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旁邊白裙女人這才從死亡的陰影中走出,她恨恨地瞪了溫清瀾一眼,隨即朝魅音執(zhí)禮道:“圣女在上,屬下白茜,多謝圣女救命之恩。”魅音笑笑,她素手點了點白茜的額頭:“你這丫頭,讓你督促催生個天魔而已,便招惹出這么大的麻煩,真是辦事不牢靠?!?/br>白茜抿了抿唇,臉色有些發(fā)白地道:“屬下知錯?!?/br>“罷了,沒了便是沒了,隨我回去罷?!?/br>說完魅音便沖溫清瀾笑了笑,直接拽著對方憑空消失了。“師尊,就這樣放她們走了?”蕭景卻是眸色深沉地盯著魅音消失的地方,從他的表情可以看出,蕭景此時的心情并不好。溫清瀾聞言倒有些納悶,既然是蕭景既定的后宮之一,為何蕭景對魅音卻是一點好感也無,可他記得在中,蕭景和魅音的相處也算是挺好的。這些念頭只在溫清瀾心中轉(zhuǎn)了轉(zhuǎn),他將孤封劍收回到體內(nèi),解釋道:“冷水玉只能讓我勉強恢復(fù)一些體力,再對戰(zhàn)魅音也只是勉為其難,之前毫無能力的弱勢不過是做出給別人瞧的,我當時便懷疑天教背后有魔修的影子,便隱在一邊觀察,沒想到除了白茜,竟還會引出魔女魅音?!?/br>蕭景只當師尊已經(jīng)恢復(fù),沒想到師尊的恢復(fù)只是暫時的,之前的強勢只是為了逼退魅音,不由愧疚道:“都是徒兒沒用,師尊如今如何了?”“無礙,我靈脈已經(jīng)修復(fù)大半,只要再好好修養(yǎng)一番即可。”說話間,兩人便落在了地上,此時魅音和白茜已經(jīng)離去,藺秋生也死在了蕭景劍下,余下的武林眾人也慢慢恢復(fù)了體力。藺秋意便帶著眾人打掃戰(zhàn)場,收拾祭壇,將破敗不堪的天教收拾收拾,好讓眾人暫時休息。雖然心中惦記著千面秘境的事情,但經(jīng)歷了一番惡戰(zhàn)的師徒二人也確實需要休息一番,于是便沒有推辭藺秋意的邀請。在經(jīng)歷了先前的那番戰(zhàn)斗后,這會已經(jīng)沒有人敢在溫清瀾面前礙眼,蕭景為溫清瀾尋了一個房間,收拾妥當后,便讓師尊進去休息。在溫清瀾進屋的時候,蕭景猶豫了一會,最終神色不定地開口問道:“師尊,那女人……她說的都是真的嗎?”冷不丁被小徒弟含含糊糊地問了這么一句話,溫清瀾先是奇怪了一下,隨即便似笑非笑地看向了徒兒:“你覺得呢?”蕭景猶豫了。說真的,他真的覺得師尊能做出這些事,畢竟在他印象中,師尊為了權(quán)勢不擇手段,野心勃勃,連他這個親弟子都能下手,似乎從不會心軟猶豫,那么來個滅門奪寶也沒什么奇怪的。只是不知師尊這樣的人,為何會是仙門正道的弟子,還是天下第一宗的峰主。不過蕭景隨即想到了無為道宗內(nèi)部情況,又釋然了,所謂的正道第一宗內(nèi)部,也并非清白無暇。但是當著師尊的面,蕭景可不敢這么說,于是他只是猶豫了一瞬間,便直接干脆地道:“自然是那女人污蔑師尊清譽,師尊既是道宗峰主,又哪里會看上一個小門派的東西,想來魔修狡詐信口雌黃,是想要動搖弟子的道心?!?/br>溫清瀾不由笑了起來,沒想到蕭景出了宗門歷練一番,倒是比以前能說會道了。不過污蔑嗎……他摸了摸頭上發(fā)簪,那確實是如意杵幻化而成,所以白茜的話倒也不全是污蔑呢。將神思收回,溫清瀾看向自家小徒弟道:“小景,說起來你也是我在山莊旁抱起來帶回宗門的,總不會和乾坤山莊有什么舊事吧。”其實溫清瀾倒不是擔(dān)心,若蕭景與乾坤山莊有什么舊情,他早該察覺了,蕭景當初只是個孩童,也不可能會隱藏什么情緒,此時只不過是想起來隨口問上一問。聽到溫清瀾的話,蕭景身體卻是幾不可見地僵了僵,隨即他噗通一聲跪下道:“師尊,弟子怎么可能與那山莊有舊情,請師尊明鑒!”第33章11011“本尊并不是懷疑,罷了,你起來服侍為師歇息吧?!睖厍鍨憯[了擺手,便躺下休息了。蕭景猶豫了下,方才小心翼翼地起身,見溫清瀾真的在閉眼休息,方才松了口氣。他眼中滑過一絲冰冷,乾坤山莊,白茜,看來要想辦法除掉對方才是。冷水玉的功效確實不錯,溫清瀾體內(nèi)靈脈雖然沒有完全修復(fù),但也好了七七八八,否則那日在天教祭壇也不會先是差點殺了白茜,再逼退魅音了。雖然身體沒好清時,經(jīng)歷了天教祭壇之戰(zhàn),但是修士的身體素來耐得起折騰,只要根基不毀,慢慢恢復(fù)也只是早晚的事。既然身體無礙,天教之事也處理完,那么二人便準備去那日拍賣會的店家處,查一查千面秘境的事情了。蕭景這會已經(jīng)同藺秋意告辭去了,溫清瀾推開房門,卻意外發(fā)現(xiàn)藺白正蹲在他房間外。見到對方,溫清瀾不由意外笑道:“怎么了,藺小公子是想著要怎么趕走溫某嗎?”房門一開,藺白也是嚇了一跳,此時聽到溫清瀾的話,他面色不由難看起來。猶豫了一下,藺白咬牙跪地道:“前些日子是小子不懂事沖撞了仙師,今日特來請罪,仙師便是打罵殺了我泄憤都行,只是這一切都是小子咎由自取,與我叔父還有天教無關(guān)?!?/br>聽了藺白這一番,溫清瀾不由略感意外,最初見的時候,他以為對方是個驕縱不懂事的公子,這幾次的接觸看來,卻是個敢愛敢恨的性情中人,他自然不至于與一個小孩子計較,但這會也難免生出了逗弄的興趣。于是溫清瀾沉下臉冷聲道:“哦,你以為你這條賤命就夠了,你可知膽敢對本尊不敬的人都是何等下場,而你卻是三番四次想要對付本尊。”藺白臉色一白,溫清瀾身上逸出的絲絲威壓讓他冷汗涔涔,甚至心神幾乎崩潰。但想到了身后的天教還有叔父,藺白卻是咬牙硬撐,直接磕頭道:“小人知錯,罪該萬死,只是這一切都與我天教和叔父無關(guān),求仙尊明鑒。”“本尊要怎么做,還不需要你來教?!睖厍鍨懤淇釤o情地道。藺白眼露絕望,低聲道:“不知仙尊到底要如何才肯放過天教?!?/br>“這個嘛……”溫清瀾摸了摸下巴,笑了笑道:“既然你喜歡我徒弟,不如本尊收你做個關(guān)門弟子,這樣你便能與蕭景日日在一起了,藺白,你覺得如何?”“什么?”藺白幾乎以為自己聽錯了,呆呆地看向溫清瀾,甚至不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