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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游戲時,除了參加真人秀的藝人外,節(jié)目組還將通過應(yīng)征招募活動征集來的數(shù)量與藝人等同的幸運觀眾,讓觀眾和藝人組成兩人小隊共同參加游戲。第四季真人第一期的拍攝地點被定在了一艘停駐在海岸邊的小型郵輪上,共有包括仇亦在內(nèi)的五名藝人參與此次綜藝。·12日一早,仇亦在段家收拾了一下東西后便讓段升嶸開車將他帶去了機場,準備和黃赫在機場碰面,一同前往真人秀節(jié)目組所在的沿海城市。只是……他收拾東西的時候總覺得好像有什么地方不對。等仇亦把行李箱提上段升嶸的跑車后,他才意識到了不對勁的地方到底是什么。仇亦抬頭看向正在點燃發(fā)動機的段升嶸,問:“你哥人呢?今天早上怎么沒看到他。”他起床之后就忙著清點昨晚收拾好的東西,看看行李有無遺漏,因此一時沒想起段應(yīng)許今天似乎沒有來敲門,向他索要早安吻。和段應(yīng)許閃婚一個月后,仇亦還沒和對方睡到一起。“應(yīng)該是去公司辦事了吧?我早上過來的時候正巧看見他開車出去了,”段升嶸回道,“東訊不是要和天虹合并了嗎?合并的事雖然已經(jīng)處理得差不多了,但一直沒對外公開過,我估計他是去安排發(fā)布會了。”“這樣啊?!背鹨帱c了點頭,倒也沒有把事情放在心上。自那天用湖上彩燈向段應(yīng)許“宣戰(zhàn)”后,仇亦便開始了全面進攻,對段應(yīng)許發(fā)起了攻勢。他有意無意地不斷撩撥段應(yīng)許,只是段應(yīng)許一直不為所動,始終保持著一副游離于一切之外的模樣。然而對方越是沒有反應(yīng),仇亦卻越是覺得勝券在握。作為演員,他擁有著細致入微的觀察力,不會錯過段應(yīng)許的任何微小反應(yīng):仇亦發(fā)現(xiàn)段應(yīng)許在和他一起時,會無意識地盯著他,然后走神的次數(shù)越來越多了。可惜自己得去錄真人秀了……仇亦稍微有些遺憾,段應(yīng)許是東訊的董事,目前必然會被東訊和虹光合并的事絆住手腳,估計是沒辦法和他一起去沿海城市了。在魚上鉤收竿時,得適度放一下魚線,魚才不會反抗掙扎。仇亦深諳著各類釣魚技巧。行車不久后,仇亦便和段升嶸一同抵達了湖澄機場。12日是星期三,機場里的旅客并不算多。仇亦戴了頂貝雷帽遮住了頭發(fā),又戴了口罩和墨鏡,雖然看上去有些像什么鬼鬼祟祟的可疑分子,但也沒怎么引起旁人的注意。他剛一走進候機大廳,黃赫便精準地發(fā)現(xiàn)了他,隨后小跑著跑向了仇亦。同段升嶸交接了一點工作的事情,并委托對方在自己陪同仇亦一起去沿海城市錄制真人秀時幫著處理一下手下藝人的事后,黃赫便拉著仇亦上了飛機。湖澄市距離真人秀所在的沿海城市并不算太遠,不多時,航班便抵達了沿海機場。只是到了沿海機場后,仇亦和黃赫才頗為錯愕的發(fā)現(xiàn)機場候機大廳里的人出奇的多。“今天不是周三嗎,”仇亦拉了拉自己面上的口罩,低聲問詢黃赫,“沿海機場怎么這么多人?湖澄機場那邊不是挺正常的嗎?!?/br>黃赫也有些納悶:“今天難道是什么我不知道的節(jié)假日?”仇亦又觀察了一下機場里的人,發(fā)現(xiàn)這些聚集在候機大廳里的人似乎并非乘客。大廳里的人多為年輕女性,夾雜一些男青年,都是些年輕人,且有些人的手中還拎著仇亦看不清內(nèi)容的長板。黃赫也跟著東張西望了一會兒。他嘖了一聲,道:“這陣勢……應(yīng)該是來接機的粉團吧,估計還是什么有組織的后援會?!?/br>“難道我要來沿海的消息走漏了,后援會的人特地組織了人手過來接機?”仇亦自我感覺良好道。黃赫搖頭:“應(yīng)該沒有……而且你的官方后援會一直是我在管著,我可沒安排粉頭來接機。”仇亦摸了摸下巴:“那估計這些人是來給參加的其他藝人接機的,我想想……這次參加拍攝的人除了我之外還有四個?!?/br>黃赫接著他的話茬道:“對,第四期的版權(quán)之前是被東訊給拿下來了,來參加真人秀錄制的是東訊旗下的女團的主C。除了她以外,還有曾經(jīng)和你搭過戲,你給他做配的老牌演員邱德武,創(chuàng)作歌手巖陽。然后就是……邵泉了?!?/br>仇亦倒是知道邵泉這人,對方是目前娛樂圈里正當紅的流量小生,演了不少偶像劇,最近還接了一部由耽美改編的正常向兄弟情作品,圈了不少粉。仇亦和他沒什么交集,只知道邵泉似乎正在針對他,好像是把他當成了什么競爭對手,在微博上天天圈他。雖然仇亦一次沒回過,但還是覺得有些莫名其妙。“那我估計來機場的人是給邵泉接機的?!背鹨嗟?。黃赫點了點頭。突然,正在點頭的黃赫眼睛一瞪,猛地拍了一把自己的腦袋:“草!我想起來了!那天你沒接我電話,我火急火燎地跑到段應(yīng)許家來找你就是想跟你說邵泉的事!”“什么事?”仇亦納悶,“等等……那天?你是說一個月前嗎?”黃赫來找他那天正巧是仇亦向段升嶸“宣戰(zhàn)”的日子,因此仇亦對那天發(fā)生的事倒是頗有印象。黃赫拼命點頭。正在這時,在候機大廳里接機的粉絲們突然大聲尖叫了起來,引得大廳里的保安趕忙過來示意他們保持安靜。仇亦和黃赫轉(zhuǎn)頭,便見一名穿著西裝,戴著大黑墨鏡,留著錫紙燙的青年揣著手,從出口處走了出來。那人走路帶風,姿勢比仇亦還傲慢,仇亦如果是二五八萬,那他就是四十十六萬。然后。仇亦和黃赫面無表情地看著戴著墨鏡的青年因看不清路,差點一頭撞上玻璃門。“他就是邵泉?”仇亦同黃赫小聲逼逼,“怎么看起來傻乎乎的?!?/br>黃赫摸了摸下巴:“稍等一下,我想想我那天要給你說什么有關(guān)邵泉的事?!?/br>仇亦:“……”候機大廳里的粉絲們開始沸騰起來了,紛紛舉起手里的應(yīng)援板,給下了飛機的邵泉歡呼,引得機場的保安差點罵人。邵泉似乎是個sao包的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