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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要不我們請個相士回來看看?”楚文提議道。 “不成,再看看先,或許那只雞是黃鼠狼偷吃的時候不小心落在寶兒房間的,咱們今晚上再看情況,要是今晚上不丟雞,或者就真的像我說的那樣,是黃鼠狼偷雞,我們不能因為一只雞就冤枉誤會寶兒。” 孫氏還是不愿意相信孫子被邪祟上身,孫子除了貪吃了些,沒有其它的異樣,貪吃也不算什么異樣,孫子正是長身體的時候,貪吃也是正常的。 楚文和馬氏對視一眼,沒再說什么,回屋去了。 楚寒下午沒有出去,蹲在雞圈前看那些雞。 他大概是猜到楚文兩口子葫蘆里賣的什么藥了,八成是誣陷他偷了雞,生吃了雞血,是邪祟上身,想要借此趕他出去。 既然他們這么煞費苦心想趕他走,他當(dāng)然要配合一下他們。 孫老太在不遠(yuǎn)處看著蹲在雞圈前看了一下午雞的孫子,整顆心都揪了起來,老天呀,孫子可千萬不要是真的被邪祟附體,這可是老楚家唯一的孫子,是大兒子唯一的兒子,不能有事啊。 只是事情不如孫老太所愿,第二天早上起來,雞圈里又少了只雞,而且又在孫子的床底下找到了被放完血的死雞。 孫老太要崩潰了,楚文夫妻又提出請相士,但孫老太還是沒有答應(yīng),還抱著一絲希望。 第三天晚上,孫老太沒有睡覺,決定守在院子里,看到底是不是孫子去偷雞。 楚寒見戲已經(jīng)到了緊要關(guān)頭,便十分配合的半夜起來往雞圈偷了一只雞,回了房間。 孫老太看著提著雞一臉詭異笑容離去的孫子,兩眼一翻暈了過去。 楚文夫妻在暗中看著這一切,也險些嚇尿了,他們明明在陷害侄子,怎么侄子真的來偷雞了?難不成侄子真的被邪祟附體了? 楚文壯著膽子將老娘抬進屋,掐人中救醒了老娘,孫老太一睜眼就要尖叫,被楚文給捂了嘴。 孫老太看清兒子后,才放棄了叫喊,紅著眼睛道:“老二,寶兒他……” “娘,我們看到了,是寶兒偷的雞,真的是寶兒偷的雞,他、他被邪祟附體了?!背亩吨曇舻馈?/br> 孫老太六神無主,“咋辦,我們該咋辦?” “請相士,請相士來收妖!”馬氏驚恐出聲。 孫老太再也不說什么了,只盼著快點天亮,去請了相士過來把妖怪收走,救回孫子。 三人滿懷驚恐的坐了半夜,直到天亮了,三人才回了魂,楚文立即就去請相士了。 也不知怎么回事,原本昨日還是陽光明媚的天氣,今天卻陰沉了下來,像是要下雨一般,讓人更加心慌意亂。 等相士請回來了,楚寒還沒醒,三人便帶著相士在家里四下相看。 “呀,不好,你們家有邪祟作怪。”相士裝神弄鬼了一陣子,突然叫了一聲,便直直往楚寒的房間去了。 孫老太問兒子,“你把咱家的事告訴他了?” “我啥也沒說?!背牡?。 孫老太臉色變了變,心中對相士又多信了幾分,這真是個高人啊。 相士來到楚寒門口,指著門對三人道:“邪祟就在這間屋子,你們等在外面,我要進去將他降住?!?/br> 孫老太三人直點頭,退后幾步,一臉懼怕。 相士進去前,孫老太叮囑道:“大師,不要傷著我孫子。” “我先進去看看情況。”相士看了馬氏一眼,進了屋子,砰的一聲關(guān)上了門。 孫老太三個著急又恐慌的等在外面不敢作聲。 相士進了屋后,抬眼一看,見一個十歲大的孩子坐在床上,似笑非笑的看著他,那神情全然不像一個十歲的孩子,倒像是一個歷經(jīng)世事的高人,他心頭一跳,指著楚寒道:“你真是邪祟?趕緊離開這個孩子的身體,否則,本道就不客氣了?!?/br> 楚寒已經(jīng)等候多時了,他看著道士,這就是當(dāng)初馬氏請來看許氏,然后說許氏是克星的那個江湖騙子,沒想到他還有點真本事,看出他不是原主本人了。 既然有真本事,為何要行騙害人?他難道不知道,克子克夫的命格會毀了一個女人的一生嗎? 對于這種江湖騙子,楚寒向來不會手軟,但如今他還得靠這個騙子擺脫楚家人,只好先放過他。 楚寒道:“我們做筆交易。” “我、我跟你一個邪祟做啥交易?”相士瞪著一雙小眼道。 楚寒笑道:“既然知道我是邪祟,那你覺得你還有拒絕的機會嗎?” “我可是大師,我怕你?”相士說著取出一摞符來,拿起一張念了一串咒語貼在了楚寒額頭上。 楚寒?dāng)Q了擰眉,把符扯下來撕了。 相士驚了一跳,這符怎么對他無效?他以為是法力不夠,又多拿了幾張,念了串更長的咒語,貼在了楚寒額頭上。 楚寒不耐煩,招出上善若水將符給揮成了灰燼,他看向相士手中的符,再一揮手,那些符也都成了灰燼。 相士嚇得大叫,轉(zhuǎn)身就要開門出去,可是不管他怎么拉門,門就是打不開,他嚇得屁股尿流,跪地求饒,“大仙,饒命啊,饒命,我都聽您的,您說什么就是什么,求您別殺我。” 他萬萬沒想到,他遇上真的邪祟了,老天啊,誰來救救他? 就這點能耐還行走江湖? 楚寒嗤笑一聲,道:“出去對他們說,我是邪祟,必須要趕走,否則禍及家宅,家破人亡,記住了沒?” “記住了,記住了。”相士點頭如搗蒜。 楚寒加了一句,“最好別?;樱駝t我活吞了你?!?/br> “不敢,不敢,小人絕不敢?!毕嗍窟B連磕頭應(yīng)道。 楚寒收了上善若水,“去吧?!?/br> 相士趕緊爬起來,去拉門,這會子門一下子就拉開了,他咽了口唾沫,穩(wěn)住心神走了出去。 孫老太幾個趕緊走向前問:“咋樣了?” “邪祟太厲害了,我、我除不掉,只能趕走,越快越好,否則會禍及家宅,家破人亡!”相士聲音顫抖。 孫老太幾個嚇得臉都沒了血色。 馬氏道:“燒死他,邪祟都怕火的。” “哎喲,使不得,那邪祟會跑的,你們只會燒死那個孩子,到時候,惹惱了邪祟,還會惹來大禍,聽我的,趕緊將人趕走,這樣那個孩子還能活,你們也能相安無事。”相士說完,拔腿就走了,再不敢停留。 馬氏連忙追上了去,“大師,大師……” 孫老太呆立在門口,心如刀割,她的孫子,她的寶兒喲,咋會真的被邪祟上了身?這可是楚家唯一的孫子,大兒子唯一的兒子,咋能說不要就不要?她舍不得啊。 楚文懼怕的看著侄子的房門,“娘,要不,咱還是聽大師的,盡快將寶兒……不,那個邪祟趕出去吧?現(xiàn)在還是少幾只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