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呢。”周閑眼角抽搐了一下:“管家,你是屬狐貍的嗎?”“是的呢。”“……”既然全家人都知道了,那他也不必要遮遮掩掩,他大方地走進了隔壁房,樓下的肖暄和西蒙開始起哄,他忙關(guān)上門,外面響起一陣嬉笑聲。他頓時覺得自己仿佛是個等待被臨幸的妃子,片刻后,他的殿下就到了。蕭未晏問:“你怎么來這里了?”“不是你讓我進來的嗎?”“不是?!?/br>“……”他出門沖著下面的管家喊道:“老狐貍!”管家抬頭看著他,微微一笑,深藏功與名。當晚,他還是在蕭未晏房里住下了,逃出去反而丟面子。天剛蒙蒙亮,他就被蕭未晏拎了起來。“你教教我,長壽面怎么做?”周閑一聽是這個,一點沒敢賴床,兩人爬起來在廚房忙碌了一會,他站在旁邊指導:“水開了,可以下面了?!?/br>將面撈起來后,蕭未晏粗手粗腳地打雞蛋,一打一個壞,還非要自己動手。最后實在沒辦法了,周閑只好在旁邊幫忙挑蛋殼。“你們在做什么?”肖暄忽然出現(xiàn)在門口,走近一看,“嚯!你們也來做面???”“你也是?”“對呀,我專門去學了幾天呢。哎呀,大哥,你這個打蛋的技術(shù)也太菜了,我來打蛋,你來下面吧?!?/br>蕭未晏想了想,便同意了。于是,周閑看著兩兄妹為了一碗面,忙碌了一早上,一共做了七八碗,才端出最成功的一碗,周閑為表誠意,親自在上面加了點蔥。老爺子一起來,就吃上了剛出爐的長壽面,心情大好,看著兩個孫子孫女,拉著他們兩人說話。上午肖承業(yè)也趕來了,只是面目有些憔悴,將禮物交給老爺子后,就一直呆坐在一旁。老爺子看不下去,怒道:“你還是不是個男人!肖朗張虹云不是你的家人,難道你就沒兒子了嗎?!”肖承業(yè)微微一怔。“爺爺是在說我嗎?”門口響起肖放歡快的聲音,手里拿著個小小的盒子,走到老爺子面前遞給他,“爺爺,生日快樂。這幾天公司正在忙著一個新的項目,剛剛才趕到?!?/br>“來了就好,看到你能干,我也就知足了?!?/br>一旁的肖承業(yè)看著瀟灑自信的肖放,像是變了個人一樣,之前在他的眼前出言不遜,花天酒地,所以他從來沒在對方寄予過希望。“放兒……”他喊了一聲,卻又不知道說什么,尷尬地低下頭。肖放仿佛什么事也沒發(fā)生一般,道:“爸,聽說你最近的業(yè)績下滑得厲害啊,這可不大行,你這樣懶惰,怎么幫我干贏肖琛?!?/br>肖承業(yè)一愣,看看老爺子,又看看蕭未晏,見他們似乎毫不在意的樣子,忽然覺得自己錯了。以往張虹云總是讓他去爭,去算計,可是他沒想到,他們一家人可以這么坦蕩地說出“爭”這個字。他哽咽道:“好,我好好干,我?guī)湍??!?/br>聞言,肖放自信地看向蕭未晏:“看到?jīng)],我們上陣父子兵,你就等著向我們求饒吧?!?/br>“呵,放馬過來便是?!?/br>老爺子笑不可抑,看向肖承業(yè),良久,肖承業(yè)才沉重地點了點頭。片刻后,肖放將蕭未晏帶到了書房,兩人討論了一下公司的業(yè)務(wù)情況。末了,肖放感慨道:“沒想到我們也有和平相處的一天。”“以前是你自找的?!?/br>肖放笑了一下,也不否認,忽然間想起了什么,八卦道:“前天有個記者采訪我,無意中透露了個消息,說是一夜之間,幾家狗仔公司接連倒閉了,并且透露出是我們肖家干的。。”蕭未晏淡淡地看向他:“是我?!?/br>“你不怕別人說你仗勢欺人?”肖放問。“不怕,就怕他們不知道長記性?!?/br>肖放嘖嘖稱奇:“你就這么喜歡周閑?”蕭未晏想了想,似乎從來沒對別人說過內(nèi)心的想法,良久,他才沉聲道:“若是他想要,心間三寸地,江山千萬里,我都雙手奉上?!?/br>肖放抖了抖身上的雞皮疙瘩,嫌棄道:“你去哪學的霸總臺詞!”章節(jié)目錄頒獎典禮肖家人齊聚一堂,給老爺子慶生,老爺子笑得停不下來。直到晚上,家里來了個陌生男人。老爺子將大家召集在一起:“這是李律師,接下來的事,就讓他來說吧?!?/br>半小時后,大家才從這個消息里緩過神來,氣氛陡然降了下來,眾人深色各異,卻無人提出異議。兩天后,大家也都準備動身,各奔前程了。老爺子將他們一個個送上飛機,隨后看著天上,直到看不見任何蹤影,才說:“他們都長大了,我們也該落幕了?!?/br>管家推著輪椅往前走:“總有這么一天的,老爺你博了一生,給他們戴上了羽翼,接下來的日子,就安心地看著他們能飛多高吧?!?/br>“嗯,云陽會越來越好的吧,我原本擔心云陽會跟著我一起老去,還好有阿琛、阿放他們,后生可畏啊?!彼D了一下,忽然眼底涌起一絲悲傷,“你不知道吧,其實阿琛他不是……”“我知道的,我可是看著琛少爺長大的呢?!?/br>老爺子詫異地看了他一眼,輕輕點頭:“雖然不知道他到底是誰,但是他替阿琛掌管公司、給我盡孝,是個好人。你知道嗎,他那碗長壽面,可真是太難吃了?!?/br>管家笑了一下:“西蒙說過,琛少爺雖然很多行為都改變了,但人品是好的,對云陽也是十分用心的,公司越辦越好,還讓我到時候來勸勸你呢?!?/br>“哈哈,西蒙這個叛徒。那個DNA鑒定他還遲遲沒有交給我呢,真當我老糊涂了嗎?!崩蠣斪又钢丶业姆较?,“罷了,回去吧,只要云陽好,我就賭一次。”身后的秋葉緩緩落下,撲了一地的金黃。-周閑直到回家后,才問出了那個一直憋著的問題:“老爺子真的要將公司交給你了?”“遺囑上是這么說的?!?/br>周閑總覺得不安,想起李律師當面念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