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亞爾文,在他胸前蹭蹭,軟軟地說:“亞爾文,你在生誰的氣呀?!?/br>亞爾文一只手摟著陳宇的腰,另一只手撫摸著對方柔軟的亞麻色短發(fā),又輕輕聞了聞陳宇頭頂?shù)哪逑?,語氣無奈地說:“好了好了,我已經(jīng)不生氣了。”陳宇把頭埋在亞爾文結(jié)實的胸膛上,聲音悶悶的;“我知道你在生我哥哥的氣,希望你能理解他。他也只有二十歲出頭,父親生死不明,家鄉(xiāng)被占領(lǐng),現(xiàn)在又成了隊伍的首領(lǐng),他的壓力真的很大呢?!?/br>“我雖然理解,但看到他那樣對你,我就恨不得揍他一頓。”第41章小舅子埃里溫的夸獎(咦?“亞爾文,我們不要說這些了。我現(xiàn)在想休息一會兒,你一定要陪著我?!?/br>“嗯~睡吧,我就在旁邊陪著你?!?/br>陳宇躺在床上倒頭就睡,亞爾文則坐在床邊握住陳宇的手,輕輕地揉捏著,纖細白凈的右手就像是珍寶一樣吸引著亞爾文的目光。埃里溫進入營帳,皺眉望著羅德說:“你為什么要這么對維特納,父親他已經(jīng)不知所蹤了,難道你連自己的弟弟都不認了?”“呵…不知道以前是誰天天嘲弄維特納的身手和騎術(shù),現(xiàn)在你倒是成了好哥哥了?”埃里溫嘆口氣,臉上的疲憊顯得更重了一些,“我明白你最近承受了很多不屬于你的壓力,但是希望你可以振作一些,不僅僅是你和我失去了家人,這里的所有人都失去了故鄉(xiāng)和親人,每個人都有壓力,但這不應(yīng)該成為你傷害維特納的借口?!?/br>羅德將佩劍重重地摔倒指揮臺上,“等你什么時候成了軍隊的指揮官,或者成了家族的繼承人再來說教我吧,現(xiàn)在的你還沒有這個資格?!?/br>“你真是不可理喻!”埃里溫頭也不回地離開了營帳。“羅德少爺,你沒有必要這樣做的?!?/br>“貝斯塔學士,我現(xiàn)在需要的是一位給我建議的智者,而不是第二個埃里溫?!?/br>貝斯塔學士苦笑著:“你承受了不屬于你年紀的壓力,最好的辦法是與親人朋友共同承擔,而不是把他們都趕跑,自己獨自承受這些?!?/br>“學士,你說夠了么?”貝斯塔學士的眼神溫和下來,聲音里帶著回憶的味道:“你知道你們?nèi)齻€人里誰最像萊特文大人嗎?既不是埃里溫少爺?shù)尿湴?,也不是維特納少爺?shù)臏睾筒邸:腿R特文大人性格最相似的就是你,固執(zhí)己見又善于聽從別人的建議,可惜你現(xiàn)在只學會了固執(zhí)。當初萊特文大人將維特納少爺送走,這已經(jīng)傷害了維特納一次,如果你想用你的冷漠趕走他第二次,我想這并不是個好主意。”“學士,您是營地里最了解獸人入侵歷史的學者,我想您應(yīng)該記得前兩次獸人戰(zhàn)爭的結(jié)果是什么對吧?!?/br>“噢!當然了。獸人是風暴之神馬伊卡的造物,這位神祇本想模仿大地母神創(chuàng)造人類一樣,制造出屬于祂的種族。卻沒想到那些獸人只繼承了風暴之神的憤怒與沖動,一點也不像人類或者精靈那樣完美。九千年前,諸神離開了阿斯蒂蘭,那時獸人第一次發(fā)動戰(zhàn)爭,妄圖消滅其他一切種族,但好在人類與精靈還有矮人結(jié)成了同盟,將獸人驅(qū)趕到了荒蕪的山脈里。而兩千年前,獸人第二次入侵我們的國度,人類帝國幾乎消亡殆盡,不過好在精靈伸出了援手幫助我們抵擋?!?/br>“那您應(yīng)該清楚以現(xiàn)在的情況來講,我們能夠抵擋住獸人的入侵嗎?黎明之戰(zhàn)時我們將曾經(jīng)的巫師與精靈盟友趕出了帝國,甚至連曾經(jīng)的大帝國也分裂成了帕爾蘭特、羅亞赫蘭和加爾泰三個國家。請學士您好好想想以我們帝國的實力在沒有任何盟友的情況之下,我們能夠贏得獸人戰(zhàn)爭嗎?”“不要放棄希望,我的孩子。”貝斯塔學士的語氣依舊平緩柔和,“放棄希望的人注定會失敗的?!?/br>“希望?哈哈哈…”羅德慘笑一聲,“我們沒有希望了,現(xiàn)在亡國的陰影已經(jīng)籠罩在我們頭頂上,可羅斯圖爾的那些老爺們卻熟視無睹,他們?nèi)匀挥X得這只是獸人小規(guī)模的sao擾。他們從來沒把獸人放在眼里,仿佛喝喝酒跳跳舞就能解決問題了!我們埃斯塔爾家族在這里存在上千年了,可現(xiàn)在呢?我連我祖先的城堡都丟了,我們根本擊敗不了獸人!更何況他們背后的長夜之神?”“你還記得埃斯塔爾家族的族語嗎?”羅德深吸一口氣大喊道:“我們是捍衛(wèi)帝國的利劍,我們是保護人民的堅盾?!?/br>“我們的人民在深泉城堡,在比斯霍城,也在這座軍營里。不要放棄希望,羅德少爺,一個悲觀的將領(lǐng)是贏得不了戰(zhàn)爭的。”“貝斯塔學士,我…不想讓埃里溫和維特納卷入到戰(zhàn)爭里,我只是希望他們能夠平安的過完一生?!?/br>貝斯塔蒼老的眼里帶著慈祥:“孩子,無論是我還是其他兩位少爺都明白你的想法,但他們并不想像個孩子一樣聽話,埃里溫和維特納已經(jīng)是大人了。”陳宇睡了一小會兒,就開始在床上翻來覆去再也睡不著,無奈睜開眼剛好看到亞爾文在床邊坐著,用溫柔的眼神看著自己。“你不想繼續(xù)睡覺了嗎?”“唔…我實在睡不著啦,現(xiàn)在是什么時候了?”“離你第一次睡著剛剛過了三十分鐘而已,現(xiàn)在還是下午呢,要不你還是繼續(xù)瞇著眼待會吧?!?/br>陳宇往里躺著,拍了拍床邊說:“今天你也挺累,也上來休息會吧?!?/br>亞爾文從諫如流,美滋滋地躺到了床上。呃…好像一張床上躺著兩個人有點擠,陳宇只好側(cè)過身盡量給亞爾文騰點地方。亞爾文看到以后索性用手摟住陳宇的腰,把他往自己懷里抄去。“怎么樣,現(xiàn)在舒服了吧?”亞爾文挑了挑眉。陳宇看了看躺在亞爾文懷里的自己,又看了看霸道占住整張床的亞爾文沉默不語,不過好像是稍微舒服了一點,頭下墊著的是緊實的身體,比硬邦邦的床軟多了。亞爾文輕輕拍著著陳宇的后背,柔聲說:“快睡吧…快睡吧…”陳宇聽著亞爾文溫柔又帶著磁性的聲音開始犯困了,下意識蹭了蹭腦袋,主動找了一個更舒服的位置睡了過去。貝勞芬森林里有一座小山,山頂上有一處干燥的山洞,因為位置隱蔽鮮少有人光顧。不過此時此刻正有一個人毫無動靜地躺在里面,胸口正有節(jié)奏地隆起表示這個人還活著,這個人輕輕動了動手指,接著手無力地抬起放到了額頭上。“嘶…我這是在哪里?”人影發(fā)出了痛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