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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外頭,一旦里頭有什么不對的動靜,或者一旦他有什么需要,對方就會進來。祝嵐行微微呼出了一口氣,他將一直蜷縮的身體展開來,手指摸索著按到手鏈虛擬屏幕的開機鍵上。當按下開機鍵后,熟悉的感覺遍布全身。這一次的變化似乎額外的漫長,當一切感覺漸漸平緩,祝嵐行重新睜開眼睛,熟悉的修長的身軀再度恢復。他輕輕松一口氣,合握上手,總算找回到能夠自我控制的安全感。這樣感覺了片刻,祝嵐行突然又抬起手,摸了下臉頰。鹿照遠親過這里……不知道為什么,有點熱。可能是尷尬吧。*守在門外的威廉掐著秒表,耐心等時間。他已經(jīng)在心中打算好了,只等五分鐘,如果五分鐘之后,里頭再沒有任何動靜,他就重新打開車門,再進里頭看看……五分鐘沒有到。四分五十秒的時候,車門自內(nèi)打開了。祝嵐行走了出來,他已經(jīng)重新?lián)Q上由威廉帶來的校服,襯衫一半塞在校褲里,一半露出來。以威廉對祝嵐行的了解,這是對方非常著急的時刻才會犯的小錯誤——雖然這種穿搭在最近幾年里比較流行的,但對于祝嵐行而言,總是不夠妥當。難道還有什么很要緊的事情沒有處理?果然,接下去祝嵐行立刻說:“回別墅?!?/br>威廉:“是要拿什么東西嗎?”祝嵐行微微錯愕:“拿東西?不用,我去見鹿照遠,對方等我等了半天,都快耽誤一節(jié)課了。這里沒什么重要的事情了,你先回公司吧。”“……???”天大地大,老板最大,老板說什么就是什么。威廉一面自我警惕,懷疑自己最近太過松懈導致不能緊抓老板脈搏,一面依然順從地目送祝嵐行進入別墅庭院的大門,才上車回公司。*進了院子,就能看見房子的主體了,祝嵐行才走完一半的庭院,就透過房子的落地窗,和循著聲音轉(zhuǎn)過頭來的鹿照遠對上了視線。他看見對方眉梢一挑,一點喜悅先出現(xiàn)在他揚起的眉尾,隨后綻開在全臉。接著,鹿照遠單手一撐沙發(fā)背,像翻過學校的窗戶那樣,輕輕巧巧翻過沙發(fā),快走兩步打開窗戶,抬高聲音,連珠帶炮:“今天你去了哪里?連手機也不帶,房間里的嬰兒是怎么回事?全部跟我好好說說!”“……”祝嵐行快速向前的腳步頓住。他沉默片刻,準備在線編故事。“昨天……”鹿照遠從對方的臉上察覺到了一點猶豫。他突然打斷:“祝嵐行。”祝嵐行抬起眼睛。鹿照遠:“我只是隨口問問,不一定非要知道答案,如果你覺得有什么事情不好說,那就別告訴我了。最好不要……”他將“不要騙我”那句悄然隱沒于喉間,只半開玩笑:“反正其他不重要,我和你是朋友最重要?!?/br>祝嵐行心頭動了下:“……我明白?!?/br>鹿照遠老話重提:“昨天晚上?”祝嵐行看了人一眼,不再虛偽掩飾,實話實說了:“有些事不好告訴你。”“這就對了。”鹿照遠笑道,“你不好說就別說,難道我還會打你不成?”祝嵐行搖搖頭,開始收拾書包:“你確實不會打我,但我們還是趕快回學校吧,我怕老師會把我們兩個一起打了?!?/br>鹿照遠才不在意被不被老師罵。他的目光追逐著祝嵐行,祝嵐行一伸手,袖子就卷起來,串在手上的銀鏈在衣服間若隱若現(xiàn),鹿照遠眼尖發(fā)現(xiàn)了:“鏈子拿回來了?”祝嵐行:“嗯?!?/br>“這鏈子有什么特殊含義嗎?”鹿照遠不免問,他覺得以祝嵐行的身價,會串著這么個看著很普通的銀鏈子在手上,八成是有點故事的。祝嵐行收拾的手慢了一些。他想了片刻,以玩笑的口吻告訴鹿照遠:“這條鏈子,是天使的饋贈?!?/br>而你,是上帝賜予我的光明。收好了東西,時間已經(jīng)到了下午三點多。兩人沒敢在耽擱,打了個車就匆匆趕到學校。這時已經(jīng)接近第二節(jié)課下課了,他們本來想趁著下課時間,悄無聲息地混進班級,可惜計劃再好,變化更快,他們才溜上教學樓,就迎面撞上了王勇男。王勇男身旁還跟著很久沒有巡視到高二年段的教導主任,竇興學。王勇男其時正在向教導主任解釋:“班上有兩個位置空著,不是學生沒來上課,上午我就問過鹿照遠了,祝嵐行有來,就是早讀課遲到了,現(xiàn)在應該是去上廁所了……”竇興學斜著眼,一語道破關鍵點:“上廁所要背書包嗎?”王勇男:“……”他恨鐵不成鋼地看著鹿照遠:老師我真是信錯你了!結果沒什么好說的。當著教導主任的面,王勇男冷著一張臉,直接罰了祝嵐行和鹿照遠罰站。罰站的位置就在教室的窗戶外,站著也不能再拉下一點課程!罰站了不過開胃菜,等到放學,他們還得留下來寫王勇男布置的檢討書。今天王勇男可能面子真的有點掛不住,一反之前好好先生的模樣,態(tài)度極為嚴厲地讓鹿照遠和鹿照遠寫上千字檢討,什么時候?qū)懲晔裁磿r候拿到辦公室,給他過目了之后,才可以回家。這時候已經(jīng)是晚上六點多了。一整層樓的教室,除了他們這一間,都熄了燈。祝嵐行和鹿照遠坐在窗戶大敞的教室內(nèi),聽任冬季的夜風呼呼地吹,說實話,有點兒冷。“連累你了?!弊剐杏悬c歉意,如果不是要來找他,鹿照遠也不會曠課,更不至于被罰站寫檢討。“有時候你客氣得很沒有道理?!?/br>鹿照遠漫不經(jīng)心,一只手托著腮,另一只手奮筆疾書。“要是在意這個,我會去找你嗎?既然去找你了,我會在意這個嗎?你再多客氣兩句,我們間的感情都要被客氣沒了?!?/br>“算我錯了?!弊剐袕纳迫缌?,又勉強寫了兩筆,還是停了下來。“怎么,寫不下去?”“嗯?!?/br>“檢討而已,怎么深刻怎么寫,怎么反省怎么寫?!甭拐者h指點迷津,“你寫的越rou麻越痛哭流涕,老師越愛看越容易讓你過關?!?/br>祝嵐行干脆放下了筆。“我沒覺得有什么要反省的地方?!?/br>鹿照遠忙中投給祝嵐行一個疑惑的眼神。祝嵐行對著坐在對面的人,笑了笑。當鹿照遠讓他能夠有選擇的說話的時候,他反而更容易說些心里話了:“要不是你來了,事情可能還沒這么快結束,到時候也不知道還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