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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的手,破壞掉了大爺?shù)男腋I?,自己得不到的愛情,也要讓所愛的人失去美好,多么精彩的一出狗血大戲!?/br>唐淵有些無奈:“你是不是最近又接了什么奇怪的本子?”祁遠道:“我那么忙,最近都沒空接新,是前兩天守著大爺?shù)臅r候,看到我弟發(fā)的本子,他那本子的劇情比這個還狗血,而且天雷滾滾,感覺我弟的智商最近都下降了不少?!?/br>唐淵輕笑:“嗯,隨你。”“呸呸呸,”祁遠嫌棄道:“我那么高智商,別把我跟他混為一談?!?/br>他忽然意識到自己好像跑題了,于是又將話題強拉回來:“大爺?shù)膬鹤影堰@一切都跟你說了,之后呢?你怎么就把他給忽悠的俯首帖耳的了?”唐淵道:“自從他父親和他mama離婚后,他一直和他mama生活在一起,這些事情他mama都不知情,他也一直不敢跟他mama說,我就跟他說,如果不想一切敗露,最好從現(xiàn)在開始改過自新,重新做人。他當時大概是真的被那幾個炮友給整慘了,就說再也不胡搞了,不過現(xiàn)在不胡搞他也完蛋了,房東把他趕出來,他的東西都還在屋子里,他也不敢回去拿,生怕再撞見蹲守的炮友,公司那邊也完蛋了,老板已經因為其他公司的威脅而解雇了他,再找同類型的工作他都不知道會不會因此受影響,可做別的他又不會做沒經驗,現(xiàn)在已經完全不知道該怎么辦了?!?/br>祁遠道:“不過他知道自己之所以會那么慘都是因為你搞得事情后,就沒想過要揍你嗎?”唐淵平靜道:“他嘗試了,不過沒成功?!?/br>祁遠心想,也是,不然他也不會那么慫了,他是文的武的都斗不過唐淵,才會一見到他就跟見了鬼似得的吧。暗自笑了笑,祁遠道:“所以你跟他保證不將這些暴露給他mama,但是條件是他來照顧大爺?”唐淵道:“差不多,也不完全是。大爺現(xiàn)在年紀大了,漸漸該是身體機能出現(xiàn)問題的時候了,如果身邊沒人照顧,將來肯定會遇到很多問題。雖然作為鄰居,我們可以時常幫著照顧,但是這只是我們單方面想法,從大爺?shù)慕嵌葋硐?,他肯定會覺得給我們添了許多麻煩,覺得不好意思,一次兩次可以,次數(shù)多了,說不定大爺會拒絕我們的幫助,或者直接干脆搬走。但是,以他現(xiàn)在的身體狀況和年齡來看,搬去其他地方很有可能會遇到更多狀況,不如找來個既能照顧他,又不會讓他覺得有心理負擔的人來。”這么一想的話,找大爺?shù)膬鹤觼泶_實是最合適的,“不過,他那樣的人渣,能照顧的了大爺嗎?”祁遠對此深表懷疑。唐淵道:“沒關系,反正他們就住我們對面,照顧不好,’教‘會他就是了?!?/br>祁遠總覺得他的這個“教”字背后還隱藏著更為深大的意義,他莫名覺得一陣惡寒。“那他mama怎么辦?也不能讓他顧著大爺就不管他mama了呀?”唐淵道:“他母親的情況我問了一下,據(jù)說這么多年一直沒有再婚,她應該是期盼著有朝一日能和大爺再度復合,不過大爺?shù)南敕ㄎ也磺宄?,得抽空去問問看,如果可以的話,讓他們重新在一起自然是最好的結果,不過也不能強行撮合,這個任務交給你了,得空試探一下大爺?shù)囊馑?,看他對此到底是怎么想的。?/br>如此重擔壓在肩上,祁遠覺得自己的雙肩頓時沉重了許多,不過如果能讓大爺有一個美滿幸福的余生,就算是再沉重他都認了。前面車子的左轉向燈閃爍幾下,隨即漸漸左拐減速,唐淵也轉動方向盤跟了上去,兩輛車子先后在一家飯店門前停下。解開安全帶走出車門,祁遠用力伸了個懶腰,才要往大爺所在的那輛車走去,一轉身,卻讓他看見了兩個熟悉的面孔。他跟唐淵打了聲招呼,隨即快速走向正準備上車的兩個人。韓未打開車門,看著站在門口不肯動的丁酉,對他揚揚下巴:“上車?!?/br>丁酉一手捂著腮幫子,不情愿道:“不用你送,我自己回去?!?/br>韓未有些起急道:“回個屁,我不送你,你肯定又要偷偷跑去打工!”丁酉的脾氣也是倔得很:“用不著你管?!?/br>韓未正要發(fā)火,突然感覺肩膀被人拍了一下。祁遠看到兩人又是意外又是驚喜:“你倆在這干嘛呢?光天化日之下的亂調什么情?”還調情呢,韓未都要被氣死了,他指著丁酉的臉道:“他瞅瞅他,被打成什么德行了還要去打工?!?/br>祁遠吃驚的看著丁酉,卻只見他一直捂著自己的腮幫子,倒是看不太出來是被人打了。他問:“怎么了?。空l打你了?”韓未抱著手臂沒好氣:“還能有誰,他男朋友唄?!?/br>祁遠一臉不可思議:“他打你你還不跟他分手?留著回家過年?”丁酉蹙了蹙眉,表情有些煩躁:“我的事不用你們管,你們管好自己的事就行了?!闭f到這,他將目光投向了祁遠:“尤其是你,這兩天要沒事,最好抽空去群里看看,你那個迷弟,又在找麻煩了。”第73章 七十三個黑黑...祁遠最近比較忙,一直也沒來得及去群里看,猛地又聽到他那所謂的小迷弟,不禁感覺一陣心煩。丁酉也沒再說太多,只點了他這么一句之后,便轉身要走,不過沒等他走幾步,就又被韓未追上,并大力拽著他,把他塞進了車里。丁酉幾次試著開門都沒成功,最后趁韓未不備,從另一側開了門跑了。韓未低罵了一聲,正要再追,卻被祁遠攔?。骸皠e追了,他執(zhí)意要走,你追也沒用。”韓未長出一口氣,一拳砸在車上。祁遠皺著眉問:“他和他那男朋友到底怎么回事?”韓未道:“我今天正好有空,就去酒吧找他喝酒,開始時候他都在忙,只偶爾路過我這才能說上一兩句話,后來店里突然闖進一個人,看著醉醺醺的,進來看到他就大著嗓門管他要錢,還特么的摟他!”他氣呼呼的接著道:“我本來以為是找茬的臭流氓,結果丁酉黑著臉把他拽到后面去了,也不知道說了什么做了什么,等我要去廁所的時候,突然聽到倆人爭吵的聲音,沒過一會兒還動起手來了。丁酉被那男的打了一巴掌,不過他也沒手軟,后來被我和店里另外一個男孩給拽開了。那男的臨走之前從丁酉錢包里抽走了兩千塊錢,還一副嫌棄的語氣說下禮拜見,讓人看著就想再揍他一頓。”祁遠聽得無比驚悚:“他這是搶錢??!報警!”韓未沒好氣道:“丁酉攔著,說那是他自愿給他的,還說那是他男朋友,讓我不要插手?!?/br>祁遠特別不懂:“他跟他這所謂的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