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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唐淵答應下來,接著就被祁母趕去祁遠的房間了。唐淵回到房間的時候,見祁遠正趴在床上玩IPAD,走近一看才發(fā)現(xiàn)他是在和人聊天。祁遠聽到門響,知道是唐淵回來了,也沒抬頭,繼續(xù)手里噼里啪啦的打字,嘴上卻道:“你的換洗衣服和毛巾我都給你拿出來了,牙刷和杯子我讓我弟給你拿了新的,放在浴室了,你可以先去洗澡?!?/br>唐淵坐到他身邊,道:“不忙,聊什么呢?”祁遠把剛剛敲的一段話發(fā)送出去,接著把IPAD往前推了推道:“是韓未……那貨和丁酉,沒一個讓人省心的?!?/br>對于韓未和丁酉的事情,唐淵之前也聽祁遠說過一二,在不知道丁酉的故事之前,他還一直把他當做自己的情敵來看待,直到聽祁遠講完他的過去,才得以肯定那家伙絕對不會喜歡祁遠,他們兩個做朋友還好,做情侶實在是太過違和。唐淵往他的屏幕上掃了一眼,見他倆聊天的內容都是長篇大論,問道:“怎么了?”祁遠嘆氣道:“之前韓未為了了解丁酉的故事,勾搭上了他meimei,從他meimei口中得知了一切,那之后他因為在這邊的工作完成,就回去了原來的城市,不過他和丁酉meimei的聯(lián)系卻是沒斷,時不常的還會一起聊聊天,韓未也通過他妹掌握著丁酉的一舉一動。之前丁酉因為要幫前男友還債,和他一直沒斷關系,后來韓未幫忙,借了丁酉一筆錢,丁酉終于擺脫了那個前男友,不過也因為那個前男友,讓他對待感情有點抵觸。韓未也是傻,他喜歡丁酉,之前一直忍著沒說,現(xiàn)在丁酉拿了他的錢和前男友分手了,他多等幾天都不行,直接就跑去和人家告白了……”唐淵問:“結果呢?”“結果當然是被拒絕了!不過好在韓未這人臉皮厚,心也寬,一次拒絕不要緊,至少他倆之間還存在著債主與還債人之間的關系,即便是告白失敗,他倆也沒到互為陌路人的地步,但是這個韓未啊,我真懷疑他腦子缺根弦,你說被拒絕了想要再接再厲,那就想辦法對對方好去追就行了,人老先生呢?跑去找丁酉他妹,一塊設計了一出大戲給丁酉看,做出一副想要泡人家meimei的樣子來,我就呵呵了,你說他是不是腦殘!丁酉他妹也是,凈跟著一塊胡鬧,愣是跟韓未說讓他用這法子來試探一下她哥對他到底是個什么樣的心思,如果他覺得很不爽,那就八成有戲,到時候就再跟丁酉說明他倆是騙他的就行了。”唐淵輕笑了一聲,雖然他和丁酉接觸不多,也不太熟,但以他對丁酉的了解,對方應該不止是不爽那么簡單。果不其然,祁遠道:“丁酉知道以后簡直氣瘋了,當時就把韓未給拉黑了,這還沒完,他當天在酒吧打工,下班以后就沒再回家,他妹給他打電話他也不接,去他打工的那家酒吧問卻被告知丁酉和客人起了沖突,當場打起來了,兩人當時打的都挺狠的,最后被一起送到了醫(yī)院,直到半夜他妹才收到丁酉的信兒,說他沒什么大事,也不用去醫(yī)院看他,更不許把這件事告訴韓未,他妹當然不會聽,轉眼就把這件事跟韓未說了,急的韓未連夜開車想要過去,結果開了一宿才反應過來他那距離S市要想開車過去得不吃不睡開個兩天,于是他又把車扔路邊,買了最快的一班機票過去,好不容易到了醫(yī)院,別說是見丁酉,他根本連病房的門都進不去。丁酉得知他妹背著他偷偷把消息通報給了韓未,氣的把她也給轟出了病房,現(xiàn)在他倆全都蹲在病房外邊,進不去門也見不著人,只能干著急。”唐淵靜靜地聽他說完,道:“所以他現(xiàn)在來找你,是想讓你去幫他當說客?”祁遠正要答話,發(fā)現(xiàn)韓未那邊的消息又發(fā)過來了,他耐著性子把新消息讀完,隨后道:“說客他倒是沒提,現(xiàn)在他就是擔心丁酉的情況,想讓我去幫他看看。你覺得如果是我去的話,他會肯見我嗎?”祁遠和丁酉的關系說起來也是不近不遠,兩人相識的很是玄幻,不過中間畢竟還有青晗的那層關系在,祁遠覺得就算他不見自己,拖著青晗去看他應該也是可以混一面的。不過現(xiàn)在這個情況是,就算自己能見到丁酉又能怎么樣?自己也不能直接給韓未說情啊,那樣的話,他正在氣頭上,八成會連自己也一并恨進去吧?唐淵看了看他苦惱的表情,笑著揉揉他的頭:“明天我陪你一起去一趟吧。”祁遠托著下巴看他:“明天不是還要回你爺爺那邊嗎?”唐淵道:“上午先去探傷員,下午再回去不遲?!闭f著他起身,拿了祁遠為他準備出來的換洗衣物和毛巾道:“我先去洗澡,在我回來之前把你的這件事處理好?!?/br>祁遠幾乎是瞬間就明白了唐淵這句話背后的含義,于是對他曖昧的一笑,緊接著就抱起平板給韓未回消息。夜遠曦白:我現(xiàn)在還在家里呢,明天回S市一趟過去看看,到時候會提前聯(lián)系下我基友,有他在我們應該能進得去門,不過你要不要跟去還得再看當時情況,明天見機行事吧,我還有點事情,先下線啦,等我明天到了再聯(lián)系你。發(fā)完了消息,祁遠關閉企鵝。想想還有點不放心,于是又跑到隔壁去拍門。祁進脖子上掛著耳機,一臉困惑的打開門,見是他哥,有些意外道:“怎么了?你不去跟嫂子恩愛,來找我干嘛?”祁遠心道我就是怕你在我恩愛時候打擾我,所以才來提前打個預防針!他咳了咳,道:“你……現(xiàn)在找我有什么事沒有?”祁進脫口道:“沒?。 ?/br>祁遠又道:“那你一會兒有沒有什么事要找我?”祁進“噗”的一聲笑出來:“哥你沒毛病吧?一會兒有沒有事我現(xiàn)在怎么知道?”祁遠道:“一會兒無論有沒有事都不許找我!!你要是敢來拍我的門你就死定了!”祁進莫名其妙,但還是道:“行行行,不找就不找,我要是有事就在企鵝上給你留言,你恩愛完了再回我,不過今天好像還真沒什么事情,你就放心回去吧啊。”祁遠真信他了:“走了。”走之前還抻著脖子看了看浴室的方向,直到聽見里面?zhèn)鞒銮逦乃暎虐底砸恍Φ幕厝シ块g。唐淵為了給祁遠預留出充分的時間來解決韓未的問題,因而將澡洗的特別慢。等他認為祁遠那邊絕對已經(jīng)沒有任何問題了,這才擦干身體,換上祁遠給他準備的寬敞睡衣。將浴室簡單收拾好,又把毛巾搭在衣架上掛好,唐淵走出浴室,直奔祁遠的房間。轉動門把打開屋門,唐淵望著眼前的一片黑不覺愣了一下。他剛剛出門前屋子里還燈火通明的,怎么他就洗了個澡的功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