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烙棘的丑聞,恍然大悟,“您是說……新聞上寫的那些事兒?”他的語氣很小心翼翼,問法也很委婉,生怕說了些不該說的話,傷了對方的自尊心。汪烙棘挑挑眉,“嚯,沒想到你個賣水果的還挺關(guān)注娛樂圈。平時八卦看不少吧?”“才不呢,我是特意去搜你的——”焦蕉怕自己說多錯多,立馬閉了麥。汪烙棘倒是來勁兒了,“喲,特意搜的我?怎么樣?有把本影帝的一些帥照收藏起來嗎?”“.…..”焦蕉瞥他一眼,“沒,影帝你不是我的墻頭?!?/br>“切,”汪烙棘勾著半邊嘴角,一口氣喝了半罐啤酒。“所以,”焦蕉還是沒忍住好奇的心,“是真的嗎?”一直以來,這個問題挺困擾他的。一方面,他與汪烙棘切身相處,覺得這位大明星是傲嬌了點,但心腸不壞;但一方面,那些新聞又不免令他動搖,日久才能見人心,他跟汪烙棘認識不久,哪能肯定對方是人是鬼呢。“你覺得呢?”男人不答反問。“我覺得啊……”焦蕉思忖半天,還是沒敢回答,“這種事情……我還是不輕易下結(jié)論了?!?/br>“如果我說,我沒做過新聞上說的那些事,你信嗎?”“信。”汪烙棘一愣,“謝謝?!?/br>單是一個“信”字就足夠了,真信假信無所謂,因為全世界的人都沒一個肯對他說“信”字,包括他的父母。把整罐啤酒都灌下喉嚨,汪烙棘跟他說道:“我有一個認識了快十年的經(jīng)紀人,他是我在事業(yè)上最信任的人。后來他交了個女朋友,再后來,那女孩就成他未婚妻了。”他嘆了口氣,繼續(xù)說:“再再后來,那女孩睡了我……噢不是,被我睡了……這樣說也不對,是那女孩勾引我把她睡了?!?/br>焦蕉:“.………..”這、這是什么年度虐戀狗血大戲?“你們城里人可真夠亂的,”男孩訕訕道。“別用這種眼神看我,”汪烙棘看見對方臉上鄙夷的神色,郁悶道:“那女的就一降龍羅漢,太彪悍了,使勁往我身上爬。是她給我下藥了我才把持不住的。那藥猛的,老子體內(nèi)核爆你知道嗎?是條狗我都能撲上去日一頓?!?/br>他說的是實話,當(dāng)時那女的為了搞他,下藥往猛了下,早就超出了正常劑量。汪烙棘跟她搞完以后,直接被送去急診室搶救。焦蕉臉上的鄙夷又加深了幾分,“然后呢?”“老子被當(dāng)場捉j(luò)ian?!?/br>“.……..”焦蕉一度被震撼得說不出話來,并對如此驚人的信息量消化了很久。“捉j(luò)ian是捉j(luò)ian,不過沒怎么挨打,”汪烙棘回憶往昔,還有些感慨,“因為直接上救護車了,藥物服用過量。我在ICU躺了三天三夜,沒死。”焦蕉發(fā)出一聲真心的驚嘆,“傳奇人生!”汪烙棘對此深表認同,他的人生被這段情感紛爭添上了濃墨重彩的一筆。人生嘛,就是這樣起起落落落落落……焦蕉又奇怪了,“不過這跟你那些丑聞有什么關(guān)系嗎?”“有啊,我剛才給你交代前情呢,鋪墊鋪墊。”汪烙棘盤起兩條長腿,神色嚴峻地對他說:“現(xiàn)在才開始入正題?!?/br>說了半天連邊兒都沒沾著,焦蕉頭冒黑線:“.…..那哥,您說,我聽?!?/br>“那個被我綠了的經(jīng)紀人,他叫戴律茂。記住這個人,要考的,他是本場最大的反派?!?/br>“嗯!”焦蕉的心瞬間提到了嗓子眼,像看電影看到最扣人心弦的高潮。說著說著,汪影帝還有些自我調(diào)侃的口吻:“你知道他對我做了什么嗎?”焦蕉緊張地問:“什么?打了你?綠了你?睡了你?”男孩越講越離譜,但這些情況又確確實實在他腦子里過了一遍。畢竟這年頭......什么都有可能發(fā)生。汪烙棘深呼吸,狂罵道:“他陷害我集資!還設(shè)局讓狗仔偷拍我跟某個女的開房。我開個毛??!那女的結(jié)了婚的,我不搞已婚人士,我跟人家清清白白日月可鑒!然后那姓戴的還沒完,他送了我一頭會漲到三百斤把我家陽臺踩踏的家豬!老子還他媽養(yǎng)出感情來了!那撲街給我簽了一份違約金一億的農(nóng)貿(mào)市場代言,就是你們這破市場!不然老子一光芒萬丈的金羊影帝,能他媽淪落到這種地步?!”焦蕉震驚得石化,那嘴巴張得就沒能合上。半天他才給出一句總結(jié):“......臥槽,好慘一男的。”作者有話說:第42章汪烙棘激動得雙目充血,要是現(xiàn)在手上有刀,他能連夜趕路幾千公里,直接沖去國外去把戴律茂那孫子給剁了。焦蕉對他深深地泛起了同情,“汪先生,娛樂新聞上寫得你好不堪?!?/br>“那些破新聞有幾條是真的?!垃圾娛記辣雞狗仔,還有說老子去嫖的!”“.…..”焦蕉好像知道了些不得了的事情,“那、那你有嗎?”“我嫖他個祖宗十八代啊!誒你這種眼神看我干嘛……我真沒嫖,我至于去嫖嗎?老子有錢有顏,要玩就玩高級的,包個二三線的小明星不爽得多?嫖來的還不知道干不干凈。想嫖我的就一大把!送上門來的從八達嶺排隊排到地中海沿岸?。 ?/br>焦蕉:“.........”汪烙棘氣得天性都釋放了,像一只暴怒的花豹揮舞著鋒利的爪子,歇斯底里地把所有委屈都吼了出來。雖然他確實很慘,但焦蕉莫名想笑。他盡可能地保持憐憫之心,絕不能在此刻笑出來,不然友誼之橋肯定坍塌。汪烙棘有點喝嗨了,剛剛睡了二十個小時,今晚又吃了不少烤牛rou,這種養(yǎng)壯士式的睡眠和飲食使他精力充沛。男人一個蹦跶地躍起,雙腿開立站在這塊大巖石上,大喝著:“戴律茂你個小癟三兒!你女朋友睡了老子,你坑了老子的錢,你倆輪番來害朕!把朕坑到這么個鳥不拉屎的破溝子,我以后咸魚翻身第一個就弄死你!”焦蕉悚然:“.…..您這位九五之尊還挺暴躁?!?/br>汪烙棘頓了頓,意識到這里還有個“破溝子”的村民,蔫蔫地道歉:“對不起,我沒有說你們村不好的意思。”“沒事沒事,我能理解,”焦蕉大度地揮揮手:“您繼續(xù)、繼續(xù)。”“哦。”“戴律茂你這蝙蝠身上插雞毛的東西,算什么鳥玩意兒?活著浪費空氣死了浪費土地!尿尿呲一鞋!喝湯撒一檔!放屁崩出屎!擦腚摳破紙!你媽賣菜必漲價!老子一個屈體空翻回旋踢送你上西方極樂世界下輩子投胎進畜道!”汪烙棘一口氣罵了個酣暢淋漓痛痛快快,那叫一個噼里啪啦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