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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伸一縮的動作被蒼劍看在眼里,他不由得皺了皺眉,問祁遠:“我一直想問了,你和總監(jiān)到底什么關(guān)系?從最初開始,我就覺得你們之間……不太對勁?!?/br>祁遠撇了撇嘴,對于他和王瀾之間的事,他是真不太想提,不過他知道蒼劍無心害他,而且這件事最好還是跟他說明了比較好,也省的之后他和王瀾再有什么事情讓蒼劍夾在中間為難。想到這里,祁遠揉揉鼻子,誠實道:“他是我前男友?!?/br>蒼劍:“……”他雖然覺察到兩人關(guān)系不一般,卻完全沒往那方面想。此時猝不及防被告知兩人曾經(jīng)是情侶關(guān)系,蒼劍還真是吃了個不小的鯨。“……前男友?!彼妓髟S久都沒想出說辭,蒼劍只好又重復了一遍。未避免他問太多,祁遠索性把什么都說了:“那家伙當初劈腿,后又把我們的事鬧得人盡皆知,我被他逼到轉(zhuǎn)學,還被迫跟家里出柜,那之后他還不放過我,繼續(xù)到我新學校找我麻煩,我沒辦法了只好轉(zhuǎn)去了別的城市,這次再遇到他也是挺意外的,我都已經(jīng)警告過他別再纏著我了,不過他似乎并沒把我說的話當話聽,老實說我也是挺煩的。”蒼劍這才明白,祁遠當初為什么說如果提前知道總監(jiān)是他是絕不會來的。他現(xiàn)在也是很無措,不知道應(yīng)該怎么勸他。祁遠看出了他的為難,對他笑笑道:“沒事,目前的情況我都還能應(yīng)付,我短時間內(nèi)也還沒想要離開,除非他主動辭掉我?!?/br>蒼劍拍拍他的肩膀:“那,如果有什么需要我?guī)兔Φ?,你盡管跟我說吧,這事,說真的我也不知道應(yīng)該怎么辦了。”祁遠明白他的苦衷。蒼劍不過是給王瀾跑腿的,在他什么都不知道的時候,面對王瀾的指令,他興許還能照做,如今他知道了一切,知道自己和王瀾不對付,那么作為自己的好友,他再之后接受指令的時候,肯定就會有所遲疑。但遲疑歸遲疑,他身份職位在那,又不能像自己一樣的和王瀾去正面反抗。說到底,蒼劍該是比自己更糾結(jié)才對。祁遠道:“你也不用太當回事,以前怎么樣以后還怎么樣就行,那貨讓你做什么你也不用有太多顧忌,需要懟他的時候我自己懟,不會拖累你們的?!?/br>蒼劍板起臉來在他的肩膀上錘了一拳:“怎么說話呢,你是我朋友,不管怎么樣我都是站在你這邊來幫你的,還說什么拖累不拖累的,我根本不在乎,實話跟你說,我現(xiàn)在對這破工作已經(jīng)有些疲倦了,要是之后真的遇到什么不順心的事,我二話不說就會上去和他懟,懟完了我就辭職?!?/br>祁遠哈哈笑道:“知道你夠哥們,不過咱倆也別光顧著自己,怎么也要留個人在這照顧著點彭遇吧,他跟咱們走得近別人都是有目共睹的,真要是咱們一塊撂挑子了,他在這絕逼會挨欺負替咱倆背鍋?!?/br>這倒的確是個問題。不過蒼劍也多數(shù)是過過嘴癮,他現(xiàn)在工作正持穩(wěn)定上升狀態(tài),即便是真的說走,也到底存在那么一絲的不舍。兩人沉默了片刻后,蒼劍又看向祁遠手里的信封,他問:“這個你打算怎么辦?”祁遠也低頭在自己的手上看了一眼:“不怎么辦,去赴約啊?!?/br>蒼劍問:“這事怎么還和彭遇扯上關(guān)系了?”祁遠道:“是王瀾那貨說如果我和他去約會,他就同意讓你和彭遇也參與到那個他新接的項目中來?!?/br>新接的項目是什么,蒼劍多少也有耳聞,他也知道那是個大項目,弄好了對自身上升有很大幫助。不過他也不能為了一個項目就讓他去以身犯險啊。蒼劍想到這,又把他手里的信封抽走:“這個我還是幫你還回去吧。”祁遠卻連聲阻止:“別別,我剛好有個別的計劃?!?/br>他見蒼劍的眼神中滿是疑問,于是把之前王瀾約他去吃飯,結(jié)果自己把基友叫過去幫吃,最后又讓他在寒風中等他的事都說了。蒼劍忍不住大笑:“真有你的,所以你這次也打算把你那個朋友找來當替身?總監(jiān)應(yīng)該不是那么好糊弄的人吧,他上次就已經(jīng)被騙了,如果你這次還用相同的辦法,那他說不定會在憤怒之下對你的朋友做什么,保險起見還是把票還回去比較妥當?!?/br>祁遠這次可沒打算再請青晗出場,對付王瀾這種臉皮厚的人,偶爾叫青晗幫一把還好,連續(xù)用可就不好用了。他道:“放心好了,我這還有個大佬在呢?!?/br>祁遠說的大佬,自然就是他家唐淵了。晚上他回去把這事兒和唐淵一說,兩人立馬密謀出一個計劃。舞臺劇的演出時間是星期六的晚上七點,演出分為上下兩場,上場結(jié)束后中間會有二十分鐘的休息時間供觀眾喝水上廁所或是到外面活動活動,演員也可以趁此機會準備下半場的演出。等到演出全部結(jié)束,演員們還會在一樓大廳處進行簽售活動,整場演出看下來,到正式結(jié)束差不多都要過十二點了。這也正是王瀾的目的所在。看完演出時間已經(jīng)很晚,地鐵和公交是肯定不會有了,要想回去只能打車,不過滿場都是要回家的,那出租車自然是不好打到的。這樣一來,王瀾就有很大幾率能說動祁遠和他一起在外面過夜。至于過夜都干什么,他就不必多說了。由于王瀾的手機號被祁遠拉黑,他為了聯(lián)系祁遠便又重新找了一個新號碼。說起來他那天在飯點門口傻傻的等了祁遠好幾個小時,他還真的以為祁遠肚子疼去廁所了。在外面等了許久都沒見他回來,王瀾到底是不放心,于是把車扔到一邊,小跑著把周圍能有廁所的地方全都找了個遍,最后才發(fā)現(xiàn)自己被祁遠拉黑了。他當時別提有多郁悶,不過也正是因為祁遠沒有那么輕易的接受自己,才讓自己生出了如果能夠征服他會十分帶感的想法。也正是如此,他才會繼續(xù)想別的辦法來想要將他約出來。這一次,就算他再把別人叫出來,他也絕不會再放過他。星期六下午,王瀾依舊是穿著一身名牌,早早來到約定好的地方。這次他不僅穿著華麗,手里還捧著一束十分惹人眼球的玫瑰。從他旁邊路過的人全都扭過臉來看他,更有好奇心強的,甚至直接停在路邊,準備看看這人到底要干啥。“難道是求婚現(xiàn)場?!”街上行人提出大膽猜測,還有人偷偷拿出了手機,準備待會要拍照錄像發(fā)微博。二十分鐘后,王瀾接到祁遠電話,說已經(jīng)快到了,還向他打聽了他的具體方位。“就在劇院門口,有個地下通道旁邊?!蓖鯙懣戳搜叟赃叺牡叵峦ǖ揽?,對電話道。祁遠道了一聲知道了,便掛斷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