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經(jīng)作為機密文件被君翱收起來了,所以唐衍瑜手里其實并沒有男神的照片,他有點失落。現(xiàn)在遇到謝意,這么一位認識自家男神的同學,機會就在他手中啊。“知道?!敝x意不在意的點點頭。兩個小時之后謝意就后悔了,因為安岳銘找上他了。“戴著面具,你是在裝酷么?”雖然心里有點緊張,但是謝意努力的說服自己他沒有做錯什么事,不需要緊張。只是為什么安岳銘臉上要帶著面具?之前左臉腫成那樣都沒有帶。“……”安岳銘坐在謝意的對面,通過面具眼睛部位的空隙冷冷的盯著謝意。“你看我干嘛,我什么都不知道?!敝x意皺了皺眉,下意識的隱瞞了自己曾經(jīng)將安岳銘的行蹤告訴唐衍瑜的事實。雖然當初是因為唐衍瑜那雙眼睛實在是太可愛,讓他一下子沒有控制住自己,然后就將安岳銘的行蹤告訴了他。唔,其實完全沒有關系的對么?畢竟唐衍瑜就是一個小粉絲,估計唯一會做的就是跟蹤了,其他的估計也做不來,而且安岳銘大神可不是什么廢材,按照唐衍瑜和安岳銘的實力,被狂毆的就只能是唐衍瑜。謝意這么想了想,對于自己不出賣唐衍瑜的行為更加理直氣壯了。“沒事?!贝髦婢叩陌苍楞懓l(fā)覺在謝意這里得不到什么有用的東西了,就起身直接離開,連再見都懶得說了。看著這反差額沒禮貌的安岳銘,謝意總感覺自己忽略了什么。已經(jīng)離開謝意家的安岳銘心情實在是不怎么好,他都還沒有查出來到底是誰攻擊他,結(jié)果半個小時之前他就又被攻擊了……是的,半個小時前……一個小時前,唐衍瑜抓著手里的紙張,激動地不知道該怎么辦,他半個小時前從謝意那里得到了男神的行蹤,他猶豫了半個小時該不該去跟蹤。再次打開已經(jīng)被揉的很皺的紙,唐衍瑜瞪大了眼睛發(fā)現(xiàn)男神即將來到他這個位置!羞紅了臉的唐衍瑜絕對不承認他下意識的就來到了這里等待男神。聽到有人說話的聲音,唐衍瑜慌亂之間直接躲到花壇后面。花壇大約一米高,蹲下來的唐衍瑜并不會被人發(fā)現(xiàn)。只是花壇后面是一條河,供唐衍瑜站立的地方并不夠大。手機準備好,開啟攝像功能,唐衍瑜看了看畫質(zhì),有點不滿,但是現(xiàn)在他是絕對不能打電話給君君的,到時候肯定會被男神發(fā)現(xiàn)的。安岳銘正在努力的回想之前攻擊他的到底是什么,他在會看見巨大的尾巴,還有隱約的人影。“……噗通……”腳有點麻,移動了一下下的唐衍瑜將一塊小石子撞到河里了,輕輕地聲響卻讓安岳銘氣息瞬間變得凌厲,半瞇著眼擺出戒備的姿勢看著唐衍瑜的方向?!罢l!”“……”嘶!倒吸一口涼氣,唐衍瑜覺得自己死定了,看了看身后的河,突然就想到自己其實是一條魚。安岳銘察覺到哪里暫時動靜,于是打算主動攻擊,結(jié)果剛剛大步走過去……“啪!”沒錯,就是那么巧,在我們的唐衍瑜跳河雙腿變尾巴的時候,安岳銘沖了上來。然后,很強大的安岳銘大神就站在了一個很恰當?shù)奈恢帽惶蒲荑さ奈舶驮俅紊攘艘幌隆?/br>只是這次,并沒有暈倒。但是遇到襲擊卻讓安岳銘下意識的后退,因為花壇里的花擋住了視角,安岳銘反應過來想要尋找兇手的時候,河面上就只剩下一圈一圈的水紋證明有什么東西掉進去過。怒氣上升到最高,安岳銘并不是生氣什么,而是對他自己,在尾巴扇到他的時候,他居然下意識的后退了。皺著眉,安岳銘已經(jīng)發(fā)現(xiàn)了自己這次沒有暈倒的差別,就是因為上次暈倒那么長時間,讓他下意識的就后退了。雖然知道現(xiàn)在已經(jīng)沒有可能找到那個再次襲擊的人,但是安岳銘還是叫了人過來,順便叫他們送一張面具過來。這條河四通八達,而且水夠深,失去了先機的安岳銘的人并沒有找到什么。回想了一下整件事情,很顯然對方是事先埋伏好的,安岳銘排除了許多人,就來找謝意了。可憐的唐衍瑜跳下水之后心跳加速,趕緊游走,連自己可以在水下呼吸這件事也不覺得驚奇了。他是又扇了男神一尾巴么!而且好像是右臉……手里緊緊地抓著手機,努力的甩著尾巴游的唐衍瑜默默地腦補了一個左右對稱臉頰紅腫的男神,心里更愧疚了。他兩次都不是故意的啊,這次只是想要逃跑啊,上次更是他自己都不知道為什么會這么做?。?/br>游了足夠遠,唐衍瑜才在水里默默地讓雙腿變回來,然后撲騰著冒出水面,大口的喘氣,嚇死人了。幸好變回人褲子還在,唐衍瑜不用的擔心自己被人抓住。上岸沒多久,唐衍瑜就接到了君翱的電話,趕緊趕過去。君翱見到身上衣服只是半干的唐衍瑜,挑眉卻沒有說什么,只是將人塞進車里,然后走出來的唐衍瑜就很正常了。、之后君翱一點都沒有提起之前的事情,等到迎新晚會即將開始,君翱才笑瞇瞇的對著唐衍瑜張嘴。——迎新晚會之后我要知道所有的事情?!?/br>唐衍瑜讀者君翱的唇語,然后一臉慘不忍睹的點點頭。“走吧。”君翱拉著唐衍瑜一起進了禮堂。說是晚會,其實下午五點就開始,然后八點就結(jié)束。晚會上,唐衍瑜很心虛的努力尋找安岳銘的存在。安岳銘戴著面具站在謝意的身邊,一句話都不說。“我說,你的右臉……”謝意指了指自己的臉,咽了口口水,然后試探的問道:“是不是也腫了?!?/br>“……”安岳銘默默的轉(zhuǎn)頭盯著謝意,就那么看著就是不說話。安岳銘也知道自己戴著面具有點夸張,畢竟右臉并沒有左臉嚴重,但是他就是不想要別人看見!昨天被人打了左臉,今天立馬右臉一起來,很對稱。“好吧,好吧?!敝x意被盯得發(fā)毛,隱約想起好像之前也有這種感覺?!安贿^,你帶著面具豈不是讓他們想得更多?”“隨他們?nèi)ァ!彼褪且切┤讼氲酶?,現(xiàn)在的他不夠冷靜,不能夠冷靜的分析所有的事情,他要借著其他人的腦袋將事情的無限可能都羅列出來。“嘖,你果然很恐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