺走去了朱錦辭的昭德皇子府,挺直了腰背一臉灰敗地站在石獅子旁邊。朱錦辭帶著辛族王子出門,就看到朱錦賦直挺挺站在他家門前??此y看的臉色,想必也是在父皇那里碰了不少壁。勾了勾嘴角,心里暗暗得意著。這正是他想看到的表情呢,在朱錦賦那張從小到大一直都滿是驕傲的臉上。朱錦賦看也不看那辛族王子,揪了朱錦辭的衣領(lǐng)便一拳揍過去。“是你讓他看了梓月的畫像吧?到底為什么要一直害我們兄弟?”他氣得狠了,這么多年一直忍著讓著,什么都不與朱錦辭爭,被陷害也從未想過報復(fù),這人為什么就不肯放過他們?想著曾經(jīng)的種種,他下手越發(fā)用力,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