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宇智波佐助襲上來的拳腳關(guān)節(jié)。水樹伊吹被墻壁破裂引起的灰塵撲了一臉,忍不住輕咳了幾聲。剛剛宇智波佐助突然撤開力道,他雙腿發(fā)力不及,直接滑跌到地上。一旦站起來,沒有了腰帶束縛并且被扯開衣襟的和服理所當(dāng)然地順著脊背滑到腰際,露出上半身的大片肌膚,在昏暗中白得發(fā)亮。宇智波鼬此時正對著水樹伊吹,目光不由自主地偏了過去,視線剛剛觸及到那片白皙,宇智波佐助的拳面便直奔眼前而來。水樹伊吹窘迫地將衣服往上拉了拉,想要出口制止兩人,可又覺得不切實際。宇智波佐助對宇智波鼬恨之入骨,哪怕只知道對方的一絲行蹤就會立刻趕過去,現(xiàn)在宇智波鼬直接出現(xiàn)在他的公寓里,宇智波佐助怎么可能會輕易停手。在這種時候,無論是單獨面對宇智波鼬還是宇智波佐助,水樹伊吹都會覺得心里發(fā)怵。他只要想想身為長兄的宇智波鼬看到兩個弟弟在家里親到一起的心理活動,就有種想要手腳并用刨個坑把自己埋在里面的沖動。至于宇智波佐助,水樹伊吹還沒把自己和宇智波鼬的誤會解釋清楚,另一個正主就到了,一言不發(fā)直接開打這種事?lián)Q做平日也算正常,更別提是現(xiàn)在了。腰帶不知道被宇智波佐助丟到了哪里,玄關(guān)這邊全是石塊的碎渣。水樹伊吹看著已經(jīng)打到客廳里的兩人,咬咬牙,直接用手抓著衣服走過去。宇智波鼬似乎知道宇智波佐助剛從醫(yī)療班出來,并不打算再讓對方受傷,只是依次拆下佐助襲上來的關(guān)節(jié),沒有對骨骼造成過大損傷。此時干柿鬼鮫不在一旁,宇智波鼬放水的成分也增加了不少。反倒是宇智波佐助攻勢洶洶,傾盡全力。這段時間的嚴(yán)格修煉有所成果,再加上怒火灼心,宇智波佐助竟然難得有兩次差點擊中宇智波鼬的要害。“佐助!那只是分|身而已!”拆卸骨節(jié)的脆響和宇智波佐助時不時的悶哼夾雜一起,聽得水樹伊吹背后發(fā)寒。單單幫誰都不行,水樹伊吹正要出手隔開兩人,宇智波鼬似有似無地向他投來一瞥,反手扣住宇智波佐助的手腕制在身后,抬腳點進(jìn)對方的腿彎,迫使他不得不跪在地板上。“太弱?!庇钪遣臍庀]有絲毫紊亂。宇智波佐助使勁掙了掙,完全脫不開身。他的身體因為憤怒和不敵對方的屈辱輕微顫抖,雙眉壓成鋒銳的弧度,目光凌冽兇狠,眼眶邊緣隱隱顯出細(xì)小的血絲:“我要殺了你…!”“現(xiàn)在我不想和你交手?!庇钪遣鹨暰€,看向停在兩步之外的水樹伊吹,唇角動了動,終究還是沉默著沒有出聲。那道目光平靜得就像是深潭里的潭水,可水樹伊吹還是被注視得想要小退半步。他看了看被宇智波鼬制在身前的宇智波佐助,眉毛輕蹙著將視線移到與宇智波鼬臉上,確認(rèn)對方的眼底沒有絲毫的怒意和失望,神經(jīng)稍稍松了松。如果仔細(xì)觀察的話,就會發(fā)現(xiàn)宇智波鼬此時的眼睛比往常更清亮了幾分。他的目光在水樹伊吹的臉上流連了一圈,移動到對方被吮咬得紅潤的唇瓣時滯留了兩秒,又和宇智波佐助扭轉(zhuǎn)過來的眼睛相接:“那不是你該對弟弟做出的事情。”宇智波佐助全身緊繃到極致,他想低吼“和你有什么關(guān)系”,只是很快怔住,聲音啞在嗓間,轉(zhuǎn)化成一聲不甘的輕哼。同時垂下眼睛,面部線條由于牙關(guān)咬得太緊顯得格外僵硬。水樹伊吹看著對方幾乎要深嵌進(jìn)手心里的指尖,心臟緊縮了一下,想要跟佐助把誤會解釋清楚,然而又很難在宇智波鼬面前提起這種話題。就在他猶豫著如何開口的時候,宇智波佐助恰好抬起眼睛看向他,那副欲言又止的樣子落入眼底,從眼角一直灼傷到心里。“所以,這段時間里,你一直都在木葉?!庇钪遣ㄗ糁鷱难揽p里將字詞一個個地擠出來,他突然憤恨自己的無能,滅族仇人每天都和自己待在同一個地方,他卻完全沒有察覺。“只是分|身而已?!庇钪遣鼗貞?yīng)。“即便是分|身,你在我面前也沒有絲毫取勝的可能?!?/br>宇智波佐助的眉毛壓得更低,白皙的頸間甚至可以看出浮起的青筋。“伊吹?!庇钪遣聪蚺赃吥樕惶每吹乃畼湟链?,眼神閃了閃,在叫出他的名字后,竟然一時有些無從說起的慌亂。沒等他繼續(xù)開口,宇智波佐助不顧被他鉗制的雙腕,猛然向正前方栽下身體,同時借助重量將跪在地板上的右腿向后踹去,正中宇智波鼬的下顎!沉悶的撞擊聲后,緊接著便是分|身解除的空氣爆流聲。宇智波佐助在一片白色的霧氣中癱坐在地板上大口地喘息了幾下,被拆卸骨節(jié)的手腕因為強行掙開宇智波鼬的桎梏連帶著一小截胳膊迅速紅腫起來,他顫抖著抬起雙手,想要自己將錯位的骨節(jié)接上,又因為疼痛不得不垂了下來。水樹伊吹立馬上前一步,半跪在他身前,小心翼翼地捧起他的右手,找到相應(yīng)的部位,用力之前抬頭看向他輕聲道:“有、有點疼,你忍著點?!?/br>宇智波佐助看著眼前的水樹伊吹,睫毛顫了顫,眉目間的怒意消散了一些。他沒有說話,向左邊偏了偏頭不去看他。水樹伊吹已經(jīng)盡量放輕了力道,可來自骨骼的脆響還是讓他禁不住皺了皺眉。他一邊打量著宇智波佐助的臉色,一邊依次將其他錯位的地方接了回去。宇智波佐助始終一聲不吭,微微泛白的唇色和從額角滲出的冷汗泄露了他此時的感受。水樹伊吹幫他把錯位的骨節(jié)歸位完,正要去找家里儲備的藥膏,剛繞到宇智波佐助的身后就被對方突然拉住了胳膊。“你到底,從什么時候開始和他在一起的?!庇钪遣ㄗ糁鷽]有看他?!斑@次別騙我?!?/br>水樹伊吹抿了抿唇角,回答道:“……波之國的時候?!庇钪遣ㄗ糁硨χ?,水樹伊吹看不到對方的表情。只是話音剛落,他就感覺到攥住自己小臂的手指僵硬了一秒。“不是你想的那樣?!彼畼湟链盗ⅠR解釋,他不知道宇智波佐助怎么腦補自己和宇智波鼬在波之國的相遇,但那肯定和真實情況不太一樣?!爱?dāng)時我在卡多那里碰到他,大蛇丸被他的幻術(shù)克制,我就……”“那他為什么現(xiàn)在會出現(xiàn)在這里。”水樹伊吹被這個問題堵得說不出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