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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什么江月和畫樓閣會來追殺殮皇道?”一直高度緊張的兩個人此時聽到殮皇道三個字都有些控制不住情緒,說話的語氣也有些顫抖了,“魔皇現(xiàn)在在哪?”“我要怎么相信你們?”“除了我們你也沒有別人可以相信了!”故顏色略顯焦急的說。少寓輕拍了拍她的肩,讓她平復(fù)一下情緒,道:“持修,你若不想相信我們也就不會奔波回到皇城了?!?/br>持修快要支撐不住了,連日趕路還有心系殮皇道,讓他身心俱疲。“不錯,你說的對。我信不信你們也都不要緊,殮皇道……”持修踉蹌一步,“殮皇道終究是你們的魔皇,你們要怎么做,都不干我這個外人的事?!?/br>少寓輕上前扶住他,道:“魔皇在哪里?”“山洞……”說著持修陷入昏迷。“山洞?”少寓輕想了一下,“是……”“噓!”故顏色及時阻止他,就在此時,敲門的聲音響起。少寓輕臉色一暗,有殺人嗜血的念頭。“誰?”“小妹,是哥哥?!遍T外故顏空道。少寓輕輕輕地將持修放在地上,然后回到自己的位置上。“進來吧?!?/br>故顏空進來就看到躺在地上的持修,故作驚訝道:“這是……那個人間的小道士?”“嗯。哥哥深夜來此有何事?”故顏色冷漠的問道。“也沒什么大事,就是想問一下,是否找到了殮皇道?!?/br>故顏色冷笑道:“看到他不就知道了么。三日后,我會親自一會殮皇道。你也去準(zhǔn)備一下吧?!?/br>故顏空大喜過望,連連稱是。故顏色又道:“把他待下去,叫皇醫(yī)院的御醫(yī)好好給我醫(yī)治。如不能恢復(fù)如昔,仔細(xì)掂量你們的命?!?/br>故顏空不解,道:“即已找到殮皇道,還留著他做什么?”“聽命行事即可!”故顏色不耐煩道。故顏空不情愿的將人帶下去。確定人走后,故顏色和少寓輕雙雙松了口氣。牢獄。持修醒來的時候發(fā)現(xiàn)身上已經(jīng)換過干凈的衣服,背后的傷口也被處理過。受的內(nèi)傷也見好轉(zhuǎn),只是人卻在一個陰冷的地牢中。持修有些莫名,如果說少寓輕和故顏色背叛了殮皇道,那為什么還要給他療傷呢?如果沒有背叛,他現(xiàn)在為什么會在牢獄之中?“你的命還真大,這樣都沒有死!”持修抬頭,看到的是故名。“我以為你會病重直接死在這牢里,居然又醒來了?!?/br>持修見她的狀態(tài)似乎不太對勁。“你為什么沒死?你應(yīng)該死了的!”“你恨我?”“我不恨你,我只是希望你去死。”“為什么?”“殮皇道如果不屬于我,那么他也不能屬于任何一個人!”因愛成癡。“從在故家第一次見到他,我就深深地愛上他。他這個人對誰都溫柔,沒有任何差別,我既歡喜又難過,因為這說明我在他的眼中與眾人無異。我趁他閉關(guān)的時候買通關(guān)系進了皇宮,多少年的等待只為了他出關(guān)后會看到我?!?/br>“可是你,一個平凡的道士而已,憑什么就能奪走他的關(guān)注?我知道魔皇這一輩子都不會愛上任何人,但是哪怕是他片刻的興趣,我都甘之如飴。但是他的興趣不是我,他從來都沒有看到過我……不過,沒關(guān)系,他對誰有興趣,我就殺了誰。最后他一定會看到我的?!?/br>故名的神色癲狂,持修卻看到了她眼底的苦澀——愛而不得的痛苦。“你怎么不說話?”持修沉默了一會兒,道:“我沒有資格說什么。因為此時的我也深愛著殮皇道,我說什么都顯無力?;蛘哒f,也許有一天我也會與你一樣,為殮皇道瘋狂。比起我,你更需要一個局外人的開導(dǎo)?!?/br>“你我都是局中人,如何能看得清自己,看得清他呢?!?/br>看到故名的瘋狂,持修才驚覺,在這場名為“情愛”的修行里,自己已經(jīng)偏離了道。四個月的約定已經(jīng)快到了,到時候自己能不能淡然的完成這次的修行呢?第19章暗局故名大笑幾聲說道:“看透?開導(dǎo)?我根本就不需要這些!你這道士真是自命清高的很啊,你真的以為世間所有的人都需要渡化嗎?我變成現(xiàn)在這個樣子,我一絲一毫都不后悔。而且,你若想要報仇,下輩子我等你?!?/br>持修直覺要發(fā)生什么,還沒有明白她話中的意思,牢房忽然就起了火,火勢突然又兇猛,持修被困在牢房中間,哪里也去不得。故名微笑著對他說:“我要去救魔皇了,我們下輩子見——人間的小道士?!?/br>大火熊熊燃燒,牢獄里的犯人哭喊嚎叫求救,可是沒有一個人前來。殮皇道及時的得到天牢失火的消息,臉上的神情,四位司卿都看不明白。最了解魔皇脾性的少寓輕坐鎮(zhèn)皇城,另一位太輔故顏色已經(jīng)帶兵把他們團團圍住了,所以他們根本不知道魔皇心里在想什么。暗局已經(jīng)進入最關(guān)鍵的時刻了。只要踏錯一步,就萬劫不復(fù)。信一瞬間成為灰燼,殮皇道好整以暇的走出山洞——到了收場的時候了,沒有任何事物可以與魔界大業(yè)相提并論。雖然已經(jīng)接到消息,說找到了殮皇道,但是只有此時看到完整的殮皇道,故顏色的心才踏實下來。“見魔皇平安無事,故顏色深感欣慰?!?/br>殮皇道沒說什么,故顏色急攻而來,速度之快讓人不及反應(yīng)。殮皇道卻只守不攻。在故顏空看來,這代表殮皇道的內(nèi)傷未愈。四位司卿躲在山洞里也看不清外面的形式,只能等待訊號。故顏色和殮皇道幾個回合下來,體力消耗甚巨。故顏空見時機成熟,抬手向天,常人看不出任何不妥,但是妖王卻收到他的信號,在半空中開啟混沌之門,現(xiàn)身魔界。故顏色和殮皇道停下來,冷眼妖王從混沌之門里一步一步的走向魔界。“妖王大駕光臨魔界,真是……”故顏色停頓了一下,道:“不知死活。”“小妹,你也只有現(xiàn)在能逞口舌了?!惫暑伩找桓闹氨肮サ臉幼?,變得更加自大可笑。“是嗎?”故顏色冷笑一聲,身影一瞬間便移到他的面前,冷聲道:“大哥,你怎么一點長進也沒有呢?這么多年了,也不勤于武功,也不彌補頭腦。你的下場真是一點也不怨啊。”故顏空一愣,連還手的機會都沒有,噗通一聲跪在了他同胞meimei面前。“你以為你和族長暗下私通妖界和蝕天我不知道嗎?死城的圈套,讓你親身體驗一下。可惜,你沒命說感想了!”故顏色單手抓著他的頭,漸漸地吸干了他的內(nèi)力。故顏空連句話也沒有來得及說,便魂歸地府。故顏色像甩一塊破布一樣甩開他。妖王眼見□□,心下忽然明白自己中計了,再想跑已是來不及。“為了請動妖王大駕,本皇可是費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