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抖擻,又想到最近這幾天少爺萎靡不振的樣子,心里頓時產(chǎn)生了個不好的念頭,他詫異地看了周閑一眼:“周周,你下得去手嗎?”“啥?”周閑有時總覺得跟不上西蒙的頻道,但奇怪的是,每次兩人都能跨頻交流,就比如這時候,他若有所思地看了眼西蒙,“下得去手的,怎么,你們公司有人看上他了?”西蒙震驚地看著他,儼然一副霸總生怕別人搶了自己美人的氣息,“有倒是有,不過……”“好,我知道了,抽空我就去你們那轉轉,你干得不錯。”周閑拍了拍他的肩膀,“愛你,比心?!?/br>正出門的蕭未晏就聽到這句,身上頓時散發(fā)出一種強大的危險氣息,驚得西蒙微微顫抖。而周閑卻恍然未覺一般,回頭沖蕭未晏笑了一下:“我晚上要去聚會,晚點才回來,你不用等我了,愛你哦!”蕭未晏:“……”等人離開后,西蒙才回過神,開始糾結這倆的上下問題。“走吧?!笔捨搓虖乃砼源蟛浇?jīng)過,他眼皮子跳了一下,發(fā)現(xiàn)少爺方才那股懾人的氣息消失不見了,取而代之的是眼里那抹意味深長的笑意。這次的錄制很順利,幾句臺詞記得滾瓜爛熟,主要是第一遍有點卡殼,重來幾遍后就自然很多,甚至對著鏡頭做了個wink。結束后,他偷偷問齊彥:“彥哥,我剛剛那下意識的動作是不是有點油膩了?”“還不錯,蠻可愛的?!饼R彥笑著說,注意到對方喊的是彥哥而不是齊哥,明白對方是真放下戒心了,“這兩天辛苦了?!?/br>“你們更辛苦?!?/br>晚上有個公司組織的飯局,年底員工聚會,但是參加的藝人并不多,大多都是跟他一樣的新人,或者暫時沒有通告的。公司包了個火鍋店,冬天吃火鍋真是太舒坦了,熱汗一出,大家都放開了許多,飯局上又認識了其他幾個新人。不管怎么說,這半年來,工作最開心的就是在山海了。壓力是有,但是這股壓力會迫使他前進。如果他停下來,未來估計不會再有這么好的公司,而他這個情況,也不能再頻繁解約簽約了。飯后轉場到一家高檔的KTV去唱歌,他不會唱歌,就和一個聊得好的新人坐在旁邊聊天,沒想到這新人酒量特別好,非要和他喝酒。他推拒不了,喝完幾杯后就找借口去廁所了。幸好這次是啤酒,醉得不是很厲害,意識還足夠清醒,放完水洗了個手,發(fā)現(xiàn)臉上沾了點東西,便湊近鏡子看。這時,隔間響起一個支支吾吾的聲音,他正準備走人,卻聽到了個熟悉的名字。“我真的可以去嗎?真姐她不會有特殊嗜好吧……我知道,那個電影我當然想要了,真的能拿到?”他腳步一頓,垂下眼睛看著地面,目光深沉。里面的聲音還在繼續(xù):“可是真姐她看上了我什么呀?我當然知道會聽話的,放心吧,我不會像某些人一樣不識好人心,還倒打一耙的……嗯,那就行,我馬上就過去……”他擰著眉毛,緊捏著拳頭,片刻后又緩緩地松開了。這是別人選的路,他無從橫加指責。隔間里還在打電話,卻響起一陣敲打聲,隔壁門響起一個沉悶的聲音:“拉屎就拉屎,費什么話,不拉屎就別來打擾別人的心情?!?/br>“干你什么事!”那男人氣沖沖地拿著電話出來,經(jīng)過他身邊時,還遷怒地看了他一眼。他也不服輸?shù)氐闪藢Ψ揭谎郏瑢Ψ搅R罵咧咧地出去后,另外一人也出來了,見到他愣了一下。周閑笑:“真巧啊,呵呵怪。”“說誰呵呵怪呢!”司然走過去洗手,半晌才看了他一眼,“他說的那個人是不是你?”“你猜。”司然用力地甩了兩下手,他站得近,臉上不小心濺了一兩滴水。司然嘖了一聲:“臉上有了?!?/br>“啥?”司然譏笑地看了他一眼,擦干凈手,見他臉兩頰通紅,知道這是喝酒了。他伸手在周閑臉上蹭了一下,將那小水珠抹干凈:“傻子?!?/br>周閑條件反射地摸了一下臉,不悅道:“你這人真是討厭?!?/br>司然余光瞥了他一眼,不禁又看了一眼他這面若桃花的臉龐:“難怪汪真想要你,就你現(xiàn)在這副模樣,怕是誰都想要吧?”“胡說什么呢你!”周閑睨了他一眼,在微醺的狀態(tài)下,看起來反而像是在撒嬌。兩人一前一后地出去,他不想回包間,怕被灌酒,就在走廊上逗留,打算等會找個理由開溜。沒想到司然也跟著停了下來,站在旁邊拿出個煙盒,問:“來一根嗎?”“不來?!?/br>說完,見對方姿勢瀟灑地點煙,吐出一個煙圈,忍不住問:“你不是唱歌嘛,這么不愛惜嗓子?”“你不是吧,還關心我?”司然笑道。“那倒沒有,貓貓狗狗我都會關心一下,何況你這只豬。”聞言,司然沒繃住笑了,發(fā)現(xiàn)這人醉了還有點可愛,臉上白里透紅,眼神無辜得很,傻乎乎的,他當初為什么會有這人不好對付的錯覺?“新公司怎么樣?”“很好,非常好?!币徽f到公司,周閑就咧嘴笑了,酒窩都有點迷人,“說起來還得感謝你呢。”司然一愣,嘀咕道:“謝我什么?”“要不是你這個呵呵怪故意激我,我也不會想讓你在我面前跪下唱征服。”司然: “……”敢請他這是自己給自己找了個對手!司然看了一眼四周,靠近對方,壓低聲音,“你……跟耀星解約真是因為汪真?”“你猜?!?/br>司然抬眼細細地打量了他一眼,對方只比他矮幾公分,這個角度正好能看到他溫暖干凈的側臉和微紅的耳朵,心知這是對方喝了酒的生理反應,還是不免口干舌燥了一下。周閑不著痕跡地往旁邊挪了一下:“我得回去了,有點晚了?!?/br>他若有所思地瞇起眼睛:“好啊,我送你。”“不用麻煩了。”“你喝酒了,不能開車,有人送你嗎?”他一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