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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要是許氏嫁到了王家,一家四口就不會有當(dāng)初那樣悲慘的結(jié)局了。 大丫道:“不知道,我也問過娘,娘不肯說?!?/br> 楚寒摸著下巴,這事他得好好琢磨琢磨才行。 看王大有的神情,他對許氏還是有意的,而且這么多年了,王大有也沒有娶媳婦,八成還在等著許氏,只是這樣的社會,許氏又是這樣的情況,王大有怕是一輩子也等不出結(jié)果來。 “寶兒,這事你可不許回去亂說,要是讓奶聽到什么風(fēng)聲,事情就嚴(yán)重了。”大丫緊張的叮囑。 楚寒點點頭,“大姐,你放心,我又不傻,知道啥該說啥不該說?!?/br> “那就好,天快黑了,你還不回去?”大丫看了看天色,提醒。 楚寒一邊往外走一邊道:“我回了?!?/br> “路上小心些,別招貓逗狗的,小心被咬?!贝笱静环判牡馈?/br> 楚寒,“我知道了?!?/br> 見弟弟小身影消失在門口,大丫才笑著去水缸處洗手。 楚寒一邊往楚家走一邊想著許氏和王大有的事,為什么許氏沒有嫁給王大有而是嫁給了楚大牛呢? 正想著,突然聽到一聲雞叫,他收回思緒順著叫聲看去,見一個人影快速閃過,懷中抱著只雞,他認(rèn)出那人來,正是周老三。 死性不改,又偷雞摸狗了,想來那十兩銀子都輸光了。 楚寒看了周老三離去的身影一眼,往那家人屋里去了,“翠菊嬸,我剛聽到雞叫,你家雞是不是跑出去了?” “雞跑了?”一個和許氏差不多年紀(jì)的婦人走出來驚問。 她走到雞窩數(shù)了數(shù),發(fā)現(xiàn)果然少了一只,急了,“寶兒,你在哪聽到的雞叫?” “就屋后面啊,對了,我還看到周三叔從屋后跑了?!背傺b想起什么道。 張翠菊一聽,張嘴便罵,“該死的周老三,竟然偷我家的雞,我饒不了他。” 她進(jìn)屋叫了男人孩子,拿著棍子快速往周老三家去了。 楚寒拍了拍手,笑著走了。 周老三偷了雞后,便將雞關(guān)在了屋里,然后準(zhǔn)備再去下一家偷,雖不止偷了張翠菊一家的雞,但幾只雞也賣不了多少錢,遠(yuǎn)不夠他的本錢。 只是他剛打開門要出去,就見張翠菊一家怒氣沖沖的來了,他本能的嚇得就要關(guān)門,被張翠菊的男人一腳踹開了門,將他給按住了。 張翠菊帶著兒子在屋里找到了自家的雞,擰著雞翅膀走出來,沖著周老三罵道:“你個混不吝,竟然偷我家的雞,我饒不了你,當(dāng)家的,把他扭到村長家去?!?/br> “行!”她男人將周老三抓起來,押出了屋。 張翠菊又道:“兒子,帶上其它的雞,一并去村長家?!?/br> “是,娘。” 一家子人帶著周老三和幾只雞往村長家去了。 楚寒回到楚家,見孫老太正在院門口張望,他忙跑了過去,“奶,我回來啦?!?/br> “寶兒喲,你這是跑哪去了?你不是跟著你爹念書嗎?咋又跑出去啦?”孫老太摟著孫子急問。 楚寒道:“奶,爹不肯教我,抱了一疊書讓我撕著玩,然后他就跟娘去睡覺去了,奶,書不是用來看的嗎?為啥要用來撕呢?” “你說啥?是你爹讓你撕的?”孫老太豎起三角眼問。 楚寒點點頭,“是啊,奶,咋啦?” “沒啥,走,跟奶回家吃飯。”孫老太拉起孫子的手,氣沖沖的往堂屋里去了。 進(jìn)了堂屋,楚文和馬氏兩人都沉著臉坐在桌子前,見侄子回來了,馬氏立即陰陽怪氣出聲了,“喲,你可算是回來了,我以為你做了錯事不敢回來呢!” “娘,你說這話是啥意思?我啥時候做錯事了?”楚寒假裝不解問。 “你把你爹的書和文章都撕了,你還沒做錯事嗎?”馬氏質(zhì)問。 楚文怒得拍桌,“你給我跪下?!?/br> “奶,爹這是咋啦?為啥這么兇?我怕?!背D(zhuǎn)身抱住孫老太,一臉害怕。 孫老太摟著他哄道:“寶兒不怕,有奶在,誰也不能欺負(fù)你?!?/br> “娘,他撕了我的書和文章,行徑惡劣,你還護(hù)著他?”楚文氣道。 孫老太嗤笑一聲,“明明是你讓他撕的,你還倒打一耙怪他?” “我啥時候讓他撕書了?”楚文梗著脖子喊,“我是讓他看書,我沒讓他撕?!?/br> 孫老太道:“他大字不識一個,你捧一摞書給他看,然后你就和這婆娘去睡大覺了?” 楚文張了張嘴,從嘴皮子里擠出幾個字來,“我這不是為了打發(fā)他?” 孫老太沒聽清他說什么,氣得道:“老二,以前你多刻苦讀書,晚上看書還要看到半夜的,自從你娶了這婆娘,白天睡覺,晚上睡覺,你就睡不夠了是不?” 馬氏莫名挨罵,不服氣的要答話,孫老太搶了先,繼續(xù)道:“就你這樣子怎么考秀才?反正現(xiàn)在書也沒了,你索性別念了,明天就下地干活去,在家白吃白喝的,還欺負(fù)我的寶兒,瞧把你能耐的?!?/br> “娘,你說啥呢?”楚文急了,哪還敢怪侄子,趕緊說好話,“我不怪他了行嗎?他想咋樣就咋樣兒,娘,你別不讓我念書啊,我念了這么多年,不能白浪費了錢啊。” 馬氏也道:“就是啊,相公這樣子,咋下地干活?” “既然想念書就給我好好念,不要整天在房里鬼混,再讓我曉得你們不做正事,那就不要念了,統(tǒng)統(tǒng)給我下地去。”孫老太道。 楚文和馬氏不敢再嗆聲,乖順得跟個小羊羔似的。 楚寒見楚文的一場怒火就這樣被孫老太平息了,暗暗給孫老太豎了根大拇指,不管在任何時候,掌控財政大權(quán)的人都最有話語權(quán),在這個孝字壓頂?shù)墓糯?,馬氏的身份再厲害也越不過孫老太這個婆婆去。 “你個混賬,原來村里丟的東西都是你偷的!”村長得知事情后,指著周老三怒道。 其它丟了雞鴨的人家也都過來了,憤怒的瞪著周老三。 周老三道:“不就幾只雞嘛,算得個啥?” 賣了也不夠他賭一把的。 “算得個啥?”村長氣了個倒仰兒,“你這死性不改的玩意兒!” “既然你覺得雞不算啥,那打你也不算啥了!”張翠菊向前就是一個耳光過去。 其它人也都跟著動了手,將周老三打了個半死,最后給關(guān)起來,等天亮了再送到縣衙去。 楚寒吃過飯后,特意還打聽了一下周老三的事,得知周老三被村民打了一頓后,暗罵了聲活該,然后痛快的去睡覺了。 睡前,他觀察了一下蠶卵,還沒有動靜,帶著它們繼續(xù)睡了。 楚文夫妻躺在床上,卻怎么也睡不著。 “相公,自從咱們過繼了寶兒,咱倆就沒過一天好日子,寶兒就是來克我們的,再這樣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