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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血液都加快了流速,并不斷的向他的身下集中。祁遠(yuǎn)瞇著眼睛向周圍打量了半天都沒認(rèn)出這是什么地方,不由得問:“這是哪啊,我要尿尿?!?/br>唐淵笑了笑道:“別急,很快就能尿了?!边呎f著邊把人往他們居住的那棟樓領(lǐng)。搭乘電梯上了樓,唐淵攬著他走到他家門前站定,問他:“鑰匙呢?”祁遠(yuǎn)歪過身去,對他撅了撅屁股。唐淵還以為他的鑰匙在屁股后面的兜里,便伸手過去摸了摸。祁遠(yuǎn)立馬拍掉他的手,罵道:“別亂摸,臭流氓!”唐淵:“……”被迫成為臭流氓的唐淵覺得指望不上他了,于是掰過他的身體,讓他靠著自己,他則沿著祁遠(yuǎn)大腿外側(cè)的褲線往上摸索,直摸到他的腰都沒找到鑰匙。祁遠(yuǎn)被摸得渾身癢癢,扭動著身體哼唧道:“別摸了,再摸要尿褲子了?!?/br>在他扭動身體的過程中,唐淵也順利從他的上衣口袋里找到了鑰匙。打開門進屋,唐淵先是幫他把衛(wèi)生間的燈打開,接著把他扶進去。他正準(zhǔn)備退出來的時候,祁遠(yuǎn)突然從后面叫了一聲。唐淵頓了頓,回頭去看他。祁遠(yuǎn)指了指自家馬桶,扁著嘴巴問:“兩個馬桶疊在了一起,我要對哪個?”唐淵瞄了他面前的馬桶一眼,挑著眉問:“我?guī)湍惴鲋???/br>祁遠(yuǎn)瞪了他一眼,嫌棄道:“走開走開!”唐淵本來沒想圍觀,被他這么一說,反倒不想走了。這么來之不易的近距離賞鳥的機會,下次還不知道要等到何年何月才能再見,錯過豈不可惜?祁遠(yuǎn)此時已經(jīng)拉下拉鏈,正要掏鳥的時候,隱約覺得“韓未”還在,于是催促道:“快出去!”唐淵抱著手臂靠在門框上,兩只眼睛直勾勾的盯著他已經(jīng)一拉到底的褲鏈,笑道:“都是男人,你還怕看?難道你……見不得人?”臥槽!說自己英俊帥氣的小小遠(yuǎn)見不得人!這簡直就是對他最大的侮辱!祁遠(yuǎn)非常不服,以至于當(dāng)著唐淵的面直接把褲子脫下,向他展示連自己看了都挪不開眼的鳥。唐淵熾熱的視線停留在他的小腹之下,片刻之后,他突然向祁遠(yuǎn)走了過去,一本正經(jīng)道:“還是讓我來幫你扶著吧。”祁遠(yuǎn)還想拒絕,下一秒,自己的小小遠(yuǎn)已然被人捏住,他不禁倒抽一口氣。唐淵一手扶著他的腰一手扶著他的鳥,緊貼在祁遠(yuǎn)的背后,湊近他的耳邊道:“快尿吧,再憋要憋壞了?!?/br>祁遠(yuǎn)本來被捏了下面是尿不出來的,可耳邊的聲音穿透耳膜,又讓他有些把持不住,加上他確實憋了太長時間,以至于真的就著這個羞恥的姿勢,尿了出來。舒爽的尿完之后,祁遠(yuǎn)的大腦意識還沒回歸,于是指揮著唐淵道:“抖鳥?!?/br>唐淵十分樂意為他服務(wù)。抖完了鳥,穿好了褲子,祁遠(yuǎn)拍了拍自己的肚子道:“走吧,接著喝!”唐淵卻從后面攬住他的腰,把他直接摁在了墻壁上:“解決完了你的問題,是不是也該解決一下我的問題?”祁遠(yuǎn)被摁在墻壁上的時候,有一瞬間的恍惚,他仿佛覺得自己聽到了唐淵的聲音。但他不是正在和韓未、丁酉一起喝酒嗎?又怎么會聽到唐淵的聲音?難道唐淵也跑來一起喝酒了?祁遠(yuǎn)向后扭著頭,眨了眨眼,耿直道:“你的問題不是該由丁酉來解決嗎?”話剛問完,他還來不及細(xì)想對方所說的解決問題是指什么問題,他就突然覺得嘴唇一熱,緊接著,濕熱的嘴唇上突然傳來一陣痛感,疼的祁遠(yuǎn)下意識張嘴叫出了聲。而就在他張開嘴巴的同時,一條滑膩濕熱的舌頭也就勢闖了進來,并靈巧的勾出他的舌頭,與之追逐糾纏。祁遠(yuǎn)的腦袋里突然一片空白。身前緊挨著墻壁的冰涼穿透薄薄的布料傳遞到他的身上,身后的火熱之軀也死死貼合著自己,令他仿佛置身于火焰的包圍之中。一涼一熱的雙重觸感,前后夾擊,祁遠(yuǎn)說不出那是一種什么感覺,但總的來說并不太壞。最主要的是,不知道為什么,祁遠(yuǎn)總覺得此刻在親吻著自己的人就是唐淵。兩人保持著這個姿勢親纏了一會兒,唐淵突然有些熱血上頭。他放開祁遠(yuǎn),粗重的喘息,感覺自己僅存的理智也快要讓這個磨人的小妖精給磨沒了。身下的某個部位此刻早已挺立了起來,仿佛隨時等候著他的發(fā)號施令。唐淵兩手扶在他圓潤的臀瓣揉了揉,繼而慢慢向上,探進他的衣服。guntang的手心沿著他的背部流線一直往上,在到達他的腋下時突然向兩側(cè)分開,繞到前面去揉捏他胸前的突起。祁遠(yuǎn)雙手撐在墻壁上,咬著下唇,無可抑制的輕吟一聲。腦中因為對唐淵的深切渴望而抵不住輕聲呼喚。“唐淵……唐淵……”唐淵的最后一絲理智在聽到祁遠(yuǎn)的第一聲呼喚后徹底瓦解。他湊到祁遠(yuǎn)的脖子后面輕輕吻了吻,隨即打橫將他抱起來,送進臥室。反正早晚也是自己的人,唐淵已經(jīng)忍不了也不想忍了。將他輕放到床面上,唐淵動手脫掉他的衣服。祁遠(yuǎn)的皮膚白皙,胸前的兩點顏色很淺,經(jīng)過唐淵剛剛的揉弄,此刻已經(jīng)全部立了起來。唐淵覆上他的身體,用舌尖輕輕的舔舐著他胸前的果實,并順著一路向上,親吻他的鎖骨,咬嚙他的喉結(jié)。兩個人的下體此刻已經(jīng)全部頂了起來,時而觸碰摩擦,帶來不一樣刺激體驗。親吻片刻,唐淵忽然從他的身上支撐起來。他紅著眼睛挪到祁遠(yuǎn)的床頭,打開床頭柜的抽屜企圖找到套套和潤滑油。然而抽屜里卻只有遙控器和不知道什么的證書。簡直純潔的一比那啥。唐淵盯著抽屜里的東西懵逼了幾秒,繼而捂著臉哭笑不得。上次他生病睡在這里時,這個抽屜里的東西明明還不是這些……唐淵一下子坐在床上,看了看自己神采奕奕的兄弟,又看看祁遠(yuǎn)精神矍鑠的小家伙,無奈的長嘆口氣,最后還是決定用手幫兩個人解決一下。脫掉兩個人的褲子,唐淵分開雙腿跨坐在他的身上,而后握住兩人的挺翹,貼在一起慢慢擼動。他根據(jù)祁遠(yuǎn)臉上的表情推斷出他的感受,以隨時更變頻率和速度。沒過多久,祁遠(yuǎn)就在他的手中愉悅的釋放了。唐淵看了看祁遠(yuǎn)頂端還沾著的少許濁液,又瞟了一眼他又白又直的大長腿,略一忖思之下,他果斷將祁遠(yuǎn)的液體抹在自己仍然挺立的部位上,接著并直他的雙腿,提抽插入,快速抽插。等他終于射出來,祁遠(yuǎn)早就已經(jīng)昏睡了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