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聊了一通,霍學川說:“第一遍聽我就知道是你給的譜子,到現(xiàn)在雖然我也明白你想干什么,但我特疑惑一點,你為什么要帶小元紅?”“誰管他紅不紅?!敝x經(jīng)年輕聲回了一句。他當年看著果兒傷心,看著果兒自甘墮落,他走了,內(nèi)心深處卻偶爾會升騰出壓抑的負罪感。可元遠闖進來了,看上去相貌天真,背后卻執(zhí)拗地走一條錯路,其實也不算錯路,這個圈子里自己沒背景就找靠山,這太常見了。但是元遠掌心的疤說明他并不是完全無所畏懼的,事到臨頭他選擇流血卻沒選擇屈于人下,心里到底還是有個坎兒的。既然如此,謝經(jīng)年想幫幫他,救贖自己也好,尋個安慰也罷,反正是順手的事兒。何況元遠喝醉時謝老師長謝老師短的,讓他想起來就想笑。霍學川看謝經(jīng)年許久沒有說話,便不打算再追問,他囑咐道:“反正你要是看上小元了,就好好看著他,別讓他再和什么許哥聯(lián)系,那不是什么好事兒。”謝經(jīng)年還沒答,倆人突然都聽見外面“砰”的一聲,他們立刻出去看,只見元遠站在臥室門外一直敲門,但是歐拉在里面鎖了不給開。“歐拉,你聽我解釋,我真的不知道……”元遠干脆靠在門上不敲了,“你開門好不好,歐拉,你別生氣了……”霍學川又得當老媽子了,他上前敲敲門,說:“歐拉,把門打開。”歐拉在里面喊:“騙子別想進來睡覺!讓他滾!”“這是宿舍,你不是戶主,把門打開?!被魧W川瞥見元遠嘴角的傷,沒想到歐拉還動手了,便皺眉催道。歐拉終于開了門,眼睛紅紅的好像哭過,元遠邁進一步想解釋,結(jié)果歐拉一腳踹在對方肚子上不讓進。“唔……”元遠捂著肚子蹲下,他抬頭看歐拉,“對不起……”謝經(jīng)年把元遠扶起來摟著,沖霍學川說:“今天你和小元換房間吧,不然消停不了?!币恢背灾砥春脩虻姆街敵雎暳耍f:“我覺得小歐還是自己一間靜靜吧,畢竟這件事兒確實太讓人難以接受了?!?/br>他說完心里補充,重點是別人睡隊長的床我更難以接受。歐拉又重新鎖上了門,方知謹吃完還多拿一包回房間了,霍學川又拎出自己的小藥箱給元遠擦了點兒藥,反正暫時安靜了。枕頭和被子都在房間里,元遠抱膝縮在沙發(fā)上發(fā)呆,他給歐拉發(fā)消息,不知道歐拉有沒有看。十一點多,謝經(jīng)年出來了,說:“你想凍死?跟我進來?!?/br>元遠跟謝經(jīng)年回了屋,加上喝醉那次,這是第二次鉆謝經(jīng)年被窩?;魧W川那叫一個三八,聽見動靜就翻身沖著他們,問:“小元,你和歐拉要分手嗎?”元遠沒說話,知道霍學川是故意挖苦他,其實他也覺得好笑,從出道開始就是抱團裝感情好而已,怎么感覺好像炒出了真感情。一定是因為歐拉太蠢了。黑暗里他的手機響了一下,打開看是歐拉的回復,只有三個字:我恨你。元遠終于崩潰了,他抱住謝經(jīng)年,把臉埋進謝經(jīng)年的胸口,帶著哭聲求道:“年哥,你快點兒澄清好不好……我不想紅了……我不想了……”謝經(jīng)年拍著對方的肩膀沒回應,只閉上了眼睛。第二天一早,謝經(jīng)年去公司和總監(jiān)開會,認領,公司的公關那邊迅速出了方案,不到一小時,各大娛樂網(wǎng)站都出了澄清新聞,如霍學川所料,甩鍋給后期,說此次事件只是署錯了名。謝經(jīng)年發(fā)博:“一起烏龍事件而已,歐拉是我非常親的弟弟,這次讓他受到傷害真的很抱歉。其實創(chuàng)作者是誰并不重要,歌迷對這兩首歌的認可是我和地雷最大的榮幸。@元遠很適合這首歌,正好他家里有一片柚子林,也還沒有正式的錄音,請大家多多期待吧?!?/br>這兩首歌如同真假天子,的熱潮馬上消退,而這個真命天子即將閃亮登場。元遠失神地在錄音室里等候,他要單獨錄了,謝經(jīng)年隔著一扇玻璃看著他,卻讓他更加心慌。錄完從公司出來,元遠打給歐拉,等接通后,他試探著問:“一起去吃飯好嗎?”歐拉平靜了很多,說:“你已經(jīng)紅了,馬上就更紅了,不用搞拉幫結(jié)派那套了?!?/br>“……好?!痹h堵著口氣,有點兒呼吸困難,“不拉幫結(jié)派了,就跟你做朋友好嗎?這次的事兒我才知道……我已經(jīng)把你當朋友了?!?/br>歐拉知道他被許哥拉皮條叫出去,會問他找到金主沒有,丑不丑,他一飛沖天還想著把歐拉帶到半空,就算人心隔肚皮,時間久了也互相暖熱乎了。歐拉吭哧了會兒,說:“那你請我吃貴的?!?/br>從第二張專輯發(fā)布開始,地雷的話題和討論就沒有斷過,雖不及火爆,但是歌曲和抒情組的水準得到了業(yè)內(nèi)很高的評價,尤其是謝經(jīng)年還有一大批歌迷,所以這首歌呈現(xiàn)出了穩(wěn)步上升的趨勢?;魧W川和邊梅雪也算證明自己了,尤其是霍學川,現(xiàn)在提起地雷的主唱都知道還有個姓霍的,他起碼對得住自己的職能了。橫觀縱觀別人都名氣大漲,方知謹一怒之下回家玩狗了。晚上方霏回來,看見兒子在家有些吃驚,說:“你不忙嗎?我在公司老聽見小姑娘們討論你們,在街上也能聽見你們的歌,還以為火了就會特別忙呢。”方知謹抱著狗躺在沙發(fā)上,說:“破公司破老板,出專輯只看重唱歌,就不能給我弄個獨舞?聽說這老板也是出道好幾年才紅,缺心眼兒的很,另一個老板就整天??釃樆H耍裁赐嬉鈨?。”方霏聽了這么一長串,擺擺手說:“又開始罵人了,現(xiàn)在沒有音樂老師,開始罵老板了?!?/br>“怎么了,我唱不好歌,我還罵不好人啊?!狈街斉牧朔阶恿找幌?,內(nèi)心含恨帶屈,“死胖子粉絲都比我多了,不就是聲音有磁性嗎?這年頭聲控都不看臉?。繗W拉也是個窩囊廢,被這么耍還能繼續(xù)搞歐元,混血混得腦子都沒了。謝經(jīng)年不說了,不知道抽什么瘋,自己有本事紅就紅唄,還要拉個元遠,也沒看出他想泡元遠,神經(jīng)病。啊元遠,走什么狗屎運了。”方霏哭笑不得,問:“還有小川呢,罵他么?”方知謹想起霍學川說他是“煩人東西”,皺眉罵道:“說什么每天練一會兒,這都過去多少天了,說話像放屁,我現(xiàn)在回來他連屁都不放一個了?!?/br>方子琳搔搔耳朵,然后掙扎著跳上了茶幾,結(jié)果正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