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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好,我收拾一下咱們就去?!彼靷€懶腰,然后去洗澡換衣服,方霏提前下班,他們母子倆晚上要一起出門。四十分鐘后,天已經(jīng)黑了,霍學川的包還躺在沙發(fā)上,衣服還待在地毯上,好像一切都沒什么變化,除了床上多了個人。兩個人影糾纏在一起,被壓著的那個偶爾逸出一聲喘息,霍學川后背的肌rou已經(jīng)繃緊,他捏著對方的后頸,纏著對方的唇舌索取。柔軟的唇瓣是最要命的武器,越輕越吸引,越重越上癮。發(fā)絲凌亂,衣衫半褪,熱吻和撫摸令人窒息,霍學川伸手開了床頭燈,房里忽然昏黃一片。含著的舌頭也突然輕顫一下,他松了口,想看看對方的眼睛。對方垂著眼,沒有說話。霍學川低笑一聲,手摸進對方的衣服里,一路尋到胸口,然后再次俯身,咬住了對方的耳垂:“演了倆多月了,歇會兒吧。”方知謹瞇著眼睛輕喘,他抬手圈住霍學川的脖子,把自己徹底送進霍學川的懷里,說:“那得好好算算賬了?!?/br>霍學川抱著他翻身坐起,問:“算什么賬?”“你太不自覺了?!狈街斞鲋^,鎖骨和胸膛被吸.吮舔舐,“給元遠開脫,和謝經(jīng)年打飛機,不跟我換宿舍,一件一件說?!?/br>“就這些?”霍學川托著方知謹?shù)钠ü扇啵嗄?,“還有么?”方知謹忍著呻吟低下頭,用腦門兒抵著霍學川的肩膀,有些羞恥地說:“你在浴室弄完我還亂扔垃圾,都被元遠發(fā)現(xiàn)了……”霍學川親著他的頭發(fā):“好,我改正,以后不用套了?!?/br>七點半,生日宴開始,霍老坐在中間和霍學川他爸聊天,方霏和霍歆也在旁邊說說笑笑??蛷d門開了,霍學川和方知謹一前一后進來,誰也不搭理誰。方霏說:“怎么去了這么久啊,就等你們了?!?/br>方知謹答:“叫他他不起,我也沒辦法?!?/br>“你叫我我就起啊?”霍學川跟了一句。霍歆跟方霏樂道:“別人家發(fā)小竹馬都好的像親兄弟一樣,他倆真行,從小就不對付,也不知道是隨了誰了?!?/br>霍學川和方知謹都沒什么表情,而在桌下,一個被抓破了腹肌,一個被捏紅了大腿。第12章生日宴十點多才結(jié)束,霍老把霍學川他爸喝倒了,好在他媽是女中豪杰一個,拍桌舉杯就干了,說:“爸,你可悠著點兒,明天不是還跟老戰(zhàn)友們慶祝么?!?/br>“就是,我都暈了?!狈仅е^醒神,“你們家喝酒的杯子也太大了點兒,敬了兩杯就暈了,我家知謹都睡半天了。”方知謹把長輩敬完基本就歇菜了,趴在桌上一聲不吭,像昏迷了一樣?;魧W川悶頭吃蛋糕,十二寸的蛋糕他自己消滅了一半。霍歆對方霏說:“都這么晚了,今天就在我那兒睡,咱們還沒聊完呢?!闭f完看向兒子,支使道:“小川,你照顧知謹,聽見沒有?”“聽見了,您都安排好了,我就執(zhí)行唄。”霍學川擦擦手,然后把方知謹提溜起來,“再不醒我踹你了啊,自己站好?!?/br>方知謹閉著眼,松手就倒。被背起來也就用了兩秒,方知謹垂著頭笑,等開門走到室外后,他又冷得縮了縮?;魧W川掐著他的腿,說:“方影帝,該起來了。”幾步路走進對面的樓,樓里黑著但也能看見影兒,方知謹剛睜開眼就被甩在了沙發(fā)上,他后退到沙發(fā)角窩起來,問:“起來領(lǐng)獎嗎?”霍學川俯下.身困住他,一只手伸到后面攬住他的腰,另一只手去脫他的褲子,等他下.身徹底赤`裸后才說:“獎你一頓cao。”后面的入口還濕軟著,霍學川并著食指和中指直接就往里捅,內(nèi)里發(fā)燙發(fā)黏,形容不出來的熱情。方知謹卡在角落里,兩條細腿折疊著分開,他身體柔韌度好,甚至還能自己把腿搭在對方肩上。“還有勁兒算賬么?”霍學川抽出手指,送腰頂了進去。“嗯……”方知謹瞇眼哼了一聲,他被撐得很脹很滿,每一次被撞進身體里都會泛起一股酸意。他摳著沙發(fā)扶手,艱難地問:“為什么關(guān)照元遠……”霍學川沒答,低頭吻住對方的嘴。方知謹雙腿被使勁壓制著,膝蓋都抵住了自己的肩膀,下.體被快速進出頂弄,酸中又涌上了一陣痛麻的快感。抬手攀上霍學川的肩膀,唇舌勾纏使他把呻吟生生吞了回去。等霍學川釋放完,他已經(jīng)虛軟得沒了邊際,雙腿張著無力并攏,股間溫熱的液體緩緩流出。他以為結(jié)束了,誰知霍學川又開始伸手解他的襯衣扣子。“你還有完沒完了……”霍學川還是沒答,解開扣子后就向后摸去,然后兩掌托住方知謹?shù)钠ü桑讶吮Я似饋?,對方胸口正好蹭著他的臉,張口就能吃到?/br>一邊上樓一邊咬著乳尖折磨,剛到二樓時方知謹就帶上了哭音。“哭什么,伺候的你不舒服么?”“拿出去……”四根手指楔在對方的身體里攪弄,每上一步臺階就進得更深一點兒,被撐開的小口不住抽搐,里面的白色液體也趁機流了干凈。到床上的時候方知謹已經(jīng)又釋放了一次。過后像被抽了筋骨,趴在床上連手指頭都沒勁兒動,霍學川去倒了杯水喝,喝完又含一口喂給方知謹。方知謹支撐著不睡,等霍學川躺下后便說:“拽我……”霍學川把他拽到自己懷里,就說了一個字:“睡。”倆人都做了個很長的夢,夢見他們小時候打架,又夢見高中寫著作業(yè)就開始瞎搞,夢著夢著就變成了在舞臺上,他們邊唱邊跳。清晨的陽光根本照不醒他們,等他們醒來都又快天黑了。方知謹渾身酸痛,后面還麻著,他枕著霍學川的胳膊問:“你那次為什么幫元遠?”“你煩不煩?路見不平,憐香惜玉。”霍學川胳膊也麻,抽出來活動了一下才正經(jīng)回答,“我那回都說了,怕一塊兒挨罵才幫他,不然呢?”方知謹三八得不行,扭頭說:“你知道他為什么受傷么?他會玩兒著呢,什么都敢玩兒?!彼堰吤费└嬖V他的講了一遍,還添油加醋,末了說了句:“裝得又傻又萌,其實什么都懂,這種人少沾?!?/br>霍學川敷衍地“嗯”了一聲,然后把手機扔給了他。“干什么?”方知謹熟練地輸密碼解鎖,然后點開相冊,往前翻了幾十張,翻到了一組照片。照片上是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