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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緣故,那雙漆黑幽深的眼睛也顯出平日少見的溫潤。從浴室內(nèi)緩緩涌出的霧氣還帶著些溫度,將他的五官也氤氳得柔和了不少。水樹伊吹一邊笑著開口,一邊向衣服伸出手。上移視線時,發(fā)現(xiàn)對方的樣子竟然有點發(fā)愣:“怎么了?”宇智波佐助瞳孔一縮,陡然回過神來,略微偏開視線:“沒什么。”水樹伊吹左手拿著衣服,右手抵上門框,身體略微前傾,嘴角掛著玩味的笑意:“是不是覺得我剛剛洗完澡的時候特別帥?!?/br>“什……”宇智波佐助的眼底顯露出窘迫的情緒。“開玩笑的?!彼畼湟链嫡局鄙碜樱旖巧蠐P。“畢竟我們長得一樣,你自己洗澡的時候也早該看了無數(shù)遍了?!?/br>說完他后退一步,關上了浴室的房門,將依舊有些慌神的宇智波佐助隔在外面。在水樹伊吹從視線里消失之后,宇智波佐助抬起左手,覆住自己的下半張臉,眼睛低垂,睫羽輕顫,耳根處隱隱有些發(fā)紅,那種讓人心慌的悸動感還殘留在胸腔里瘋狂地流竄。作為孿生兄弟,宇智波佐助和水樹伊吹的確面容相像。可因為兩人的心性不同,各自的五官之間又存在一些細微的差別,或者說,傳遞給別人的直觀感受是不同的。宇智波佐助由于承載了多年的滅族仇恨,樣貌偏于冷峻。而水樹伊吹有過一次死亡的經(jīng)歷,心態(tài)更為平和,看待事物也秉持風輕云淡的態(tài)度,因此五官更添了幾分柔和的味道。這股柔和正是宇智波佐助所欠缺的。……水樹伊吹換好衣服回到佐助房間的時候,漩渦鳴人和宇智波佐助正吵得不可開交。旗木卡卡西靠坐在墻邊,面色淡然地研讀手里的,對面前兩人的交流方式習以為常。夜猖窩在墻角的柜子上,聽到開門的聲音,飛快地掀起眼皮瞄了一下,又合上眼睛繼續(xù)小憩。“大晚上的還這么熱鬧?!彼畼湟链敌χ哌M來。室內(nèi)的三人同時抬眼看向他,然后不約而同地愣了一下。水樹伊吹被那三道視線硬生生地逼停了步子,他眨眨眼睛:“怎、怎么了?”“真不愧是孿生兄弟啊?!逼炷究ㄎ髀氏确磻^來,感慨地開口?!叭绻皇怯蓄^發(fā)的差別,外人恐怕很難分得清楚你們究竟是誰吧?!?/br>“就算是長得一樣,伊吹也比佐助看起來順眼很多。”漩渦鳴人扭頭哼道。水樹伊吹無奈地笑了兩聲,走到宇智波佐助旁邊盤腿坐下。“怎么樣?”水樹伊吹扯了扯領口,笑著看向佐助。宇智波佐助看了他一眼,又把視線僵硬地移開,嘴角掛著淡淡地笑:“很好看?!?/br>“好假!”水樹伊吹“噫”了一聲,不滿地皺起眉毛?!昂每催€把視線撇開。”兩人肩并著肩坐著,身上都穿著宇智波一族的傳統(tǒng)服飾,長相又是一樣的精巧細致,旁人看過來,還是非常具有視覺沖擊的。漩渦鳴人坐在對面來回看著他們:“真好啊,我也想讓伊吹當我的兄弟??!”“那樣的話,他就要跟你長得一樣蠢了?!庇钪遣ㄗ糁敛涣羟榈乩湫Φ?。眼見著漩渦鳴人眼睛一瞪,兩人又要繼續(xù)吵起來的架勢,水樹伊吹忙往前探了探身子,伸手把鳴人的肩膀按了回去:“這么晚了,為什么你們還沒有回去休息啊?!?/br>“我之前是在給鳴人和小櫻解釋一下事件的經(jīng)過,只不過……”旗木卡卡西看了一眼被水樹伊吹按壓回去的鳴人。“只不過?”水樹伊吹順著對方的視線看向鳴人?!爸徊贿^,你又鬧出什么事情了?!?/br>“什么叫鬧事情!”漩渦鳴人不滿地反駁,伸手指了指旁邊面無表情的宇智波佐助。“我可是想跟他好好商量的,是他的態(tài)度太差勁了!”“誰要跟你商量?!庇钪遣ㄗ糁鷵P了揚下巴?!安恍芯褪遣恍小!?/br>“商量?不行?”這兩個詞單獨理解不成問題,可在兩人嘴里連在一起,水樹伊吹就有點摸不著頭腦了?!暗降资窃趺椿厥隆!?/br>宇智波佐助和漩渦鳴人互相瞪眼,默不作聲。旗木卡卡西合上手里的書,不緊不慢地開口:“鳴人想和佐助交換房間,可是佐助不愿意?!?/br>水樹伊吹無奈:“……那你怎么也在這里。”“因為佐助說太麻煩,鳴人讓我直接跟你換。佐助說,”旗木卡卡西語氣淡淡?!安恍?。”水樹伊吹:“……”“你又不是伊吹!說什么不行啊!”漩渦鳴人嚷道。“……鳴人?!彼畼湟链悼戳丝磁赃呑糁哪樕?。“房間什么的無所謂,就先這樣吧?!?/br>“為什么啊!”漩渦鳴人皺眉。“我還有很多話想跟你說??!”“明天我們就回去了,不一定非要在今晚說啊?!彼畼湟链蛋矒嵝缘嘏牧伺乃募绨颉!岸?,我今天趕了很遠的路過來,真的有點累了,想早點休息?!?/br>不等漩渦鳴人再說什么,水樹伊吹又飛快地補上一句:“等回到木葉,我請你去吃一樂的拉面怎么樣?”聽到這句話,鳴人的眼睛一亮,然后雙手抱胸,扭過腦袋:“這可是你說的。”“是是是?!彼畼湟链颠B連點頭,好說歹說把漩渦鳴人送出了房間。宇智波佐助從櫥柜里抱出床褥,熟練地鋪好:“你們關系真好?!?/br>水樹伊吹正把腦袋湊到窗戶外去找宇智波鼬的蹤影,看到停在不遠處枝梢上的那只烏鴉,長舒了一口氣:“畢竟是小時候的玩伴啊。”“我們難道不是玩伴嗎?”宇智波佐助把薄被抖開,側(cè)目過去。“是!”水樹伊吹刻意沒有鎖上窗戶,湊過來?!爱斎皇牵 ?/br>宇智波佐助在床褥上坐下來,看著他不說話。水樹伊吹看著他眨眨眼睛。雖然他不知道佐助現(xiàn)在心里又在想什么,但是既然已經(jīng)知道對方真的帶有一些傲嬌屬性,那么順著毛使勁摸,肯定不會出錯。“但是你不僅是玩伴?!彼畼湟链敌χ迅觳泊钤谒绨蛏稀!澳氵€是哥哥啊?!?/br>他刻意在“哥哥”這兩個字上加重了語氣。說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