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份心都是為了武順。 武媚娘看了一眼賀蘭敏秀,見李初行來,沖她招招手,讓她走過來。 李初走過去,賀蘭敏秀連忙朝李初見禮,“公主殿下。” 武順時常出入宮廷,連帶著她所生的兩個孩子,賀蘭敏之,賀蘭敏秀也是時常出入宮廷,大家都是相熟的人,就算感情未辨真假,表面功夫總是有的。 只不過李初因?yàn)槲漤樀脑?,一道遷怒于人,作為武媚娘長時間里唯一的公主,她原該和賀蘭敏秀這位表姐的感情不錯,可偏偏李初不喜歡和賀蘭敏秀接觸,每次賀蘭敏秀進(jìn)宮只打一個招呼,要是想把人留著陪她玩,不過是她在看書,賀蘭敏秀在一旁呆坐著,想要找話多說些,愣是找不出來。 一來二去的,賀蘭敏秀便不樂意進(jìn)宮,不,是不樂意進(jìn)宮陪李初。 那倒好,李初面對武順是恨不得早早把武順趕出去,借著武媚娘上位的人,最是可惡,李初心里記著此事,就算一直裝著,不過都是裝著疏遠(yuǎn),不與人親近罷了。 李治哪怕看出來,做賊心虛的人,怎么可能敢問李初為什么不喜歡武順? 至于賀蘭敏秀,李初和人在一起的時候看書,看書是什么錯處? 賀蘭敏秀想和李初親近,想同李初多說話,但是找不到話題和李初細(xì)說,那又是李初的問題? 既然不是,賀蘭敏秀又有什么資格和任何人提起此事? 武順?biāo)懒?,連同那日在長安大街碰到偷了武媚娘送給母親楊氏令牌的女郎也都死了。 有些博弈,李初碰到的事只是一個起頭,真正決定她們生死的人是李治和武媚娘,李初更清楚里面有武媚娘絕對的推動。 那個時候,正是李治拿不定主意除不除武媚娘的時候,武家的人一個接一個的撞上來,不好拿主意的李治不能對武媚娘動手,還不能對別人動手? “姨母,皇后娘娘,母親的死必有內(nèi)情,請姨母想想辦法為母親討回公道,求姨母了?!辟R蘭敏秀此來的目的一開始說明,因此就算李初來了,賀蘭敏秀見禮后轉(zhuǎn)移回來原本的話題。 “是嗎?你是有什么發(fā)現(xiàn)?”武媚娘問起,武順?biāo)懒?,李治和武媚娘都讓人去祭拜,更有賞賜,但也僅此而已。 賀蘭敏秀進(jìn)宮來求,武媚娘一個最清楚內(nèi)情的人,此時波瀾不驚地問起,單純只是想知道賀蘭敏秀都有什么發(fā)現(xiàn)。 說了半天都沒有得到武媚娘接話的賀蘭敏秀此時得到武媚娘問起,立刻激動的道:“姨母,姨母,母親的臉是黑的,分明是中毒而亡。” 只有收殮尸身的時候,親近的人才會去看尸體,恰好賀蘭敏秀傷心難過得不能自己,在武順下葬的時候,她看過武順的尸體,有此發(fā)現(xiàn)。 “皇上駕到?!敝涤诖藭r,門外傳來叫喚,李治來了。 作者有話要說:武媚娘:又一個送死的人! 第046章奏表 李初站起來,武媚娘亦是,跪著的賀蘭敏秀頗是驚喜地抬起頭,李初一直都注意著,見此情形微微一怔。 太后們這個時候已經(jīng)討論起來了,七嘴八舌地發(fā)表意見。 呂太后:“又來了一個不知所謂的人,找死?!?/br> 蕭太后倒是不以為然:“這有什么,作為一個有出息的人,理所應(yīng)當(dāng)?shù)纳线M(jìn),以最高的權(quán)勢,最能庇護(hù)她的人為目標(biāo),就算撬自家墻角有什么大不了的,最后能達(dá)到目的即可。” 宣太后:“當(dāng)皇帝的人就是艷福不淺?!?/br> 蕭太后:“沒錯沒錯,還都是送上門來的女人,李治看著如此鮮活的女郎,能躲得過?” 李初本來就有一種不好的預(yù)感,聽完太后們的話,更是不想作聲了。 走了一個武順,再來一個賀蘭敏秀?一個兩個都想往武媚娘的心上捅刀? 哈,享受著武媚娘帶給她們的一切,她們?nèi)兆雍眠^了,就想取武媚娘而代之,哪里來的臉? 李初想著,恨著,更希望李治犯過一次的錯,千萬別再犯第二次。 女人,李治或許并沒有太當(dāng)一回事,送上門來的人罷了,對他而言最最重要的還是武媚娘,作為他的皇后,更是和他同行并進(jìn)的人,李治能將其他的女人當(dāng)作調(diào)節(jié)生活的物品。 但是,這些人千不該萬不該,不該有武媚娘的親人。 李治走進(jìn)來,武媚娘已經(jīng)見禮,注意到李初沒有動靜,武媚娘喚李初一聲,李初驚醒。 “初兒沒回來?”李治走進(jìn)來,屋里看到好幾個人,沒有走近看不太清楚人臉,因此詢問起武媚娘,他是聽到武媚娘的聲音,還有另一道,但并沒有李初的。 武媚娘道:“回來了,適才不知在想什么,連陛下來了都忘記見禮。” 一眼的掃過李初,李初已經(jīng)走到李治的面前,如常地道:“父親父親,我在這兒,父親著急尋我所為何事?” 李治被李初挽過手臂,聞之而無奈地答道:“怕你不回來?!?/br> “父親真是的,我怎么會不回來!”李初肯定地回答,她的家,不管她要往哪里去,終還是會回來的。 李治拍拍她的手小聲地問道:“今天如何?” “父親,我要是不想擴(kuò)大,不想自主生產(chǎn),我可以還你錢了。”問到生意的事,李初小聲地告訴李治,李初微怔。 李初難得看到李治臉上不可置信的表情,很是可樂,“父親想不到吧。你還盼我開張不利,這樣一來我就得乖乖回來,和父親認(rèn)錯,還要求得父親的原諒,往后再不敢動此心思?!?/br> 對啊,李治就是想讓李初知難而退的,最好再也別想做生意,安安份份的留在宮里,做她無憂無慮,其實(shí)也是全然靠李治而活著的公主。 李治道:“你母親竟然如此厲害?” 沒錯,李治知道李初為武媚娘做了一套衣裳,還是打著拾遺坊的名號做的,當(dāng)日的驚艷,李治并沒有忘記,難道李初做的其他衣裳一樣出類拔萃? “為何父親不覺得是我拾遺坊出品的布料難得,一價難求?”李初詢問。 李治輕飄飄地瞥過李初,“你想到為你母親做一套衣裳,就沒想過為你父親我做一套?” ……聽起來似乎在吃醋,吃醋? “父親借我錢,這是父親幫我,母親為我穿衣裳,何嘗不是幫我。父親和母親我向來不會厚此薄彼,父親莫急?!泵Χ际欠珠_的幫,要送的禮自然也會送到的,不過分個先后。 聽得李治滿意了,“莫讓我久等?!?/br> 武媚娘的禮物到手,幫忙也幫成了,倒是李治早就幫完李初,可是禮物到現(xiàn)在都沒有收到,不好再拖他的禮了吧。 “一定一定。生意還要做,只要父親別說剛幫完我一個忙,又還得幫我另一個就好?!庇醒栽谙?,禮嘛,原本就不是一份單純的禮,獨(dú)一無二的綢緞,多威風(fēng),多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