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靠在了葉川林的頸窩處。他像一匹終于找到愛人的孤狼一樣,急不可耐地嗅著身邊人身上的氣息,然后低低地笑著,肩頭聳動,最后竟像是在低聲哭泣一樣。葉川林兀自睡得香甜。第二天早上醒來的時候,葉川林原以為自己會頭痛欲裂,正如他以往宿醉后醒來一樣。今番他一起床,竟然一點兒都不頭痛,甚至還有點兒神清氣爽。葉川林皺著眉頭在床上想了半天,最后得出一個妖怪的身體果然不同凡響的結(jié)論。廚房里飄來一陣香味,葉川林的肚子開始不爭氣地咕咕叫。葉川林早晨的常規(guī)早餐是:包子、油條、雞蛋餅、豆?jié){,全是小區(qū)門口那家早點鋪的種類,雖然挺好吃的,但吃久了就膩味到不行,眼下聞到那粥的香味,眼睛都要冒綠光了。葉川林摸到廚房,看見顧君野正好把粥從鍋里盛了出來。大塊的紅薯被燉的爛熟,把幾種豆放在一起煮,整碗粥看起來有紅有綠,空氣里都是食物的清香。這場景似曾相識,在北京那兩天,自己也是起床以后就被食物的香氣勾到不行,像條小狗一樣眼巴巴地盯著鍋里,等著顧君野開飯。“我冰箱里有腌蘿卜,我去拿兩包配菜吃?!?/br>顧君野把粥端上了粥,葉川林饑腸轆轆,還沒等粥冷就舀了一口,然后他臉上現(xiàn)出一個苦瓜一樣的表情。“不好喝?”“不甜,我要加糖?!?/br>顧君野攔住了葉川林,用了巧力把人順勢重新按到座位上,半恐嚇地說道:“不準放糖,不然以后我就不做了,大清早過來給你做粥喝,你知道有多累嗎?”葉川林朝顧君野眨眨眼睛:“你讓我放點兒糖,我給你其他報酬唄?!彼室饧又亓藞蟪甑恼Z氣,果然看見顧君野臉色開始復(fù)雜起來,似乎在想什么壞壞的事情。“不、行,你一放糖營養(yǎng)價值就全沒了,豆子和紅薯都是解酒、緩解宿醉的好東西。”葉川林只好悻悻地開始呼嚕呼嚕地舀著粥喝。第17章蓋章證明葉川林原定的計劃是上午去拜訪一下金夫人,現(xiàn)下他咬著勺子,抬起眼皮問顧君野去不去。“是會碰上那個墨成軒嗎?”“不會啊,金夫人是那個妖怪啦,我想去看看她?!?/br>顧君野點了點頭。金夫人狼狽不堪地逃離了金家,身無分文,暫時住的地方還是邱小涂幫忙找的,安排在了一個酒店里面。葉川林敲了敲房門,很快金夫人來開了門。她似乎剛剛哭過,眼眶四周都是紅的,眼睛也腫的像個桃核兒一樣。她身上的魚鱗略微好轉(zhuǎn)了一點兒,雖然看上去仍然觸目驚心,但至少不是昨天那樣駭人了。金夫人勉強笑了一下,把兩人迎了進來。“這位是?”“昨天才加入我們辦公室的朋友,顧君野。”顧君野朝金夫人禮貌地微笑了一下。金夫人點了點頭,看上去卻很焦灼,似乎根本不關(guān)心這件事,用一種渴求的眼光看著葉川林。葉川林先把人攙扶進了扶手椅中,“金先生的記憶已經(jīng)消除了。”顧君野心中一跳,瞟了葉川林一眼,似乎在問,你在賣什么關(guān)子?葉川林朝金夫人撒了謊之后臉不紅心不跳,面沉如水地繼續(xù)說道:“他已經(jīng)完全忘記了和你有關(guān)的事情了,你大可放心,我們接下來會安排一下你之后的去處。”聽完葉川林的話,金夫人臉上并沒有如釋重負的神態(tài),反而浮現(xiàn)出了苦澀的笑容,干巴巴地說道:“好……好……”“你不高興?”“我……”金夫人的眼睛飄到了房間里的某個角落,神色空蕩蕩的,整個人像是凝固了一樣,半響才說道:“怎么會高興呢?”葉川林沉默著,用眼神鼓勵金夫人繼續(xù)說下去。“我在人類社會也算是呆了將近二十多年吧,人類總喜歡說‘一日夫妻百日恩’,如今金文國他雖然想殺了我,但之前他對我是真的很好,十多年相處下來的感情了,我到底也不能做到恩斷義絕,心里總還是想著他有朝一日能想明白?!?/br>“夫人善良?!?/br>“不,我只是想到如今他忘了我,那就是真的一刀兩斷、干干凈凈了,只剩下我一個人還記得,不知道怎么回事,心里就那么難受。讓你見笑了?!?/br>顧君野插話到:“你還是舍不得他。”金夫人沒有回答,她低下了頭,從自己的脖子上解下了一個小香囊。香囊看起來很舊了,上面刺繡的邊緣已經(jīng)開始毛躁,顏色也沒那么鮮艷,只能依稀看出魚和蓮葉的圖案,魚和蓮葉寓意著夫妻交好,魚水之歡。金玉摩挲著香囊地表面,喃喃說著,她聲音很低,似乎只是說給自己聽一樣,葉川林不得不集中注意力才能聽到她在說什么。香囊里面放的是特殊制作的玫瑰花瓣,是金夫人和金先生在每年春夏親手摘下來制作的。剛搬進別墅的時候花園里幾乎寸草不生,金夫人一點一點地種下玫瑰和月季,種下桃樹和梨樹。每年春夏是園子里最漂亮的時候,滿院子粉的、淺粉的、白的、艷紅的花朵,香氣撲鼻,她和丈夫就在花園里喝茶、聊天,或者什么都不做,只是互相依偎在秋千上。春夏早就過了,如今只剩下這么一個殘破的香囊和里面已經(jīng)褪色的囊體給金夫人一點念想。葉川林在心里嘆了口氣。自己真是想了個餿主意出來,妄圖通過簡單粗暴地消去金文國的記憶來解決這件事,絲毫沒有考慮到金夫人對金先生極深的感情。消去金文國的記憶固然簡單,但對金夫人的傷害也很大,感情實在是太復(fù)雜難懂了,就算被傷害地再深,也沒辦法殘酷決絕地離開。真是一招殺敵一千、自損八百的爛計策。“金夫人?”金玉抬起頭,茫然地看了一眼葉川林。“其實,我沒有消去金先生的記憶?!?/br>話音剛落,金夫人原本死寂的眼眸中就閃現(xiàn)了一點兒神采。顧君野和葉川林出了酒店,顧君野一把捉住葉川林的手,皺著眉頭問道:“你打算怎么做?”“一開始我的方向就是錯的。我想偷懶,想找最簡單的方法,想強行消除掉金先生的記憶,但這樣是不行的。先不說我不該用妖力強行改變?nèi)祟惖挠洃洠疫@樣做,就更玩弄別人的感情、破壞別人的幸福沒什么兩樣。就算金先生忘記了金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