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5
不開,硬是叫他死死的摟在懷里.十指相連,肌膚相親,鎏金羽緞,芙蓉香長.汗浹淚沾,春帳搖,煙云斷.我認命地被他擺弄來去,身子軟的無法抵抗,像一個玩偶,遭人玩弄蹂|躪.他進來的時候,我痛地快要死掉了,叫的跟殺豬似的,沒有情味.倒是不妨礙他自娛自樂,身子晃得跟蕩秋千似的.你倒是配合一下.他雙手扶住我的腰,棱角分明的臉就橫矗在我眼前.他還在我的里面,漲的我不自在.咬開我的嘴唇,又試圖撬開我的牙齒.我身體僵硬,死守牙關.疏兒,你乖一些.我覺得渾身的雞皮疙瘩都掉了下來,忍不出打哆嗦.他卻以為我疼,柔柔地撫著我,安慰我.我一時沒防備,倒讓他進到我的口齒里,仔細地舔舐我的舌和牙齒,像是品味美味的食物,但卻優(yōu)雅溫和.風月場上,我相信,這絕不是他的第一次,可卻是我的.十九年來的第一次,自十六歲在男人的yin|欲下逃脫而保留的,第一次.有些事情,無論你再怎么笑撐,都像是假的.玩笑開不起,又要強裝不在乎的,便是這,處|子之身.尤鈺段攀到高峰后,慵懶地跟只貓似的,躺在床上一動不動.我強撐著殘破的身子起來,跪在他面前.他有所察覺,睜了眼來看我.我找了把劍,在他手上劃開一個小口,猩紅的血液流出來,被我含在嘴里,吸吮.他打起精神來,坐著,認真地看著我.血液的腥味在我的喉腔里充斥,如同一股氣,涌進我的身體里,在每一個xue道里流動,然后幾乎是一瞬間,我身體里大量的氣涌出去,進入他的指尖,回饋到他的身體里.滴水之恩,當涌泉相報.我的丹田里像空了一樣,似乎吹一吹,就會有回音.身體本就虛弱,再經這一弄,抬手都要花上半天,便不顧,無力地躺在地上.用盡最后一絲力,將劍貼在脖頸間.慢著.他攔住,你不能死.祭轅族的祭術就是這樣,我若活著,便是替你承受一切的苦痛,我若死了,你便獲得長生.在我之前,所有人都是在進行祭術后,直接殺了族人的.不.我怕痛,所以你要活著.他的表情很認真,認真到會讓我以為他留下我不是這樣的理由.從我們定下血祭的那一刻,我的身體便一文不值,對于他來說,只是一個可以容納所有的疼痛與苦難的地方,不值得賦予真情.王爺那里,我恐怕再也回不去了.可,我虛弱地張口,還有千魂鎖.他起身下床,掀開我的衣襟,白皙的皮膚露出來,黑色的紋路依舊在腹部婉轉.掏出一些藥丸來,黃白紅褐,四色四顆,喂進我的嘴里,一股清香從口齒里溢出.明天就會好了,你放心.他抱起我,放到床上,摟著我入眠.夜里也睡得不安穩(wěn),做著噩夢.夢里,是漫天的火光,我的父親在熊熊烈火里,依舊鎮(zhèn)定自若,微笑地望著我,將母親擁在懷里,用盡最后的溫柔講著那些情話.他說,若來世,我們隱于閑山,依與清泉,我早出晚歸到山里打獵砍柴,你刺繡縫衣倚門望歸,卻勝這,官場金潮.那是九年前,王爺害死的我的父母,然而王爺不知道,他們卻不是我的親生父母.我的父親,在我六歲那年,與他人定下祭術,立即被殺害而死.十三年來,我忘記所有關于我血緣的事,希望在一般人里簡單的活著.終究,無法成愿.這一路,何時會有盡頭,何時會有光.娘,今天可是七夕呢,你和爹,要在那個世界,好好活著.疏兒,也會盡量,開心地,活下去.我不由自主地說著夢話,殊不知,尤鈺段正端正地看著我,從眉毛,到眼睛,到嘴唇,下巴,是將我全身上下打量個遍,俯身吻著我的肌膚,在上面留下痕跡,跟遍地生花似的.疏兒,好好活下來,陪我活下來.吻的夠了,才從床榻上下來.穿好衣衫,走到屋外.瑤階碧檐,小扇流螢,星塵沉河,玉蟬勾天.尤鈺段青衣薄衫,朱錦玉緞,把盞望月,風華翩翩.隨后低眉信手,唇齒之間,幽然的聲調流出.春帳搖斷,席上鳴蛩,鳳凰吟,煙雨聲,星橋鵲駕,乍疏乍夜乍留情.第二天我起來的時候,看見我的一身狼藉,驚叫的恨不得將山上的鳥蟲都震飛了去.暗暗咬唇,混蛋尤鈺段,混!蛋!我要殺了你.嘴上這么說,臉上卻已經熟透了.依然大鬧大叫,渾然不顧.無論再悲傷破碎的心,第二天都能被我八針縫上,肆意發(fā)泄.十九年來,我這樣子,才能活過來.混,蛋.尤!鈺!段!我依舊嚷嚷不斷.作者有話要說: 資料引用鵲橋仙(宋)秦觀纖云弄巧,飛星傳恨,銀漢迢迢暗渡。金風玉露一相逢,便勝卻人間無數。柔情似水,佳期如夢,忍顧鵲橋歸路!兩情若是久長時,又豈在朝朝暮暮!來一來看一看了,這絕對不是個坑.☆、或許真是上天的恩賜薄被遮不住,春|色撩人.瘦長的腿露在外面,草莓紅的痕跡在上面密密麻麻地點綴.我使勁揉搓,也不見消退.哪里知道,他故意留下的痕跡和我以前作假弄得不同,像是能刻在上面,非四五天不能退去.心里正暗暗記恨著,門外忽然響起清脆的敲門聲,一位老者的聲音和藹地問我,林公子,我們是否可以進來.不不,不行.我倉皇應道.急找了床單欲裹著身子,卻瞧見上面不明的白|乳色物體,自己立即跟煮熟了似的.只好將床帳扯了下來,把自己包的嚴嚴實實的,著實像個粽子,況且里面還是熟透熟透的,可惡.進,進來吧.白須老人帶著一幫丫頭進來,空蕩的屋子里忽然就擁擠了這么多人,讓我措手不及.林公子,不要害羞.我們是帶你去清洗身子.老者的話溫暖和順,像春天的風,在梁間環(huán)繞.我自己來就行.我連忙拒絕,打算站起來,卻不料腿軟的根本站不住,兩|股之間某個部位還依舊隱隱作疼.在這么多人前,摔個狗吃屎實在是太難看了.老者將手伸過來,扶住我.寬厚的手心仿佛傳出一種和煦的力量,頓時讓我有了些氣力.硬是不要那些丫鬟的幫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