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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開車回到家已經是后半夜了,玄關的燈亮著似乎在等兩位主人回家。 姜婉婉怕客廳太黑席鶴銘會絆倒摔著胳膊,趕緊先跑過去先把所有的燈打開,這才又回去把后面慢悠悠地剛換完鞋的席鶴銘扶了進來,絮絮叨叨地叮囑道:“今天已經太晚了,你就湊合別洗澡了,明天叫特助過來幫你洗,我?guī)湍惆炎阍∨铚蕚浜?,你泡泡腳簡單洗漱一下就睡吧?!?/br> 席鶴銘皺了皺眉頭,似乎不太愿意的樣子,姜婉婉見狀立馬把眉頭豎了起來:“聽話!” “行吧!不過……”席鶴銘示意姜婉婉看自己的襯衣:“你等幫我把衣服脫下來,我自己實在是無能為力?!?/br> 席鶴銘的襯衣一直推到了上臂,整個下臂都包扎著繃帶 ,現在這種情況沒辦法直接把襯衣脫下來,得把襯衣剪開才行。 “你等我一下?!苯裢窦贝掖业剞D身往小書房跑,看著她的背影,席鶴銘嘴角帶著笑伸手拍了拍正在關機充電的姜小一的腦袋,美滋滋地嘀咕道:“總有一天你得叫我爸爸!” *** 姜婉婉從書房里找出來一把剪刀回到了席鶴銘的身邊,試著幫他把衣服剪開。席鶴銘的襯衣都是定制的,質量非常好,而姜婉婉的剪刀只是普通的辦公剪刀,剪起來有點費事。 姜婉婉低著頭,一手拿著剪刀一手抻開席鶴銘的襯衣,神情專注地一點點把襯衣剪開。席鶴銘靜靜地看著姜婉婉,用眼睛一點點描繪她飽滿的額頭,從額頭落在她修理的整齊的眉毛上面。 姜婉婉長長的睫毛將眼睛蓋住了大半,雖然不能看到全貌,但席鶴銘的腦海里依然浮現出了姜婉婉眼神專注時的樣子。目光戀戀不舍的從眼睛上挪開,順著高挺的鼻梁落在了姜婉婉精致的紅唇上面。 怕剪刀戳到席鶴銘,姜婉婉動作小心翼翼,嘴唇不自覺地抿了起來,鼻尖冒出了晶瑩剔透的汗珠??粗裢駶嵃谉o瑕的皮膚和形狀姣美的嘴唇,席鶴銘的喉結上下動了動,不自覺地吞咽了一口口水。 姜婉婉聽到聲音抬起頭來,劉海兒有些凌亂地散落在腮邊,臉上則帶了幾分茫然:“你是不是渴了?” 席鶴銘聞著姜婉婉身上的香水味,確實覺得有些口干舌燥:“對,我特別渴?!?/br> “我去給你倒水。”姜婉婉將剪刀放到一邊起身去了西廚廳,很快端了一杯溫水來。她本想遞到席鶴銘的手上,可看著綁著繃帶的右手還是改變的主意,直接將水杯放到了席鶴銘的嘴邊:“喝吧,我喂你?!?/br> 席鶴銘微微一笑,低頭從水杯里喝了一口水,再抬起頭來的時候眼睛都是亮亮的:“我覺得今天的水特別甜,你是不是加糖了?” “加什么糖,我有那功夫伺候你。”姜婉婉沒好氣地瞟了他一眼,粗聲粗氣地嘟囔道:“你少甜言蜜語的,不害臊?!?/br> 看著姜婉婉紅紅的耳朵,席鶴銘笑了,用左手托著杯底將一整杯水一飲而盡,又鄭重地看著姜婉婉說道:“真的好甜?!?/br> 姜婉婉耳尖的紅暈迅速向周邊蔓延,很快染紅了姜婉婉的脖子。 見狀,席鶴銘笑的更燦爛了,眼神專注地看著姜婉婉的眼睛,無比認真地捂住了胸口:“像我現在的心情一樣。” 姜婉婉:“?。。 ?/br> 救命!我被撩了! 58. 第 58 章 姜婉婉的臉像被火燒了一…… 姜婉婉的臉像被 火燒了一樣, 瞬間成了紅色,鼓著腮虛張聲勢地瞪了席鶴銘一眼:“閉嘴,不許說話?!?/br> 席鶴銘笑著看著她:“你的樣子奶兇奶兇的?!?/br> 姜婉婉覺得現在不止臉發(fā)熱, 仿佛連頭發(fā)絲都變成了紅色, 她伸手奪走了席鶴銘手里的空杯子,幾步跑出了客廳, 直到來到空空的西廚才松了口氣。 她走到櫥柜前,剛想把杯子放進洗碗機里,一抬頭看到了宛如鏡面的櫥柜上倒映自己的臉。鏡子里的自己頭發(fā)有些凌亂,臉頰紅撲撲的,就像是剛做完什么不可告人的事一樣。 姜婉婉看著自己這副模樣, 覺得嗓子有些發(fā)干,她打開飲水機接了滿滿一杯溫水咕咚咕咚一口氣將整杯水喝完,用手背擦拭嘴角的水珠時才后知后覺地反應過來,這是席鶴銘剛剛用過的杯子。 姜婉婉覺得自己剛剛壓下去的那股熱浪又涌了起來,她手腳忙亂地把杯子塞進洗碗機里, 又從柜子里拿出一只新的杯子, 裝了滿滿一杯冰水喝了兩口, 這才讓自己冷靜了下來。 對于席鶴銘, 她承認自己是有些好感的,但是有好感不代表要和他談戀愛。當初結婚時席鶴鳴對她的防備如今還歷歷在目呢, 他若是一勾手她就顛顛顛的過去, 這不表明她一直對他心存覬覦?況且姜城科技現在處于發(fā)展的關鍵時期, 若是在這個時候談戀愛對事業(yè)的發(fā)展肯定會有一點影響的,她沒有那么多的精力。 更重要的是,她現在還欠著五千萬,目前和他還是契約婚姻的關系。她希望自己能在把錢還掉, 把這不正常的婚姻關系解除的情況下再重新定義兩人的關系。 姜婉婉端著水杯喝了口冰水,整個人終于冷靜了下來,他現在只是在撩她,并沒有和她表白,等他什么時候大大方方的表白,坦坦蕩蕩的追她,她在好好考慮。 喝完最后一口冰水,姜婉婉已經恢復到了平時的冷靜自若 ,她回到客廳一聲不吭地蹲下來繼續(xù)替席鶴銘剪袖子。因為沒有了剛才的情迷意亂,她的效率一下子就提升上來,很快將襯衣剪開,替他把衣服脫了下來。 席鶴銘從姜婉婉一回來就發(fā)現了她的變化,她用剪刀的時候他不便吭聲,等她終于幫自己把衣服脫下來以后,轉身要走的時候,他連忙伸手抓住了她的手腕,急促的聲音中帶著一些忐忑不安:“婉婉,你生氣了?” 姜婉婉一回頭就差點被他充滿力量的胸膛和腹肌閃瞎了眼,她深吸幾口氣,強迫自己轉過臉去,一本正經地回答道:“沒有生氣,我只是替你去拿足浴盆?!闭f著想把手抽回來。 席鶴銘不但沒有松手,反而往下滑了一點握住了她的手:“婉婉,我剛才說的話沒有輕薄你的要死,我是……” “好了!”姜婉婉打斷了他的話,用另一只手捂著嘴打了個哈欠:“大半夜的都困死了,你趕緊洗了腳去睡覺吧。” 看著姜婉婉臉上難掩的疲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