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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出來的,但是心底到底對他滿意不滿意,林之水猜不出來。賀延察覺到他一瞬間的緊張,伸手安撫性地摸了摸他的后腦勺:“月底吧?!?/br>等過了他父母的忌日,再去見他爺爺。林之水靠在他懷里點點頭,他有點困了,長時間坐車,再加上剛剛有些劇烈的情緒,很快,他便抓著賀延的衣領(lǐng),靠在對方肩膀上入睡。賀延看著他略微瘦了些的臉頰以及眼下的烏青,腦海里生出一瞬間不想讓他出去工作,想把他永遠禁錮的想法。很快便被他自己壓了下去。……第二日,林之水是被電話吵醒的。他醒來的時候,床的另一側(cè)已經(jīng)沒了溫度,賀延已經(jīng)起床很久了。林之水看了下身上的衣服,昨晚還沒到家他就睡著了,這會兒穿的卻是睡衣,身上也很明顯清洗過了。他又羞又惱。羞的是賀延給自己洗澡,惱的是竟然這樣他都沒能醒過來。有些懊惱地抓了一下因為熟睡而翹起來的頭發(fā),林之水按了接聽鍵。“駱齊?”林之水開口。“天,祖宗,你終于接電話了,知道我前幾天打你手機都是關(guān)機多可怕嗎?我靠,我還以為你被你家男神軟-禁-羞-恥-py小黑屋皮-鞭一籮筐了?!瘪橗R那邊聲音比較吵,林之水還是聽清楚了他說了什么。“你……我倆還沒那啥呢?!绷种俅巫チ俗ヮ^發(fā)。駱齊似乎很驚訝:“啊?怎么可以,我上次給你發(fā)的你看了嗎?你學(xué)習(xí)了嗎?掌握精髓啊,作為一個誘-受,必須要做到身嬌體軟易-推-倒,你往那兒一躺……”駱齊盯著一眾路人奇奇怪怪的眼光,毫不在意地說道。林之水被他說的咳嗽了一聲:“你那邊怎么那么吵?”他可不想和他在電話里討論這種問題。“哦,我在機場啊,我前幾天就想跟你說了,我回來啦,坐了兩天大巴轉(zhuǎn)的飛機,累死我了!”“我現(xiàn)在無家可歸,你快來接我呀!”“城東機場,你再不來我要餓死啦!”……“所以,你爸媽還是不讓你回家?”林之水單手撐著下巴。坐在他旁邊的駱齊長得白白嫩嫩,完全看不出來是個在鄉(xiāng)下支教了那么久的人,一張臉精致小巧,身上還有著似有若無的香味。司機不著痕跡皺了皺眉。駱齊點點頭,但是看不出來有多么難過。“你放心啦,這幾年我也看開了,換成我是我爸媽我也不會接受的,養(yǎng)了那么多年的兒子是個小基佬,他們二老沒把我打死就不錯了?!?/br>林之水眉頭緊皺,顯然沒被他的話說動。駱齊去支教的原因一是為了感受一下生活,二是因為他出柜了。像林之水這樣父母為了錢把他“賣”了的父母太少了,同性婚姻雖然合法,但還是有著太多的父母固執(zhí)、古板。駱齊的父母就是這樣的。一時沖動出柜換來的就是父母三年的閉門不見,曾經(jīng)說好要在一起的男朋友也拍拍屁股分手走人。“這個車也太豪華了吧?!瘪橗R摸了摸車椅,看起來一副十分驚訝的樣子。林之水嘆了口氣:“別裝了吧?你要是難過,就直接說,我又不會瞧不起你。”“我怎么會難過?哎呀,你怎么還沒睡到你家男神呀?你倆不是結(jié)婚了嗎?不是睡一張床了嗎?難道他那方面不行?”正在試圖偷聽的司機:……林之水連忙咳嗽一聲,賀延有沒有問題,他還是清楚的。兩人雖然沒有進行到最后一步,但是零距離的時候還是有的,身體的變化一清二楚。他臉色略微有點紅,駱齊一看他表情,估摸著兩人應(yīng)該沒有八字也有一撇,撅著屁股把自己灰撲撲的大包從座椅底下拖了出來。林之水:“你干嘛?”他直覺沒什么好事。當(dāng)初他跟駱齊說自己有喜歡的人的時候,駱齊直接給了他一瓶奇怪的藥,讓他沖啊上啊。駱齊和自己活得不一樣,他好像永遠都不知道煩惱,哪怕是被父母嫌棄的時候,他也是看起來十分樂觀的。不像自己,如果他那會兒沒有遇到駱齊,沒有喜歡上賀延,也就不可能被陳于挖掘,不可能和賀延結(jié)婚。“找出我的獨門香蜜。”駱齊說著,哼哧哼哧在背包里掏出來一瓶身體乳。林之水:……“你這放了這么久,還沒過期?”這身體乳從大學(xué)時候就看他藏著了,說是要留給自己男朋友,讓男朋友到時候難以忘懷他的初次滋味,結(jié)果還沒能用上,男朋友就吹了。“怎么會過期?唉,我和你說,這個呢,你到時候睡覺前涂在身上,保準(zhǔn)香噴噴,還有度假催QING秘方,保準(zhǔn)你男神跪倒在你的西裝褲下……”林之水面無表情拆了一包駱齊最愛的薯片,然后塞進了他的嘴里:“停下?!?/br>“上次的教程再給我發(fā)點就好了。”正在光明正大偷聽的司機:……???“我先送你去酒店,已經(jīng)幫你訂好房間了?!绷种f給駱齊一張卡,這是上大學(xué)那會兒兩人打工掙錢存錢的卡。那會兒駱齊會把多的錢補貼給自己,現(xiàn)在他已經(jīng)不需要這張卡了,需要它的人已經(jīng)變成了駱齊。駱齊淚眼婆娑,下一秒似乎能哭出來。“有錢可太好了,我能不能拿去泡肌rou男?”林之水:……他表情僵硬了一瞬,然后勉為其難點點頭。司機:……司機看了眼自己渾身的肌rou,不知道這位小弟弟肌rou男的標(biāo)準(zhǔn)是什么?送了駱齊去酒店,林之水還得去公司。路上的時候,江予寧給他發(fā)了信息。去公司的路上,林之水把駱齊的事情同賀延說了。賀延瞇了瞇眼,還是忍住了讓小助理去調(diào)查駱齊的沖動。這是他朋友,他不能私底下去調(diào)查。……“符天逸的經(jīng)紀(jì)人聯(lián)系我,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