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們這兩棵歪苗給掰正。那個時候,我還沒跟家里出柜,結果可想而知……反正那段時間,各種事故一件接一件,關鍵那些事故發(fā)生的我還特別被動,完全就不是我能控制得了的,當時我就覺得人生特別灰暗,差點把我逼瘋了?!?/br>唐淵從他的話語中感覺到了他的無力和無助,心里十分心疼他,特別想湊過去用力抱抱他,但是現在這種情況下突然上去抱他好像有點太突兀了。于是他想了想,掀開被子道:“感覺有點冷,你過來這邊吧,擠擠暖和些。”發(fā)燒的人會感覺冷很正常,加上祁遠一心沉浸在自己的回憶中,根本沒覺得什么不對,因此在聽到唐淵的話后,他也掀開自己的被子挪了過去,又把自己的被子拉拽過來,蓋在唐淵的身上。唐淵側臉貼在他的肩膀上,手臂順勢搭上他的腰,感覺這個姿勢特別美好,仿佛連病感都減退了不少。他問:“之后呢?你被迫跟家里出柜,家里還不鬧翻天了?”祁遠心道,豈止是鬧翻天,根本就是連地球都要翻了!但是這不是重點,重點是那個渣男他竟然還有戲沒完,簡直就是辣雞中的戰(zhàn)斗機!第40章第四十個黑黑唐淵聽到他小聲的嘆了口氣,忍不住問道:“還有反轉?”祁遠點了下頭,撇嘴道:“也不知道他是怎么跟他媽說的,反正他mama知道了我們倆的事情后,就每天跑到我們學校來鬧,說是我勾引他們家兒子,帶壞他,把他變成了喜歡男人的變態(tài)……總之什么難聽說什么,我家里對于我性向的事情也還在氣頭上,問我到底怎么回事,想怎樣,我能想怎樣?本來這事完全不用這么大張旗鼓,現在反而弄得人盡皆知。我消沉了一陣子,考試也沒考好,后來找到我媽,跟她說我要轉學,惹不起我還躲不起嗎!”唐淵下意識收緊手臂,想要說點什么安慰他,可是想了半天,卻不知道該說些什么才好。祁遠已經又開始說下去:“我媽當時雖然沒完全想通,但是覺得能讓我離那人遠一點也好,就給我辦了手續(xù),在辦手續(xù)那段日子里,我也不再去學校了,自己在家悶著學習,倒是意外的效果不錯,到了新學校,因為我的成績還行,很快就和新集體融合在了一起,并且交到了新朋友,我也沒那么消沉了,漸漸忘掉了之前的不痛快,一切都仿佛回歸到了正軌上,然而才過了半個學期,有一天晚上放學,我竟然又在學校門口看到了那個渣男。”唐淵誠摯評價:“還真是陰魂不散。”祁遠一想到當時好不容易恢復到平靜的生活中了,突然之間又看到了他的臉,那種感覺,實在酸爽。他哭笑不得道:“我還真沒想到他能執(zhí)著的追到我的新學校,據聽說他是一個學校一個學校找的,我當時聽到這個消息后的第一反應就是,臥槽這個城市我待不下去了!全城的學校都尼瑪知道了一個叫祁遠的帥哥喜歡男人!”唐淵:“……”聽前半部分還挺同情他的,最后一句……祁遠道:“而且最可怕的是,那貨一見到我就他媽直接給我跪下了,說他為了找我已經快要跑斷了腿,連學業(yè)都棄之不顧,他媽天天罵他,老師也各種給他做思想工作,連我之前學校的主任都不跟他對著干了,他不求別的只求我能原諒他,跟他和好……所以這事,怪我咯?”他無語的翻個白眼道:“本來我在那個新學校還挺低調的,被他整了這么一出后頓時就變學校紅人了,各種腐女尾隨跟蹤我,還有藍孩子跑來告白的,簡直心累,那之后沒過一個禮拜,我就又轉學了。”唐淵聽到這突然道:“現在我終于明白,你為什么面對那些黑你的人都那么無所謂了,原來相比你從前遇到的事,那些根本什么都不算?!?/br>祁遠聳聳肩:“確實。我從新學校退學之后,想想覺得不能在那個城市待下去了,不然到哪最后還是會被那家伙找到并糾纏,再被他纏下去我可真的要崩潰了,于是我就跑到了一個離家稍微有點距離的城市,這才平靜順利的活到了現在,不過我也聽還有聯系的同學說,那貨知道我走了以后性情大變,曾經還想要來找我來的,不過他媽不允許,他也沒錢做路費,最后就作罷了?!?/br>他長舒口氣,感嘆道:“幸虧??!幸虧他媽不允許不給他錢,不然我就得躲到火星去了?!?/br>唐淵見他曾經經歷過這么多糟心的事情,現在卻依舊這么陽光,不由得對他多了一絲贊賞。他忽然逗他道:“萬一現在你前男友有錢了,跑遍世界來找你怎么辦?”祁遠頓時感到一陣惡寒,這一點他還真的沒想過,不過若真的會有那么一天……他暗笑一下,道:“那我就只好找個野男人幫我擋一擋了?!?/br>唐淵眼神一暗,用力將他抱緊,冷著臉道:“睡覺?!?/br>祁遠保持著被他抱在懷里的姿勢,稍微反應了一會兒才琢磨過味兒來。等等!自己什么時候跑到他被窩里的?!而且還鉆到了他的懷里!為什么他一點都不記得了!他歪著腦袋看向身旁的人,見他已經閉上雙眼仿佛睡著了,于是撅起嘴巴拋給他一個隔空親親,接著又向他懷里拱了拱,好讓自己和他貼合的更為緊密。反正過了這個村兒就沒這個店了,下次再能和他這么抱在一起睡還不知道要等到何年何月,這回先睡了再說!祁遠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時候睡著的,但他知道自己睡得并不踏實,每過一段時間都要醒一次,起來看看唐淵的情況。到半夜三點來鐘的時候,唐淵的情況果然糟糕了起來。祁遠見他雙眼緊閉著,臉上身上都是汗,額頭熱的燙手,眉頭也緊鎖著,看上去十分痛苦,不禁有些著急。掀開被子下地,他連鞋子都來不及穿,直接跑到廚房,把提前冷凍好的冰袋拿出來,用毛巾裹好再敷到他的額頭上。接著又把他睡前吃過的藥拿出來,倒了水想要叫他起來吃,卻無論如何叫不醒他。情急之下,他只好把藥片弄碎,融在水里,再喝進口中,嘴對嘴的喂他。喂完藥,祁遠坐在他身旁,表情凝重的看著他,覺得要是這樣都不能讓他退燒,他就要準備把他扛醫(yī)院去急診了。索性唐淵的情況比他想的要好很多,吃了藥敷上冰袋后,他的表情不再那么痛苦,摸上去溫度也降下去些了,祁遠這才松了口氣。不過雖然溫度下降了,難保一會兒不會再升起來,祁遠咬著唇思慮許久,突然想到自己小時候發(fā)燒嚴重時,他爸爸總會用白酒給他擦身體,利用酒精來降溫。祁遠本身是不太喜歡喝酒的,家里自然不會存酒,不過他在去唐淵家做飯的時候,倒是發(f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