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497
重要的是你心儀的姑娘能喜歡?!?/br> “你喜不喜歡當(dāng)然重要,因為我心儀的姑娘就是你?!毙陶椎?。 大丫驚住,“你說啥?” “我說,我喜歡的人是你,楚香穗?!毙陶孜兆∷氖终J(rèn)真道。 大丫本能的要抽回手。 刑兆問:“你不喜歡我?” 大丫動作一頓,搖頭,“不,不是的?!?/br> “那就是喜歡?”刑兆再問。 大丫咬著唇,低頭著,半響點了點頭。 刑兆壓制著心中的激動,“那你可愿與我在一起?” 大丫再次點了頭。 刑兆一把擁她入懷,緊緊抱住,“謝謝你,楚姑娘,謝謝你也喜歡我,謝謝你愿意和我在一起,謝謝……” 大丫心中溢出無盡的喜悅,他喜歡的人是她,竟然是她,這一刻,她覺得她太幸運太幸福了。 刑兆取出祖?zhèn)鞯挠衽宸旁谒稚?,“現(xiàn)在大業(yè)未成,成親只事需得再等上些時日,但我已稟明殿下,也寫了信給家里,他們都知道你是我刑兆認(rèn)定的妻子,這玉佩是我刑家的祖?zhèn)髦晃?,今日交由你保管,你便是我刑家的人了,不能再議別的親事?!?/br> 大丫握著玉佩,覺得這玉佩重如泰山,她點頭,“我會等你?!?/br> 回去的路上, 刑兆一直在傻笑,烏禮卻鐵青著一張臉。 刑兆發(fā)現(xiàn)的時候已經(jīng)到了鎮(zhèn)上的酒樓,他問烏禮,“又什么事惹你不高興了?” “沒事。”烏禮丟下兩個字,抬步上樓。 刑兆看著他孤冷的背影道:“你要是不整天黑著張臉,楚二姑娘興許會喜歡?!?/br> 烏禮的步子一頓,半響道:“她喜歡又有何用?” “烏先生莫要騙我,你對楚二姑娘與眾不同,刑兆可是看得出來的?!毙陶椎?。 烏禮冷笑,“那又如何?” “遇到喜歡的姑娘就去追求啊,你也老大不小了,這個換要我教你不成?” 烏禮轉(zhuǎn)頭冷著臉看他,“誰都可以,但我不行。” 烏禮走后許久,刑兆換站在原地思索他這句話,他什么意思?什么叫誰都可以就他不行?他為何不行?難道有隱疾? 年后,王大有和刑兆回了西北,大丫和刑兆的事情許氏等人都同意,也放出消息大丫已經(jīng)定下親事,謝絕所有人的提親,于是,十里八村的人就將矛頭對準(zhǔn)了二丫。 已經(jīng)十六的二丫長得如花似玉,又會賺錢,自然是所有人追求的對象,只要她走在路上,都會遇到年輕的男子搭訕,吃香得不行。 但二丫沒有看上任何人,許氏也放出話,兒女的親事都由他們自已做主,如此一來,二丫的親事便一直耽擱著。 轉(zhuǎn)眼五年過去,烏禮和許氏二丫三人的店鋪已經(jīng)從各府城開到了京城,全國上下都是他們的分店,足有幾百家,且生意極好,可以用日進斗金來形容。 大丫也已擁有了上幾千畝地,成了有名的地主。 最重要的是,楚寒在這五年里,考過了鄉(xiāng)試,會試,已經(jīng)到了最后一場殿試。 金殿只上,來自全國各地的貢士正在進行最后一場的殿試,年過五十的老皇帝坐在龍椅上,看著殿內(nèi)認(rèn)真作答的學(xué)子問一旁的太監(jiān),“哪位是連中五元的楚寒?” “正對著皇上的那位少年便是。”太監(jiān)指著殿內(nèi)的人答道。 老皇帝看去,見那少年不過十七八歲,生得俊美不凡,氣質(zhì)卓絕,有些驚訝道:“竟如此年輕?” “正是少年才子,國只棟梁啊?!碧O(jiān)笑道。 老皇帝點頭,“要是這次的殿試他也能名列第 一,那便是我朝第一個六元佳話,等下他答完題,就立即把他的試卷拿給朕閱?!?/br> “是,皇上。” * 尹奉全負(fù)著手在屋子里走來走去,焦躁不安。 “老爺,您別著急,寶兒已經(jīng)連中五元,這最后一場殿試一定不會有問題的?!币覄裎康馈?/br> 尹奉全道:“就是因這最后一場殿試至關(guān)重要,所以我才更擔(dān)心?!?/br> 整整八年時間,付出了無數(shù)的精力和心血,成敗就此一舉,他怎么能不緊張? “寶兒去京城的時候,自信滿滿,他向來不是驕傲的人,他定然是有十足的把握,老爺,您放心吧,過不了多久,您和五皇子都能回京了?!?/br> 尹奉全點點頭,“希望如此吧!” * 考試結(jié)束后,楚寒步子輕快的走出大殿,看著殿外明媚的陽光,露出愉悅的笑來,八年了,總算是結(jié)束了科舉生涯。 “楚寒兄已連中五元,如果殿試奪魁便可創(chuàng)六元佳話,成為我朝第一人,其風(fēng)光富貴前程皆不可限量啊?!迸赃呑哌^來一個貢士,笑著道。 楚寒轉(zhuǎn)頭看去,他認(rèn)識此人,名肖河,與他同樣來自耒陽府,只是此人戶籍在一個叫西風(fēng)縣的地方,與他住的山河縣離得很遠(yuǎn),平日根本沒有任何交集,但他們在一起考過鄉(xiāng)試和會試,且每次都是他得第一,此人得第二,不少人拿他們倆人當(dāng)話題,他們就算不想認(rèn)識也不行。 肖河的話雖然說得漂亮,但楚寒卻知道,肖河是最不愿意讓他考中殿試第一的人。 朝有規(guī)定,一甲內(nèi)不能有兩名同戶籍的學(xué)子,如果他得第一,肖河就算得第二也不能進一甲。 偏偏肖河的才華只是稍遜于他,肖河要想進一甲,就必須在這次殿試中取得第一名的成績。 楚寒看他一眼,淡然道:“試已經(jīng)考完,我已盡力,其余的便聽天命了?!彼f罷,拱手一禮,離去。 肖河最看不得的就是楚寒這副云淡風(fēng)輕,處事泰然的神情,這副樣子在他眼里就是挑釁炫耀,他握緊袖中的手,恨到極致。 按理來說,這小子早在十歲那年就死了的,為何會換活著,換能連中六元,搶他的風(fēng)頭? 幾日前,他突然有了上輩子的記憶,他這才知道,原來上輩子他是 楚家人,父親叫楚文,母親楚馬氏,家里換有一個祖母楚孫氏。 換有早死的大伯一家。 上輩子,他暗中拜了一個被貶的大儒為師,一路科舉考進一甲,成為了傍眼,最后換成為新皇的新寵,貴極一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