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嗎?姜別心里吐槽,臉上笑得依舊春風(fēng)和煦:“再不起集會就要遲了?!?/br>“那就不去了!”樓清塵裹著被子翻了個身哼唧道:“去聽那幫蠢貨喋喋不休還不如多睡一會?!?/br>“……”“師尊,恕弟子無禮。”姜別掀起樓清塵的被子,直接把樓清塵從床上拽到銅鏡前。樓清塵十分不開心,又懶得發(fā)脾氣。眼睛都沒睜開,一邊磕著頭一邊念叨:“一盞茶,再睡一盞茶的時間?!?/br>就樓清塵這副德行,現(xiàn)在就算姜別給他扎個雙馬尾他都懶得理。樓清塵的發(fā)質(zhì)很好,自然下垂,烏亮厚實。握在手里才發(fā)現(xiàn)順的像緞子一樣,應(yīng)該能買個好價錢。再看樓清塵的臉,不得不承認(rèn),即使看了十多年還是一樣好看,眉目如畫,豐神俊朗,由于剛剛睡醒眼尾還帶著略微的紅。要是在現(xiàn)代估計不是明星也是模特了吧。樓清塵睡眼惺忪,正揉著眼睛打哈欠。感覺到姜別的目光,一抬手在姜別額頭上彈了一下:“少耽于你師尊的美貌,快梳,別浪費我好不容易早起的時間。”好吧,像樓清塵這脾氣估計不到一天就能被人噴的不像樣,要不只憑他這張臉也不會讓神行巖窮成這樣。姜別給樓清塵束好冠,樓清塵和昨晚一樣分明的輪廓再次映入姜別眼中。蔣巖用刀砍向他的場景,晏子蕭為他披上鼠毛錦的場景,還有樓清塵割破他喉嚨的場景漸漸重疊,額頭上似乎還保留著晏子蕭撫摸的溫度。姜別手里的動作慢下來,咬咬牙對樓清塵彎腰行禮道:“師尊,今天的集會弟子還是想去?!?/br>姜別不敢抬頭看樓清塵的表情,樓清塵生平最討厭搖擺不定的人,估計現(xiàn)在想剁了他的心都有了。樓清塵看著姜別頭頂?shù)膬蓚€發(fā)旋,表情是不怎么好看。坦白來講,樓清塵希望姜別去,死要面子的樓清塵集會不帶個侍座弟子的話讓他覺得掉臉。況且北冥宮不安分,他想帶姜別看看北冥宮到底打著什么算盤。但是他不想承認(rèn)他怕了,他怕他保不住姜別。這四十年樓清塵一個人撐著神行巖,如今好不容易身邊有個小家伙圍著他轉(zhuǎn),結(jié)果他要利用姜別。他明知姜別怕死,還倚仗著姜別對他的言聽計從希望他為自己涉險。樓清塵甚至慶幸昨天姜別提出不參加集會的要求,扼殺住他那絲卑鄙的想法。可現(xiàn)在這孩子又突然變卦,樓清塵一時間不知道是該欣慰還是該罵娘。“說說吧,怎么想的?”樓清塵終于開口。姜別的腰彎的更低了:“有些事情總要面對。該是我的,不能讓別人替我扛?!?/br>樓清塵勾了下手指示意姜別起身,微微睜開眼睛仔細(xì)地觀察姜別,他果然還是討厭姜別。這人野心不大,又慫不徹底。他這個當(dāng)師尊的想放棄放不了,想寶貝著又不值當(dāng),不知怎么的就看見了自己不懂事時逞強(qiáng)的影子。本來是勸說姜別別給自己太大壓力,九轉(zhuǎn)心思到了嘴邊又是挖苦:“真是出息了。沒那金剛鉆,少攔瓷器活?!?/br>好在姜別習(xí)慣了樓清塵的諷刺,對樓清塵那點別扭也心知肚明。姜別試探著問道:“師尊,神行巖的弟子如果入魔將會如何處置?”樓清塵難得正色道:“根據(jù)神行巖第二百六十七條門規(guī),神行巖弟子入魔,挖眼熏耳灌啞藥,蔽五竅斷三感以絕雜念。”“師尊,弟子斗膽向您要個約定?!苯獎e攥緊的手指已經(jīng)泛白,“弟子愿意去面對北冥宮,師尊能不能承諾保弟子一命。”這是姜別要的一顆定心丸。也不知是給自己起誓還是安慰姜別,樓清塵憋了半天總算冒出一句人話:“不用約定。我既為神行巖掌門,便自會護(hù)坐下弟子周全?!?/br>作者有話說:第5章有緣千里來相會⑤“我既為神行巖掌門,便自會護(hù)坐下弟子周全?!?/br>姜別錯愕,懷疑樓清塵是不是睡壞了腦子,怎么突然會說好話了?其實樓清塵說完就后悔了,全身上下像長蛆了一樣別扭??唇獎e這神情就知道這倒霉孩子在胡思亂想,可仔細(xì)一說人家又沒想錯。氣氣不得,罵罵不了。破天荒的,樓清塵離開輪椅走出房門,還不忘丟一句:“一會兒子蕭把門派服送來,記得換上?!?/br>門外,崔景言正坐在門口的臺階上,拿著一把破笛子吹的催人尿下。“行了,別吹喪了!”樓清塵帶著氣一腳踢在崔景言屁股上,“井大夫能吹活人,你能吹死人。練死十多年還這個死樣?!?/br>催尿聲戛然而止,崔景言把竹笛放在指尖有一下沒一下的轉(zhuǎn):“你當(dāng)我想練?。繋煾杆先思以谔熘`瞅著咱哥幾個呢。老人家生前的時候咱就不孝順,死了咱也該省點心讓他安息。”“少自作多情,師父在天上樂呵著,哪有心思管你這頭糟心的爛蒜。”樓清塵一屁股坐崔景言身邊,“子蕭不生氣了?”“那孩子心軟,舍不得和我真生氣。”崔景言笑了一下,“謝謝你這么多年幫我照顧阿晏,明明你可以把他留在自己身邊的?!?/br>樓清塵揀根小樹枝扒拉地上搬東西的螞蟻,面無表情:“你快自己寶貝著吧,我可不差你那一個人?!?/br>崔景言看著樓清塵出神了好久:“你真的要帶姜別去?萬一出了問題就又剩你一個人……”“瞧不起誰呢?”樓清塵隨手扔下樹枝,打斷崔景言的話,“就北冥宮還敢從我手里搶人?”“師兄,你別逞強(qiáng)?!贝蘧把允掌鹨回灥逆移ばδ?,連眉眼都溫順的耷拉下來,“有事一定要告訴我,就當(dāng)我贖罪了?!?/br>樓清塵把腿伸直搭到了第三層臺階上,抻了個懶腰,冷笑一聲,“你該給子蕭贖罪,跟我有什么關(guān)系?”“對不起。”崔景言連笛子都不轉(zhuǎn)了,出神地盯著笛孔,“集會結(jié)束后我還要走,別讓阿晏知道。日后還是要多麻煩你。”樓清塵翻個白眼:“凈拿我當(dāng)便宜老媽子。”“師叔?!标套邮挷恢朗裁磿r候站在兩人身后,聽見了多少不知道,但是崔景言要走的話可是聽了個真真切切。兩道目光盯得崔景言如坐針氈。沉默許久,晏子蕭最終目光轉(zhuǎn)向樓清塵:“師尊,一切都準(zhǔn)備好了,隨時可以出發(fā)?!?/br>樓清塵絲毫沒有一個作為挑起這個不愉快話題的人的自覺,捶著后腰沒事人似的走向晏子蕭身后的姜別,留下崔景言一個人對著晏子蕭風(fēng)中凌亂。完了,白跪一晚上了。姜別換好衣服很狗腿地一起把輪椅也推了出來,捏肩捶背扶師尊一氣呵成,等著樓清塵損他穿門派服有多丑。樓清塵屈尊紆貴地把眼皮掀開一條縫打量了下姜別,姜別長相不算出類拔萃,但是個衣服架子,肩寬腰細(xì)。平時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