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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一批的弟子們都已經(jīng)見慣了席和光的美貌,現(xiàn)在只是心神震了一震。而湊熱鬧跑過來的那些師兄師姐們則是終于明白了今年的新弟子為什么這么沖動了!換作是他們,可能也會忍不住想要搶奪這少年人的注意力!席和光走到人群的外圍就停下,手上在席同塵的手臂上輕輕拍了一下:“你去吧,我就在這里等你。”說完,他就將披風(fēng)上的兜帽帶起來,一下就遮住了這張臉的大部分,只留一個帶著點尖的蒼白的下巴。周遭熾熱的目光一下就黯淡了不少。席同塵低眉順眼地點頭,就握著腰間的刀柄往擂臺上去了。鐘云揚早就等候在擂臺之上。一旁主持比試的人眼見雙方已經(jīng)到位,連忙示意開始。席同塵剛剛拱手作揖,神識就察覺到對方已經(jīng)攻了過來。他腳下一轉(zhuǎn),以最小的幅度側(cè)身躲過了迎面而來的攻擊。帶著護手的手十指一翻,即刻長刀出鞘,雪亮的刀身如同一條銀蛇吐信,直往前逼近。席和光站在一旁的大樹下,漫不經(jīng)心地看著擂臺之上的比試。一只手忽然在自己面前一揚,周遭的空氣頓時如同水波似的蕩漾了一下。“時隔這么久,沒想到居然還能看見你的這把刀。”一個低沉熟悉的聲音在身旁響起。然而因為靜音術(shù),周圍的人完全聽不見,全副注意力都在擂臺上的你來我往間。席和光笑道:“我也沒想到,隔了這么久,師兄竟然已經(jīng)當(dāng)上了霧隱宗的宗主?!?/br>鐘澤帶著帷帽,黑紗將他的面容遮掩得影影綽綽。此刻前面人的視線都被擂臺上的兩個人吸引住了,根本沒有人往后看,也根本不會想到常年神龍不見擺尾的霧隱宗宗主竟然就站在他們的身后。鐘澤哼道:“原來你還記得我是你師兄。”他說著,袖子似是不經(jīng)意間甩了一甩,袖口的方向正好對著席和光。席和光手腕一翻,就握住了對方甩過來的小瓶子。他眼風(fēng)一掃而過,將這小瓶子納入袖中,笑道:“多謝師兄,還是師兄疼我?!?/br>鐘澤哼了一聲,眼風(fēng)往席同塵的身上掃了一下,道:“少賣乖,別以為我不知道那小子平日里怎么伺候你的?!?/br>席和光笑而不語。鐘澤沉默了一下,終于還是問道:“你到底怎么回事?現(xiàn)在來我這里是為了避難嗎?”席和光嘆道:“是啊,族中重器背叛了我,族里暗處還有好幾雙貪婪的眼睛看著我呢?!?/br>他說到這里,笑起來:“我舉步維艱,無處可去,只有千里迢迢跑到北境來,不知道師兄這里能不能借我躲避一下?”鐘澤當(dāng)然知道這不是真話。又或者說,對方說的每一句都是真的,但是組合起來的意思卻是假的。對方的確遭到背叛,的確族中生變,的確無處可去。但是鐘澤感覺,席和光到霧隱宗來,絕對不是為了躲避。但是這一時半會兒的,他這師弟不愿意說,他也問不出什么來。最后鐘澤只能道:“最近魔域有暴動,你應(yīng)該感覺到了吧?我這里也不是絕對安全,你自己小心?!?/br>席和光當(dāng)然感覺到了。他在出走席氏之前和白天曜打過照面,兩人私下里交流過信息,很明確地知道現(xiàn)在南淮和蓬萊都有魔物出沒,一看就是極北之地要出大事。況且就算他沒有感覺到,腦內(nèi)那個半死不活的系統(tǒng)也會在關(guān)鍵時刻催他守衛(wèi)這個世界的。席和光這次就是為這件事來的,只是他不能言明。就像鐘澤說的,霧隱宗也不是絕對的安全。席和光握緊了手中的小瓶子,點點頭作為回應(yīng),便不準(zhǔn)備多說了。他正準(zhǔn)備抬頭去看擂臺之上的打斗,就忽然聽見擂臺上的主持之人高聲道:“席同塵勝出!”這么快就打完了?席和光驚詫之余,就看見席同塵望過來的,隱忍著憤怒的眼睛。※※※※※※※※※※※※※※※※※※※※席同塵:你在綠我,我已經(jīng)掌握了證據(jù)!小天使們的悄悄話太甜了?。?!愛你萌!我每條都有回復(fù)鴨,你們可以查看自己的評論看我的回復(fù)!感謝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哦~感謝投出[地雷]的小天使:打哭2個;舟皿1個;感謝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Divel17瓶;一顆~8瓶;舟皿5瓶;幼兒園扛把子2瓶;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xù)努力的!第104章我是修真界的白月光(十二)面對那鋒芒畢露,如同一柄利刃的眼神,鐘澤拉低了帷帽,輕聲道:“既然你沒事,那我就先走一步了。你要是有什么難處,到時候再來找我?!?/br>他說完,在臺前眾人的視線看過來之前,即刻轉(zhuǎn)過身,不過短短幾步就消失得無影無蹤。這身法,簡直比他還快,動用的真元不少吧。席和光無奈地想著,只能把目光重新放回場上。席同塵已經(jīng)握著刀柄從擂臺上走下來了。他身上還穿著那件席和光精挑細(xì)選出來的,用銀線繡著鏤空月季的深藍(lán)色外褂,通身低調(diào)又華麗。就連他走路的姿態(tài)也是席和光從前精心糾正過的,十分優(yōu)雅從容。席同塵這樣一路走下來,按理說應(yīng)當(dāng)會得到許多人的贊嘆,就像從前那樣。但是他身上隱隱釋放的威壓卻叫人頭濟濟的擂臺前分出了一條道路,他從中穿過,一步步邁向了席和光。直到站到少年人的面前,被席和光伸手輕輕摸了下頭。席同塵身上的威壓在瞬間平息下來,猶如滔天的海嘯最終回歸于大海,海面在瞬間風(fēng)平浪靜。一直被威壓壓著的眾人終于得以喘了一口氣,開始有閑心議論這場比試的輸贏:“剛剛的威壓真的好厲害?!?/br>“是啊是啊,也不知道席道友到底修為如何,看著很厲害啊?!?/br>“對!剛才在臺上,我都還沒看清楚怎么回事,那鐘云揚的身上就開了好幾道口子?!?/br>“簡直就是吊打!我看這下誰也別去招惹銅雀了,估計我們這些人里面,就是那位席道友最厲害了!”“……”放在腦袋上的手輕輕摸了摸席同塵的頭發(fā),繼而那手好像嫌手感不夠好一般,又順著往下,在他的臉上輕輕捏了一下。席和光笑著看向面前的人,道:“你是最優(yōu)秀的。”席同塵暗沉沉的眼睛在一瞬間亮起來,猶如黑夜里點燃的一把火。主人這句話,意思就是他是主人身邊最優(yōu)秀的刀!主人終于重新認(rèn)可他了!席同塵硬生生忍住自己想要脫口而出的“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