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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的區(qū)別就是一個帶鎖一個不帶鎖。祁遠努力回想了半天都想不起來他們進房間時候有沒有輸密碼了。難道真是他們走錯了房間?糾結(jié)半天后,他還是又單戳了韓未和丁酉,詢問他們進房間的時候有沒有輸密碼,不過得到的答案全都一樣——“印象里好像沒有。”祁遠泄氣一般的趴在桌子上,覺得自己真是太蠢太大意了。如果剛剛那個白馬僅僅只是路過的那還好,但萬一是個圖謀不軌的人……結(jié)果真是難以想象。他努力回想了半天剛剛在房間里大家討論的內(nèi)容,反復思索好幾遍都沒覺得哪里有問題,到最后越想越心累,索性愛怎么地怎么地了,反正是福不是禍,是禍躲不過。那之后又過了一個星期,一直相安無事,漸漸地祁遠也覺得他們是真的想多了,那個白馬果然就是個亂入走錯的!一個星期后的某天下午,祁遠在唐淵對面寫導師最新布置下來的論文,正全心投入的寫到一半,他那位商配朋友忽然在網(wǎng)上戳他。劍戟沉沙:小遠?夜遠曦白:(* ̄▽ ̄)y我在!劍戟沉沙:抱歉啊最近比較忙,我們總監(jiān)還出差了,現(xiàn)在才聯(lián)系你。夜遠曦白:(~ ̄▽ ̄)~沒關(guān)系,結(jié)果如何?過了還是沒過?對方也不跟他拐彎抹角了,直接道:通過了,總監(jiān)剛一跟我說我立馬就來通知你了,恭喜啊小遠^_^祁遠沒想到還真的通過了,一時之間滿心歡喜無處抒發(fā)。這個結(jié)果對他來說既意料之外也情理之中,他總覺得自己應(yīng)該是可以通過的,但是心里又有些淡淡的沒底,他說不上來那份蜜汁自信來自何處,但就是覺得會成功。于是在得到通過的消息后,他第一時間就把這個好消息告訴了對面的唐淵。唐淵正在做他們那部末世劇的后期,猛地見祁遠跑來拽著自己的胳膊說他過了,他手一抖,把聲音拖錯了軌道。祁遠興奮地跟他通報完,便又回到電腦前,淡定的給朋友回復。夜遠曦白:同喜同喜(/▽\)劍戟沉沙:^_^你這兩天哪天有時間,來公司報個到吧,順便給你看看合同,也讓你了解一下公司的情況和項目內(nèi)容。祁遠這幾天除了要寫論文還真沒有什么別的事情,而論文也是這個月內(nèi)交上去就行的,于是他向?qū)Ψ交貞?yīng)道:我都可以,隨時,看你們那邊的安排。對方等了一會兒,回復道:那就明天吧,我一會兒把公司的具體地址和路線發(fā)到你手機,時間約在明天上午十點,你到公司了給我打電話就行。祁遠應(yīng)了一聲,并道了謝,等他叉掉了聊天框,抬起頭,才發(fā)現(xiàn)唐淵一直在對面看著自己。他對唐淵比劃了一個“V”,開心道:“明天去公司報道?!?/br>唐淵猜到是他的那個商配通過了,問道:“明天幾點,我可以送你。”祁遠一邊解鎖手機等短信一邊答道:“上午十點,具體地址要等短信?!?/br>唐淵道:“你們這種,需要簽合同嗎?”祁遠點頭,“聽我朋友說是需要的,說明天就是去了解公司情況和項目內(nèi)容,順便簽合同?!?/br>對于合同一類的東西,祁遠以前沒怎么太接觸過,想到唐淵已經(jīng)是個社會人士了,對這種東西應(yīng)該比較在行,他問:“我簽合同的時候,需要注意什么嗎?”唐淵道:“合同里面陷阱很多,就算現(xiàn)在跟你說應(yīng)該也都不全面,你拿到合同后,首先把和時間、金錢的部分著重看一遍,因為有些公司的合同比較綁人,再有,凡是涉及乙方的都仔細過一遍,只要沒有什么硬性坑人的條款,其他的應(yīng)該都還好,你那位朋友是那家公司的正式員工嗎?”祁遠道:“他剛開始跟我情況差不多,不過他有人帶,是直接進去的,沒經(jīng)過那么多繁瑣的篩選,后來他師父走了,留他繼續(xù)在那,他們那個部門現(xiàn)在就他待的時間最長,現(xiàn)在也稍微混出來一些了,應(yīng)該算是正式的吧。”唐淵“嗯”了一聲,道:“合同方面有不懂的你多問問他,既然是老員工,應(yīng)該都明白里面的陷阱,別腦袋一熱隨手就簽了?!?/br>祁遠瞇眼笑笑:“知道了,還有什么需要注意的嗎?”唐淵往他的身上瞄了一眼,道:“明天去的時候換件正經(jīng)點的衣服,你那些低領(lǐng)破洞看著扎眼的衣服最好都別穿?!?/br>祁遠扁了扁嘴:“我沒正經(jīng)衣服啊……”想想又覺得不對:“呸呸呸,我那些衣服怎么不正經(jīng)了!”唐淵不想跟他爭論這個,問他:“你有沒有帶領(lǐng)子的衣服,襯衫什么的?”祁遠努力回憶了一下:“好像有件黑色的襯衫,不過只穿過一次,我扔在我家都沒拿過來,你等我去找找看?!?/br>拿了鑰匙回到自己家,祁遠在他的衣柜里翻了半天才終于把他那件壓箱底的襯衫找出來,不過這襯衫看著也太普通了吧,穿上一點都凸顯不出他的英俊帥氣!他將衣服搭在手臂上回去唐淵那,本想跟他抱怨一下自己的那件襯衫實在是太吃藕了,看著連想穿的欲望都沒有。不過他話還沒來得及說出口,就見唐淵對他揚揚下巴,示意沙發(fā)的方向。祁遠順著看過去,見在沙發(fā)上整齊的擺放著一件黑色的衣服。他把手里的衣服丟到一旁,拽著那件黑衣服抖開,發(fā)現(xiàn)那竟然是件黑色打底、帶著幾道暗紅色暗紋的襯衫。他盯著那件衣服看了一會兒,又抬頭滿是疑惑的看向唐淵。唐淵道:“那是我大學實習面試時候穿過的,當時覺得太悶sao,穿了兩次就不肯再穿了,這次從家里搬出來,沒留神一塊帶過來了,一直讓我收著,直到剛才才想起來,你先試試看能不能穿,要是合適明天就穿這個去吧?!?/br>能穿男噴油的衣服去面試,這簡直是秀恩愛的利器有木有!雖然有可能沒人知道這件衣服是他男噴油的,不過他穿在身上,就仿佛有唐淵陪伴在他身邊一樣。于是他開心的脫掉衣服,將那件襯衫換上。雖然是唐淵幾年前的衣服,可兩人的身形骨架畢竟還是有區(qū)別的,因此衣服穿在祁遠的身上還是稍微顯得大了一些。唐淵盯著他身上的衣服看了一會兒,無奈道:“明天早點起,先帶你去買衣服吧?!?/br>第二天,倆人從商業(yè)街買完衣服直接開車前往祁遠要去的那家公司。由于沒穿到男噴油穿過的衣服,祁遠很不高興。唐淵擔心他的小情緒破壞今天的正事,于是在他臨走之前從口袋里摸出一枚扣子遞給他。祁遠:“?”唐淵道:“從我那件襯衫上剪下來的,給你當護身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