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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命,就流放三千里,終身不得回京,帶下去!” 鳳輕柔面如死灰攤坐在地,腦中一片空白,半響都沒回過神來,直到侍衛(wèi)進來拿了她離開,她才回神大聲喊冤。 “皇上,臣女是冤枉的,臣女沒有欺君,沒有竊取他人功勞,是有人誣陷臣女,皇上明察,皇上開恩啊?!?/br> “父親,救救女兒!” “三殿下,救我??!” 鳳如海和楚寅轉頭看著鳳輕柔聲嘶力竭的叫喊著被拉下去,都是心驚rou跳,他們怎么救她,他們現(xiàn)在自身都難保了。 作者有話要說:寶寶生病了,只寫了這么點,白天再補一更,抱歉啊,小可愛們。感謝在2020-09-28 12:25:28 ̄2020-09-29 12:39:27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云、奇居∠※10瓶;不知道叫啥3瓶;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xù)努力的! 她在佛前求了三千年15 韓術看了看天色,見到了皇帝服藥的時辰,便對自己的徒弟阮祿道:“去把丹藥給皇上送去?!?/br> “國師,皇上正在大殿議事?!比畹摶氐馈?/br> 韓術看他一眼,“不管皇上在做什么,都得準時準點的服用丹藥,趕緊送去?!闭f罷甩袖進了丹房中。 阮祿應下,走到柜前,取了丹藥,快速而去。 大殿上,鳳如海和楚寅皆說是被鳳輕柔蒙蔽,自請罪責,認錯態(tài)度良好,楚翼怒聲斥責了二人,還將二人罰俸一年以示懲戒。 雖未重罰二人,楚翼對二人已然多有不滿,鳳如海便也罷了,兩個女兒一個有功一個有過,功過相抵,可免其罪責,可楚寅竟如此無能,不查清事情就上報,讓他受到賊人蒙蔽,實在惱人,不過念在他之前有功在身,便饒了他這一次。 楚翼又獎賞了房呈明和鳳凌云及一眾農(nóng)戶,還當著滿朝文武的面夸鳳凌云賢德,楚寒能得此賢內助是他的福氣,也是大鄴朝的福氣。 顧六則交由房呈明親自處置,一干人等退出大殿。 阮祿來到大殿時,事情正好了結,他捧著丹藥入了內,“皇上,該服丹藥了?!?/br> 折騰了這一通,楚翼正覺得氣不順,心中沉悶得厲害,本準備散了朝回宮服藥,見丹藥送來了,便道:“呈上來給朕。” 韓術從丹房出來,將一盒煉制好的丹藥放入藥柜當中,無意中發(fā)現(xiàn)今日皇帝要服的丹藥還在,倒是他煉制出來以備后用的一盒丹藥不見了。 他大驚,那盒丹藥藥效是平常丹藥的三倍,皇帝要是服下去,必會當場暴斃,那丹藥他是備好等三皇子一聲令下,就解決皇帝的,該死的阮祿,怎么會拿錯了? 他顧不得其它,趕緊抬步追了出去。 韓術氣喘吁吁的跑到大殿時,正見皇帝將丹藥放進口中,他猛的沖進去急喊,“皇上,不……” 只是他話未說完,皇帝便已將丹藥咽了下去,他猛的止了后話,呆在當場,完了。 楚翼和滿殿官員皆看向韓術,神情十分不解,楚翼問道:“國師何以擅闖金鑾殿?” 他現(xiàn)在十分器重韓術,哪怕韓術失了規(guī)矩,他也沒打算責備。 “皇上恕罪,臣只是擔心弟子毛手毛腳伺候不好皇上,所以特意趕來想親自伺候皇上服用丹藥?!表n術努力讓自己平靜下來,胡亂找了個借口回話。 楚翼笑道:“丹藥朕已經(jīng)服下,國師不必擔心?!?/br> “是,那臣就先行告退,不打擾皇上與各位大人議事?!表n術說罷,帶著阮祿快速退出殿去。 楚寅見韓術舉動失常,心中怪異,卻也沒多想,打算等散了朝再找他問問。 楚寒靜靜看著這一幕,露出一絲笑來,好戲上場了。 “混戰(zhàn),你怎么會拿錯了丹藥?”出得大殿,到了一個無人僻靜之處,韓術狠狠甩了阮祿一巴掌,斥問。 阮祿捂著紅腫的臉,委屈不已,“那些丹藥皆長得一樣,弟子以為都是一樣的?!?/br> “蠢貨,你都跟了我?guī)讉€月了,連丹藥都分辨不出嗎?”韓術怒斥。 他失望不已,這宮中之人不都是精挑細選出來的嗎?怎么這個阮祿蠢成這樣?他也真是眼瞎,當初會從那么多宮人中選了阮祿這個蠢貨當?shù)茏?,如今鑄成大錯,后悔晚矣。 阮祿顫抖道:“一切罪責弟子來承擔便是,絕不連累國師。” “好,既然如此,那等會兒出了事你替我擋著。”韓術自知大錯已經(jīng)鑄成,不可再在宮中待下去,否則死期將至,于是說罷快速離去。 待韓術走后,阮祿直起身子,露出一個笑來。 韓術急匆匆回到自己的居處,抱起一個收藏金銀珠寶的匣子,然后急步出宮了。 他到了宮門口,拿出腰牌,說是要出宮采購藥財,侍衛(wèi)未曾疑他,放行讓他出宮,他心中一喜,只要出了宮找個地方躲起來就沒事了,想到這,他抱緊匣子抬步就要出宮。 “國師這是要去哪?”正在這時,一個人緩緩過來,叫住了他。 楚翼服了丹藥后,覺得精神比往日還要好,心中暗夸韓術醫(yī)術高明,等下回宮后要重重賞他。 “稟皇上,御醫(yī)院院首求見。”突然,殿外有人稟報。 楚翼聞言擰了眉,他來做什么?但還是準了他入殿。 御醫(yī)院院首蔣仁入了殿后,便跪地道:“皇上,臣查出國師給皇上服用的丹藥有問題,還請皇上不要再服用,否則會有性命之憂?!?/br> “胡說,國師醫(yī)術高明,他的丹藥怎么會有問題?”未等楚翼開口,楚寅就走出來斥道。 楚寒淡淡出聲,“三弟何必如此緊張?于藥理一行,孤覺得蔣院首更有話語權,不是嗎?” “太子所言甚是,三皇子并不通藥理,如何就確定國師的丹藥沒有問題?”蔣仁也反問道。 楚寅:“父皇身體康健,便是最好的證據(jù)?!?/br> “沒錯,國師的丹藥沒有問題,國師醫(yī)術高明,短短一月就治好了朕的陳年舊疾,如今朕日日服用他研制的丹藥,身體康健,精神十足,朕相信國師?!背淼馈?/br> 楚寅得意的看了楚寒一眼,對蔣仁道:“倒是御醫(yī)院,連風寒這種小病都久治不愈,實在虛有其名,如今嫉妒國師得父皇器重,想誣陷國師不成?” “臣沒有誣陷國師,要想知道皇上身體如何,只需讓臣把一把脈即可?!笔Y仁道。 楚寅阻道:“父皇身體如何你難道看不見嗎?何需把脈?” “眼睛所見只是表象,脈像才能顯露體內病癥?!笔Y仁道。 楚寅見說不過他,只得抱拳朝楚翼道:“父皇,蔣仁定是見國師得寵,所以心生嫉妒,想誣陷國師,國師是兒臣舉薦給父皇的,怕是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