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嗎?言語也是有力量的,你別烏鴉嘴亂說?!?/br>葉川林連連點頭,他此時還沒把這件事兒當回事,很快他就為自己的烏鴉嘴后悔不迭了。第36章神之階梯下了飛機后兩人租了輛當?shù)氐能?,沿著柏油小道,悄悄朝昆侖山摸了上去?/br>地上濕漉漉的,氣溫在不停地下降,天上下雨夾雪,還刮起了寒風。雖然昆侖山幾乎常年有雪,但現(xiàn)在已經(jīng)不是最寒冷的十一月、十二月了,照道理不會下這么大的雪才是。顧君野開車,葉川林籠罩外套坐在車里面,向車窗哈了一口氣。車子里開著恒溫空調(diào),這股子氣很快液化成了水霧,霧蒙蒙地糊在車窗玻璃上,被葉川林很快抹去。窗外白茫茫地一片,幾乎淹沒了道路,遠處的山峰在雨雪中若隱若現(xiàn)。葉川林心里有一點兒茫然,作為蕭強的時候他從來沒有來過這兒,對昆侖山的理解僅僅局限在照片和影片的回憶中,只是如今妖魂歸為一體,記憶一點點復(fù)蘇,看到這雨雪,又覺得親切得很。“路面好像結(jié)冰了?!鳖櫨罢f道。“是嗎?不應(yīng)該啊,還沒上雪線呢,氣溫這么低了?”“你別動,我下車去看看?!?/br>顧君野下了車,冷風一下子撲到了臉上,他看了眼路面,皺起了眉頭,蹲下身撿起一塊冰細細看,冰透明堅硬,碰到顧君野的掌心也不融化,倒像是假的一樣。風雪更大了些,天地間一片蒼茫。只怕這風雪來的也不尋常,顧君野默默想著,他揣摩著莫不是煉妖壺有了自己的意識,開始阻撓自己了?再往前開,就要到玉虛峰山腳底下了,再過去就是登山愛好者的大本營了。玉虛峰山頂處正是當年白澤沉睡的地方,他師傅和幾位老前輩上山的時候直接用法術(shù)飛了上去,只是葉川林如今……“走不過去了嗎?”葉川林也從車上走了下來。“這風雪恐怕不同尋常,你有沒有覺得越來越大了?”葉川林看了看那冰,“先開過去吧,我知道有一條小路能夠去我以前沉睡的地方?!?/br>兩人上了車,頂著風雪朝前開去。柏油路上覆蓋著薄冰,前方連一輛車的輪胎印都沒有,這種天氣敢進山的估計就只有他們這一輛車了。周圍都是風雪,寂靜如人,天上地下似乎只有他們兩個人。在枯燥地開車間隙中,葉川林聽到顧君野問道:“你昨天的問題還記得嗎?”“你別提了,很多都是氣話?!?/br>顧君野用食指敲了敲方向盤,斟酌地說道:“雖然是氣話,但也是你的心里話吧?!?/br>“這么說你要給我答案了?你喜歡我什么呢?”葉川林也很期待這個答案,撐著手,歪著頭看他。“一開始,是因為你救了我的命,我找了你很久,說來你可能會覺得很好笑,我在還不認識你的時候就想著要找到你,對你好……等到后來真的找到你了,我也……”顧君野苦笑了一下,“漸漸就喜歡上了,再也不想分開,愿意為你做任何事,竟也說不上為什么?!?/br>“我說完了,是你想聽的答案嗎?你會生氣嗎?”顧君野注視著他,竟然莫名顯得有點兒畏懼,眼睛里閃爍著不確定和害怕的光芒,堂堂男兒竟然會害怕一句話。葉川林看到他的手竟然在微微顫抖,他覆了上去,把頭枕在對方的臂膀上,慢慢搖了搖頭:“挺好的,喜歡也確實是一件說不上來的事情,能說上來的,花言巧語的,我反而不信?!?/br>顧君野忍不住翹起了嘴角。又開了一段路,葉川林示意顧君野停車,他自己下了車,觀察了一下地形,確定了這兒就是暗道的入口了。他拂開一塊山石上的雪,露出了石頭上面刻著的一個獸頭,示意顧君野來看。顧君野曾經(jīng)見過白澤真身,看出來這個獸頭正是白澤的頭像,“你在這兒開辟了一條暗道?”“嚴格來說也不是我開辟的,很多年前啦,那時候我還被當做守護昆侖山的神獸,這條道是人們開鑿出來朝拜的,廢棄很多年了,早就不用了,如今當是正好?!?/br>葉川林教了顧君野一個口訣,念完之后石壁緩緩開啟,露出了一個一人通過的洞口來,里面是一條開鑿出來的階梯,暗沉沉的,幾乎呈90度,往上不知道通到哪里。“我先走?!鳖櫨罢f道。“有沒有什么危險。”雖是這么說,葉川林仍然跟在了顧君野的后面。顧君野召喚了幾朵火苗出來,憑空搖曳在空中,淡金色的光芒照亮了周圍的環(huán)境,隨著人的走動而飄動著。階梯不僅陡峭,還狹窄,堪堪容納一人通過,必須要萬分小心才能不掉下去。石壁上有著一副又一副的彩色壁畫,已經(jīng)褪色了,哪怕是仔細看也不能分辨出到底畫了什么,顧君野只能模模糊糊猜測這講的大概是白澤的事跡。通曉人言,上知天文,下知地理,白澤福澤一方,被捧上了圣獸的神壇。每隔幾步都會有一級寬闊一點的臺階,也是石頭鑿刻出來的,上面有兩個不顯眼的小窩兒。顧君野一開始還不知道這臺階修成這樣的原因,走了一段路后他醍醐灌頂,三步一拜,九步一扣,這些寬闊的臺階是用來朝拜的啊!只是時光荏苒,這條朝拜之路早就被遺忘了,長滿了蘚類植物,空氣里都是腐爛沉悶的味道。他瞥過頭去看跟在后面的白澤,對方一臉茫然地看著斑駁的壁畫,顯然也是想不起來這些壁畫的內(nèi)容了。白澤的臉一半被火光映亮,一半被籠罩在黑暗之中,倏忽間注意到了自己的視線,一對黑白分明的眸子看了過來。“怎么了?”“我猜到了你為什么陷入沉睡了。”白澤眨了眨眼睛,一副洗耳恭聽的樣子:“時間太久,很多事情我都記不清了,你倒是知道了?愿聞其詳?!?/br>被捧上神壇的妖獸,因為信徒的朝拜和信任不斷強大,慢慢具有了神性。當人類逐漸忘卻了這位居住在昆侖上的神獸的時候,白澤也漸漸變得虛弱起來,水能載舟,亦能覆舟,當神性失去后,也不過是強大一點的妖獸罷了。神廟變得破敗,神的階梯也早就破落,玉虛峰上千百年人跡罕至,只有白澤沉睡在上面。“你很聰明,這都被你猜出來了。”葉川林望向一副壁畫,上面依稀畫著白澤占卜未來的圖景,白澤腳下是歡欣鼓舞的人群。他是被遺忘的神獸,連他自己都忘了當初是怎樣的情形了,他是極喜愛人類的妖獸,不論是誰來問,他幾乎知無不言,只是有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