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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還特意問了六七喜不喜歡。 小貓六七抱著rou干正當(dāng)磨牙棒啃,這rou干是專門給未成年小妖怪們吃的,只不過六七還算不上小妖怪,頂多弄來給它磨牙。 六七對著手機(jī),喵喵的叫,表示自己非常喜歡, “安安奶奶,我也想要那個小狐貍!” 六七早就看到徐建白手中拿著的那個毛氈小狐貍了,抱住城隍爺爺?shù)氖趾退?,城隍爺爺就讓他去學(xué)習(xí),根本就不給他。 于是小貓打算自己和他奶奶要一個。 徐建白在一旁聽了,目光移動了過來。 晏安安聽到自己私心放 進(jìn)來的小狐貍被當(dāng)眾提起來,耳朵有些燒,一抬頭正好對上了徐建白的目光,晏安安一本正經(jīng)的道: “要什么小狐貍,等著奶奶給你做個毛絨小貓。” 六七貓耳朵動了動:“好吧……” 不是很滿意的樣子。 晏安安大著膽子看向徐建白,“大人,那個毛氈小狐貍你還喜歡嗎?” 徐建白鳳眸看過來,還沒等說什么,小貓就告狀道:“城隍爺爺可喜歡了,毛氈小狐貍被他放好,都不讓我碰!” 徐建白屈指,敲了下小貓的腦殼:“話多,去讀書去?!?/br> 小貓?zhí)鹦∝堊ξ孀∧X袋,還不忘對晏安安叮囑道:“安安奶奶記得也給我做個毛氈小貓!” 晏安安:“知道了知道了?!?/br> 六七這才飛快的撒腿往外跑。 晏安安看著六七跑出去,感覺小貓靈智開的差不多了,越來越聰明了,不像以前在別墅里被小浣熊欺負(fù)的天天喵哇亂叫。 晏安安正想著,一抬頭就看到了徐建白在看她,晏安安想起六七說的徐建白把毛氈小狐貍放好了,不由得有些喜滋滋,臉上帶著笑看著徐建白, “大人,你喜歡毛氈狐貍的話我這里還有好多,你還要幾個?”小狐貍非常大方。 徐建白:“……不用?!?/br> 晏安安:“這樣啊——”徐建白見晏安安轉(zhuǎn)身不知去拿什么,一時(shí)間有種不好的預(yù)感, 果然,等著這小狐貍回來的時(shí)候,笑的眉眼彎彎的,把一個只有手掌大小的城隍像放在了桌子上。 “上次走的急,忘了這件事,大人您要不給我這個神像開個光?” 徐建白皺眉:“你要開光做什么?” 看著晏安安黑亮的眸子看著他,很是期待的樣子,就像是以往在山中想要和他親近時(shí)一般,若還是當(dāng)年,他自然是可以坦然拒絕她胡鬧的,然而現(xiàn)在,已經(jīng)幾百年了,他仍記得拒絕這狐次數(shù)多了,她竟然跑下山,直到他死了都沒回來過。 她想要城隍像開光還帶在身邊? 徐建白垂在袖中的手指動了動,就要抬起來的時(shí)候,就聽小狐貍嘆口 氣很是郁悶的道: “以前畫的符紙好像都有些過期了,最近用起來不太好用,大人給這城隍像開個光,我平日用符紙的時(shí)候可以加持一下,免得那些符都給浪費(fèi)了?!?/br> 徐建白抬起來的手又放下,他真是想多了。 晏安安正等著徐建白的回答,就聽他聲音不知為何冷了幾度,說道:“那你別想?!?/br> “修煉不好就想要依靠外物,這樣什么時(shí)候才能修煉出其他尾巴?” 談起功課來,雖然這么多年過去,晏安安依然頭皮一緊, 小狐貍立即笑起來:“可是開了光才能感覺大人在身邊啊,那么久不回去,我想大人了怎么辦?” 徐建白黑著臉:“胡說什么?!?/br> 晏安安笑瞇瞇的道:“我快要一個月沒有回去了,大人就不想我嗎?我的狐貍毛氈上附著我一抹神識,大人若是想我——” 還沒等說完,眼前的視頻便消失了。 不想就不想,怎么還掛人電話呢。 夜晚,晏安安正要睡的時(shí)候,發(fā)現(xiàn)自己放在桌子上的城隍像似乎有些不對。 她起身查看了一下,然后就見城隍像亮了一下,附了一抹城隍意識。 也就是說,這神像開光了。 晏安安:……? 晏安安伸手把城隍像拿了起來,再仔細(xì)研究的時(shí)候,城隍像便再也沒有了動靜,仿佛剛剛的異像只是錯覺一般。 小狐貍高高興興的把城隍像放在床上,臉蹭了蹭,蜷縮著睡著了。 第23章 見義勇為狐 在陳拾劇組客串完小狐貍之后, 晏安安和陳拾的關(guān)系相處的不錯,陳拾聽說晏安安買房艱難,還特意送了晏安安一個金蟾擺件,告訴她放在家里哪一個風(fēng)水好的位置, 如何擺放可以招財(cái)。 晏安安高高興興的把擺件先放在了酒店桌子上, 興致勃勃的擺好之后嘗試了一下, 開始認(rèn)真祈禱自己的財(cái)運(yùn)。 放在一旁的城隍小像閃過無人察覺到微光, 然后又消失殆盡。 客串完狐貍戲之后, 晏安安暫時(shí)沒有找到另外找她客串的戲, 還有些遺憾, 錢果然不是那么好賺的。 晏安安有種想要把自己掛在妖管局的交易網(wǎng)上的沖動。 租借小狐貍, 一天五萬不二價(jià)。 她現(xiàn)在在劇組的戲份散的很, 又不是主角, 很多都在另一個導(dǎo)演組 拍了。 趁著沒有她的戲的時(shí)候,晏安安準(zhǔn)備和自己的小助理出門去吃串串去。 在蘇曉去買喝的東西的時(shí)候, 晏安安在路邊看到了一個中年男人,身上被黑色的業(yè)障覆蓋著, 正低著頭往前走。 這段路人流量很大, 沒人注意到這樣一個人。 看著業(yè)障的黑色濃度,應(yīng)該是身上背負(fù)了好幾條無辜人命了。 晏安安想著,就見那個男人不知不覺的走到了一個小孩的身邊,晏安安走了過去,就看到那個中年男人身后,一個女人的生魂正不斷地推打著那個男人,只不過因?yàn)闈夂竦臉I(yè)障,女人的生魂反而無法靠近。 晏安安眉頭動了動,這怎么還有個生魂? 女人生魂見那個男人伸手把孩子抱起來, 手中的紙巾似乎是給小孩擦了擦鼻涕,然而小孩下一刻就那么昏睡了過去。 那個生魂像是瘋了一般,不斷地攻擊那個男人,只不過毫無用處。 她來回拉人,重復(fù)著:“你們快幫我報(bào)警啊,這是個殺人犯!” “救救我兒子啊!” “他殺人了,警察在抓他啊!” 然而沒有人能夠看到她。 女人生魂飄到飄到了晏安安這邊,“求求你幫我報(bào)警,幫我攔下他……”說到一半,那個生魂驚住了,低頭看看她的手,然后就見她的手抓住了面前這個年輕女孩的手腕,而那個女孩有些無語的看著她。 女人欣喜若狂,拉著晏安安:“你能看到我是不是,幫幫我吧,我給你錢,幫我報(bào)警,救救我兒子!” 就在說話這時(shí)間,那個中年男人已經(jīng)若無其事的拍拍孩子的后背,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