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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把一切的事情都擺在明面上了,連同她為什么會對常樂大長公主下手如此的重,也都昭告天下。 “你想爭權(quán),想奪利,爭不過一個小輩,竟然還想讓我們這些人一起出面幫你不成?安定對你動手,都是你自己找的,如果不是因為你自己做錯了事,怎么會惹得她勃然大怒,連骨rou親情都不念了?多年前這樣的事發(fā)生過一次,當(dāng)時也是你挑的事,所以你現(xiàn)在是覺得自己做錯事,付出了代價不夠,想讓我們幫你出面,讓我們和你一樣?” “你一個當(dāng)長輩的斗不過一個小輩已經(jīng)夠丟臉的了,輸了更要輸?shù)闷?,往后管好你自己,就算你們家的人都沒了官位,至少府邸田莊都還在,你要知足。” 只能說,李初表現(xiàn)得雖然很強(qiáng)勢,但人家總是講理的,并沒有傷及無辜,李初把話放得那么清楚,道明若是不犯她的人她必不會犯之,反之,要是一個個的不拿她當(dāng)回事,她就讓他們瞧瞧她的厲害。 厲害,真是夠厲害的啊,這樣的手段讓人不得不心服口服。 所以常樂大長公主是明面上斗不過李初,想求李家的兄弟們出面,沒有一個人樂意出這個面,誰都知道這件事要說錯都在常樂大長公主,你就是想爭存在感,怎么就去做了這等最是讓人不高興,最是不能容忍的事呢,挑撥人家母女母子相斗,要是不動手嚴(yán)懲,往后天下人還不都有樣學(xué)樣。 誰家都不喜歡看到這樣的場面,所以啊,常樂大長公主能夠留下一命,于李家的宗氏來說已經(jīng)不錯了,想想武媚娘行事,趙芬的死過去并不久,他們都不會忘記,李初夠是給李家的人面子的了。 現(xiàn)在常樂大長公主沒有了本事和李初爭,也再沒有辦法挑事,他們不幫著再挑事就會一切好說,要是他們一時管不住自己,接下來吃虧的就是他們自己,人不能犯蠢。 常樂大長公主敗陣而歸,再也沒有和李初對抗的資本。 但就這樣還不夠,在外頭傳了一個故事,說的就是常樂大長公主的事,更有人改成了歌謠唱起來,專門到常樂大長公主的府上唱。 內(nèi)容也好說,“公主不安份,作繭又自縛,丟了封號,丟了官,誰家娶的這樣敗家的媳婦,有這個敗家的娘,晦氣晦氣,太晦氣了。” 這一天天的唱啊,本來恨的是李初的趙家人,如今是什么都沒有了,更叫人如此的嗘落,氣是不打一處的事,沒有辦法找李初算賬,最后都把錯歸在常樂大長公主的頭上,確實要不是因為她去招惹武媚娘,招惹李初,他們家會變成這個樣子嗎?一切說來說去都是常樂大長公主的錯。 怨氣隨著時間的遷移只會越攢越多,常樂大長公主終于是嘗到人人都不喜歡她,人人都恨她是什么滋味,最后更慘,直叫兒子不小心推倒在地,腿都斷了,為了這件事,常樂大長公主的這個兒子更是入了獄,兒傷母那可是不孝啊,雖然常樂大長公主已經(jīng)沒了封地,可是她依然是大唐的大長公主,有這個尊稱,那就不許人打傷了。 這件事還是李初出面的,想傷常樂大長公主的人,對常樂大長公主不敬的人,李初全都把他們送進(jìn)了大牢,她更是直接的放話,李家的人,只要一天是李家的人,誰都乖乖的守好自己的本份,打傷了他們哪一個,她不知道就算了,一但知道了,一個都不會放過,不信邪的大可試試。 誰在這個時候還敢試啊,李初做得還不夠明白? 明白得很的啊,所以趙家的人都不敢再作聲了,老老實實的供著常樂大長公主,不管心里對常樂大長公主不滿,愣是再也沒有傳出常樂大長公主有什么不好的話來。 但就這件事啊,也是讓人明白了一個道理,李初行事有度,她會以彼之道還施彼身,可是她同樣護(hù)短,有句話該這樣的說,她家的人,她可以打,可以罵,可是別人不能打不能罵。 就常樂大長公主受傷的事剛傳出來,多少人認(rèn)為李初會落井下石的,沒有想到竟然是李初第一個先出手,把那傷人的送進(jìn)了大牢,一個個袖手旁觀的人都被李初讓人扣了。 到了最后,常樂大長公主都不知道該恨李初的好,還是應(yīng)該感激李初的好? 只是從此常樂大長公主消失在人前中,再也蹦跶不起來了。 可是,因為她,李初和武媚娘起了爭執(zhí),這都半年過去了,愣是沒有化解,母女兩人你不見我,我也不見你,李治看了只能搖頭嘆息,這母女二人的性子啊,一樣的倔,認(rèn)準(zhǔn)的事誰都拉不回去。 眼看就要過年了,按規(guī)矩這除夕之夜,所有人都要進(jìn)宮的,李初這是新嫁之婦,那更得帶上自己的駙馬進(jìn)宮。 然后,一眾人就看到不管是哪個的駙馬爺都是穿著官服,只有裴觀依然是白身。 李初和裴觀成親半年,李治不是不想給裴觀官位,可是李初不樂意,李初不樂意的事,李治不能來硬的,私底下不少人都問了,李治這是不滿意李初擇的駙馬嗎?竟然連個官位都沒有賜下。 但是工部的人,還有那幾位證婚的宰相們都清楚,裴觀是個有真本事的人,壓根不比任何駙馬差,一直沒有官位都是因為裴觀不想當(dāng)官,李初僅僅是遂他愿罷了,李治更不是不喜裴觀。 李初和裴觀二人一出現(xiàn),兩個宛如金童玉女的站在一起,哪怕相對一眾都算長得不錯的人堆里,依然是拔尖的兩個,一下吸引人的目光。 李初一襲藍(lán)色的宮裝,梳著簡單大方的頭飾,沒有太多的裝飾,是她一向的風(fēng)格。 裴觀一身白衣,風(fēng)度翩翩,玉樹臨風(fēng),只看他那一張臉,好多人就嘀咕終于知道裴觀為什么只是一個白身,李初都愿意嫁,長得如此的好看,誰不想嫁??! “父親!”李初和裴觀出場,不管旁人怎么看的他們,李初隨裴觀上前見禮,裴觀順便朝一旁的武媚娘喚了一聲天后。 李初可以不和武媚娘見禮,裴觀就算是駙馬,他更是民,見了天后見禮,理所當(dāng)然。 武媚娘是第一次見裴觀,就算對裴觀知道得不少,這樣見面總是第一次,淡淡地掃過李初一眼,又看過裴觀,“平身吧?!?/br> 面上是看不出喜怒的,裴觀溫和地說,對于周圍打量或是輕視的眼神,他只當(dāng)作不覺。 官是他不想當(dāng)?shù)?,那么他就再清楚不過自己和李初出現(xiàn)在這樣的宴會上會遭受什么。 “初兒,怎么不和你母親問安?”裴觀都見禮了啊,李治問李初一句,讓李初都注意點,不可以,也不能失了禮數(shù)。 李初道:“母親并不想看到我,我來了已經(jīng)讓母親不喜,提醒母親我來了,更會令母親不高興,非孩兒本意?!?/br> 蕭太后嘆息,“群主,不好這么剛??!” 是啊,確實不好這樣的剛,再這么下去,李初和武媚娘的關(guā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