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隍,他感覺可能會有點尷尬,說不定一眼就認出他就是當年放肆的那只狐貍了,還會發(fā)現(xiàn)他是十五姑姑家的。那時候他并沒有告訴十五姑姑他去看徐建白的事情,十五姑姑自然也不知道那人還試圖用鈴鐺引誘她將她再次抓回去。 晏安安看著手機頭也不抬的道:“還是去城隍廟吧,那里有藥。” 小狐貍晏蕭閉上嘴,頗有一種東窗事發(fā)的緊迫感。 到了城隍廟之后,晏安安使了個法決隱身溜了上去,晏蕭用人型慢慢的跟在后面。 晏安安來到城隍廟中,先是和留守鬼差打了個招呼,然后帶著她家狐貍侄子來到她的房間,翻出藥箱來讓晏蕭趕緊給她處理一下她后背上的皮毛。 可別真的長不出毛毛來了。 小狐貍還是非常緊張自己的一身皮毛的,尤其是后背上,真要是長不出毛毛來,那可是要丑一輩子的,還沒辦法遮擋。 也不知道那只五手怪是個什么妖,長得那么怪,還砍了她的皮毛。 晏蕭打開藥箱,里面確實是挺齊全的,藥一看就是景叔給準備的,上面還有虎昭山的小小標志,看上去就很讓狐安心。 晏蕭看了說明書之后,開始給晏安安處理傷口,順便將口服的藥送到她嘴邊。 晏安安疼的直抽氣,張嘴咬住了藥丸子,剛要讓小狐貍輕點,一抬眼就看到了站在門邊的城隍大人。 他眉頭微皺神色看上去有些焦急,在看到她的時候緩和 了下來,隨即在注意到她后背上傷口的時候再次皺起眉頭。 徐建白走到她身邊,抬手摸摸她的額頭,問道:“怎么回事?” 小狐貍耳朵往后一撇,仰著臉道:“我沒打過別的妖,那只妖想要群毆我和晏蕭,好不容易跑出來了,你怎么才回來?。俊闭f著說著,小狐貍也覺得自己受了委屈,控訴的瞪著徐建白。 徐建白握住了她毛茸茸的小狐貍爪,揉揉她的腦袋,沒回答她而是看向了一旁站著的狐族青年。 晏蕭站直了身子,恢復成在工作時候正義凜然的成功律師模樣,輕咳一聲,剛要開口,就見那人打量他一番之后,微微笑著開口了, “我記得你,你是當年過來見過我一面的小狐貍?!?/br> 小狐貍晏蕭當場僵住。 徐建白已經(jīng)成為城隍,自然是能夠看出眼前這小狐的原型,看到小狐尾巴上那一撮囂張的白毛,以及似乎有些緊張微微顫動的狐貍耳朵,竟是一下就認出他來。 當年他發(fā)現(xiàn)晏安安不見了,還將她所有的東西都還給了他,天地又正處在混亂中,正是妖鬼神歷劫覆滅的時刻,這樣一只小狐貍就那么跑了出去,多年冷靜自持的他第一次慌亂起來,下山去尋找這小狐貍。 他找了好久,不知道找了多少地方,直到在一處發(fā)現(xiàn)了一頭豬妖拿著他的小狐貍的尾巴炫耀。狐貍尾巴上還帶著不平整的砍斷的痕跡,他都無法想象那么怕疼的小狐貍是怎么被砍下這條尾巴的,心頭痛的氣血翻涌,仿佛五臟六腑都被刀絞了一般,他拔出劍來,第一次刑訊逼供,在問不出那小狐貍下落之后,斬殺了那群妖。 他用自己的修為蘊養(yǎng)著那條小狐貍尾巴,期待著等著找到那只小狐的一天,將尾巴給她,然而從那條尾巴之后,再也沒有找到晏安安的任何蹤跡,仿佛就消失在了這個世間一般。 他不敢想象天地靈氣崩塌的時代,一只受了重傷的小狐貍?cè)绾位钕氯?,甚至不敢想那個最壞的可能。直到有一天,他精疲力盡走到一處山中,看到草叢微微晃動,露出了一雙小狐貍的耳朵。 那一瞬間狂喜擊中了他,他屏住了呼吸,怕剛剛回來找他的小 狐貍跑掉,他不知道該如何靠近她,想了想拿出了她曾經(jīng)總是戴著的鈴鐺,輕輕晃了晃,然而那只草叢中的狐貍卻像是被激怒了一般,撲上來狠狠的給了他一爪,還氣的去踩那串鈴鐺。 那不是他的狐貍,晏安安沒有回來,可能是再也不想見到他了。 那么長時間的奔波,讓他終于認清了這個事實,他的小狐貍不想要他了。 她再也不會笑意盈盈的扯著他的衣袖,問他是哪家的小書生,要不要和她回家。 他回去之后長久的疲憊擊垮了他,睡了好久,再次醒來病還沒有好便到了他提起劍與弟子們護城的時候,他將命留在了最后一個停留的城池,臨終前用畢生的修為支撐起了一道保護的屏障,護著了百姓和他僅剩下的幾個弟子們。 死后他魂魄飄散,在人間游蕩數(shù)百年,看到那只白尾巴尖小狐貍多次,終有一次,有只大狐貍過來接走了他,他突然就意識到晏安安或許并沒有死,這只白尾巴尖小狐貍或許是晏安安的親屬前來報復,她應該是和她的家人在一起。 他重新將魂魄凝聚起來,在沒有地府的那些年里,寂靜的等待了數(shù)百年。 幸好,這狐又不自知的跑回了他的山門。 第87章 上藥 晏安安聽到徐建白說認識晏蕭, 不由得有些驚訝,看向他道: “你們之前還見過?” 徐建白點了點頭,接過了晏蕭手中的藥,對晏蕭道:“我來吧。” 晏蕭遲疑了一下, 把藥交給了他。 這人已經(jīng)變成了城隍, 在沒有正神的時代, 城隍的神位已經(jīng)到頂了, 他也沒想到在這樣的場景再次見到這個人, 想到自己之前做過的事, 感覺有些尷尬, 朝著他略微一點頭之后就離開了這間房間。 徐建白拿著藥坐在了小狐貍的床邊, 伸手撫摸著柔軟的狐貍皮毛, 看著上面血跡糾結(jié)在一起, 英挺的眉頭皺起。 他清理掉皮毛上的血跡,然后不知道從什么地方拿出了一把剃刀, 看上去要幫她把傷口周圍的毛毛剃干凈。 晏安安發(fā)現(xiàn)之后,頓時翻身起來, 警惕的看著他:“你做什么!” 徐建白看著小狐貍爬起來的迅速, 有些無奈:“幫你上藥?!?/br> 小狐貍耳朵頓時都立起來了,反駁他道:“你胡說,我侄 子剛剛給我上藥的時候就不用剃毛!” 這天都冷了,大冷天的還沒有通暖氣,這人竟然要給他剃了狐貍毛! 徐建白聽到那白尾巴尖小狐貍竟然是她侄子,有些驚訝,然后又看向在床鋪上眼睛都睜圓了的小狐貍,朝她招了招手。 晏安安爪子踩在柔軟的床鋪上,昂著腦袋:“我覺得應該是不用剃毛的, 要不算了不用你上藥了,我要會公司了,或者你把我送去寵物醫(yī)院也行,我覺得他們都不會隨便給一只狐貍剃毛的?!?/br> 徐建白不自覺的彎起唇角,伸手將她給抱了過來。小狐貍不愿意被他抱,爪子抓在了枕頭上,到底還是落在了他的懷里。 徐建白自然而然的給她順了順毛毛,看到小狐貍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