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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股悶氣又涌了上來,水樹伊吹撇撇嘴:“而且他還躲了我一個月。”“為什么?!?/br>水樹伊吹眉毛一蹙,神色微妙地把目光移開:“……我躲了他幾天,等我想找他,他就開始躲著我了。”宇智波鼬看到他難得露出小別扭的樣子,不由笑了笑,松開他的手,繼而去捏捏他的鼻尖:“你躲著他做什么?!?/br>被他這么一問,水樹伊吹臉上騰地紅起來,說話也有點結(jié)結(jié)巴巴的:“就、就是……想躲著唄?!?/br>宇智波鼬心里有了幾分了然,他手指上移,拇指和食指分別按住水樹伊吹的嘴角,在對方驚詫的注視下帶動著唇角往上牽了牽:“不說也沒關(guān)系?!?/br>水樹伊吹看著他眼中溫和的笑意,心里突然產(chǎn)生一種輕微的罪惡感。他偏了偏頭,唇尖擦過宇智波鼬拇指的指腹:“……哥啊,你這么溫柔真的好嗎?”這人明明知道他的兩個弟弟有搞基的趨勢了啊。宇智波鼬竟然真的點點頭,這讓水樹伊吹有些哭笑不得起來。摸著良心說,水樹伊吹以前還是挺喜歡宇智波鼬這種性格……的女生的。即便現(xiàn)在面前的宇智波鼬是個男人,他想到對方的過去和結(jié)局也會情不自禁地心疼對方。在水樹伊吹看來,宇智波鼬是一個稱職到極致的長兄,他清楚地知道兩個弟弟分別需要什么,用不同的態(tài)度給予所需的東西,而且,真的是用性命去愛著兩個同源的弟弟。至于他對兩個人持有的不同的愛意,水樹伊吹現(xiàn)在自然是沒有察覺到的。畢竟宇智波鼬沒有向宇智波佐助那么沖動,基本沒有做過逾規(guī)越矩的事情。至于以后……那都是后話了。水樹伊吹自那之后就開始專心投入修煉,偶爾想起宇智波佐助,思念之余又恨得牙癢癢,賭氣似的不去找他。而宇智波佐助幾乎很少回到這邊的據(jù)點,即便回來,也和水樹伊吹錯開得恰到好處,幾年過去,回來的頻率也越來越低。水樹伊吹這口悶氣也越憋越實。也許是為了撒氣,水樹伊吹對據(jù)點的修煉室愈發(fā)兇狠起來,甚至還波及到自己的房間。房間損毀的當(dāng)晚,水樹伊吹干脆住到了對面宇智波佐助原本的房間里。反正這人八百年回來一次,房間里的設(shè)施不用白不用。盡管房間長時間的空著,可空氣中似乎還殘留著些微主人的氣息,水樹伊吹躺在宇智波佐助的被褥里,竟然難得睡了個好覺,于是理所當(dāng)然的鳩占鵲巢。據(jù)點中可以自由活動的人少之又少,大多數(shù)都被關(guān)押在地下牢獄中,因此許多房間都是空著的,沒必要在每個房間中都建造一個浴室。想要洗澡,只能去各個走廊盡頭中間的那個房間解決,每間設(shè)有四個花灑,也算是小型的公共浴室。不過這條走廊常年只有水樹伊吹一個人,這也就成了他的“私人浴室”。這天的修煉消耗過大,水樹伊吹癱在修煉室的地板上小睡了一下才打著哈欠走進(jìn)浴室,比平時晚了不少。他胡亂扒下自己的衣服,擰開開關(guān)站在花灑下沖洗,涂抹肥皂到身下時,身體的某個部位竟然自己的動作半硬了起來。這種情況實屬正常,水樹伊吹以前都是放任不管,可今天想到自己太長時間沒有釋放自己,在這個荷爾蒙分泌比較旺盛的年紀(jì),老是憋著對身體真的不好。頭腦被未消的睡衣折磨得有些迷糊,他半瞇著眼睛又打了個哈欠,漫不經(jīng)心地將沾著泡沫的右手覆上去。他還沒開始做出下一步的動作,浴室的門,突然被人從外面拉開。一股熟悉又略顯陌生的氣息緊接著便撲面而來。作者有話要說: 咳咳咳,我覺得沒啥好說的了,妖污王們應(yīng)該知道下面的事情了。讓我們相約明晚……的微博,當(dāng)然這里會放和諧版。☆、第八十一章水樹伊吹看著站在門外的那人,差點被嚇軟了過去。他和佐助幾年后的第一次見面,竟然是他在即將放飛自我的時候。宇智波佐助也微微驚愕了一下,對于水樹伊吹的作息時間他一直很清楚,從來沒有像現(xiàn)在這樣打上照面過。他的眼睫輕微顫了顫,很快把目光從水樹伊吹的身上移開,在門外沒有猶豫太久,斂去不該顯現(xiàn)的情緒就舉步踏了進(jìn)來。水樹伊吹被佐助的突然現(xiàn)身嚇得腦子里一片空白,看到他=對方目中無他地走進(jìn)來,冷淡著一張臉脫下衣服,背對著他站到另一端的花灑下沉默不言的沖洗起來。水樹伊吹那點兒突然見到對方的欣喜嘩地一下被滅了個干凈,他對著佐助的后背使勁瞪了幾眼,無聲地哼了一下回過頭,迅速把身上的肥皂泡沫沖洗下去。惱火之余,水樹伊吹也覺得有點慶幸,如果剛剛佐助看到他就直接轉(zhuǎn)身離開,那簡直更尷尬,水樹伊吹估計就忍不住想罵人了。浴室中多出一個人來,嘩嘩的水聲重疊在一起,比平時似乎熱鬧了一些。水樹伊吹沖掉泡沫后關(guān)掉花灑,拿起浴巾的時候又狠狠瞪了那邊始終不肯回頭的人,先胡亂擦了擦臉,繼而披到肩膀上。浴巾柔軟的巾面剛剛觸碰到皮膚上,水樹伊吹聽到身后傳來明顯的腳步聲。他下意識地回過頭,只見剛剛還在那邊裝冰山的家伙突然走到他背后。他還沒來得及驚訝,沒完全披到肩上的浴巾直接被佐助扯了下來丟在地上,緊接著一只帶著涼意的手便鉗住他的肩膀,把他硬掰過來,另一只手伸向他的腰間,直接大力地把他整個人摜到旁邊的墻上。脊背撞到貼著瓷磚的墻面,那種又冷又硬的感覺讓水樹伊吹不由皺起眉毛,倒吸了一口冷氣。這口氣剛剛吸進(jìn)去,一雙微涼的薄唇不由分說地壓下來,堵在他的嘴前,讓他想要把氣呼出來都不行。喘不上氣固然難受,可一口氣被堵在嗓子眼里的感覺未必比前者好受到哪里去。“唔——”體內(nèi)的不適讓水樹伊吹半瞇著眼睛,抬手抵在宇智波佐助的胸前想要把他推開。佐助感受到他的動作反而又往前壓了壓,原本按在伊吹肩膀上的手滑到脖頸后面,迫使他不得不微昂起頭,同時攬在他腰間的胳膊也收緊了一下,兩人的大部□□體都緊密地貼合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