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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合照,嘴角還掛著一絲笑。 王麗死前化過妝,還換了衣服,頭發(fā)也梳得很整齊,十分好看。 楚寒仔細(xì)察看了她,并沒有發(fā)現(xiàn)有出血或者傷口,而且她身上很整齊,一絲不亂的,床上的被子也疊得很整齊,只是除了床以外的地方就被燒得不成樣子了,只有床和她很干凈。 王麗看著不像是他殺,倒像是自殺,只是她既然要自殺又為什么要縱火,而且火是從哪燒起來的?為什么四周都有被燒過的痕跡,只有床的位置完好無損? 是因為他滅火及時還是別的原因? 房間里一股燒焦的嗆人味道,還夾著淡淡的香味,不知道是其它人身上的香味還是本身就在里面的。 大家看到王麗死了,都嚇得大叫著跑了出去,哭的哭喊的喊,混亂一片。 楚寒沒有出去,一直在屋里察看,沒有找到任何的藥物的盒子殘留,他連衛(wèi)生間也看了,除了酒店提供的生活用品外什么也沒有。 沒有傷,也沒有藥,王麗是怎么死的? 服務(wù)員進來將王麗的尸體抬走了,又是一套官方話,別的再沒有了。 楚寒沒理會服務(wù)員,打算離開,離開前再看了床一眼,發(fā)現(xiàn)王麗躺的地方有幾根不屬于人的毛發(fā),他撿起來一看,是白色的狗毛。 這里唯一的一條狗就是安寶,而安寶正是白色的茶杯犬。 是王麗不小心沾上的還是在王麗死之前安寶進了她的屋子? 楚寒捏緊了手中的狗毛,想到之前林杰最后一個出來房間,又不讓他進房間澆水的事,難道王麗是林杰殺的? 可是林杰為什么要殺王麗?他沒動機啊。 最重要的是,狗毛在床上,又正好是王麗躺著的位置,那狗毛是沾在了王麗背上還是本來就在床上呢? 楚寒不能確定,于是跟出去叫住了抬尸體走的服務(wù)員,翻起了王麗的尸體,往背上一看,卻什么也沒有。 干凈得像漂過的一樣,一塵不染,也一點也不皺巴。 他還想看看王麗的背,但他是男人,王麗雖然死了,卻終歸是女人,不好褻瀆,于是,他叫顧小青,“過來看看王麗的尸體。” 顧小青抱著小乖步步后退,“我、我不敢……” 現(xiàn)在就只剩兩個女人,乖乖女還小,又正哭著,顧小青年齡大一些都不敢的話,那就沒辦法了,只能他來看,這里的服務(wù)員他是信不過的。 “我來吧?!闭?dāng)楚寒準(zhǔn)備自己來看時,乖乖女擦去眼淚走了過來。 楚寒有些吃驚,她都嚇成這樣了,還愿意來看王麗的尸體? 乖乖女抖著手問:“怎么看?” “掀起她的衣服,看看她背上有沒有傷口?”楚寒說。 乖乖女哦了一聲,依言做了,看過后說:“好像有什么抓痕,淡淡的,并不明顯,不像是能致命的?!?/br> 淡淡的抓痕,會是狗抓的嗎? “那再看看其它地方吧?!背f。 乖乖女掀起白布,又看了其他地方,搖頭,“沒了?!?/br> 楚寒便讓服務(wù)員將尸體抬走了,然后走到林杰面前,“我想進你房間看看?!?/br> “為什么?”林杰立即警戒起來,“你不會懷疑人是我殺的吧?” 楚寒伸出手,打開手掌,“我在王麗床上發(fā)現(xiàn)了安寶的毛,這個你怎么解釋?” “之前安寶亂跑,跑到她房間去了,安寶脫毛嚴(yán)重,一定是不小心掉的?!绷纸苷f著往安寶毛上輕輕一揪,真的揪下來一撮毛,“你看,它在換毛,掉毛是很正常的?!?/br> 楚寒說:“就算你說的是真的,我也想看看你的房間。” “我不同意,除非警察來了,否則你們誰也沒權(quán)利進我房間?!彼f完,開門走了進去,砰的一聲關(guān)上了門。 娘娘腔氣不過,“你什么態(tài)度?人就是你殺的吧?你心虛了!” “搞不好他就是兇手?!鳖櫺∏嘁矚鈶嵳f。 二流子走到楚寒身邊,“現(xiàn)在怎么辦?” 楚寒呼出一口濁氣,“現(xiàn)在唯一的辦法就是大家不要單獨行動,最好是待在一起?!?/br> “我、我不習(xí)慣和別人一起住。”乖乖女小聲的開口。 楚寒知道她有潔癖,這個真的很麻煩。 顧小青也說,“我家小乖也不喜歡和陌生人一起住。” “你們倆呢?”楚寒看向二流子和娘娘腔。 兩人都說和他一起住。 于是顧小青和乖乖女林杰三個仍是獨自住,楚寒二流子娘娘腔三個住一間房間。 三個人住一個房間確實有些擠,但現(xiàn)在大家也都沒辦法休息,只不過坐在一起說話罷了。 “已經(jīng)死了三個人了,現(xiàn)在我們該怎么辦?總不能坐以待斃吧?”娘娘腔不安的說。 二流子問:“你不是能聽得出大家的心率嗎?應(yīng)該知道之前誰在撒謊?!?/br> “人受到驚嚇后心率就會變快,所以剛剛大家的心率數(shù)都很高,這種情況下就得反過來看,誰最低誰就有問題。”娘娘腔說著看向了二流子。 二流子立即說:“我向來就低,也只會低不會高,這個你一直知道的?!?/br> “那就看比你高比大家都低的人嘍?!蹦锬锴粡乃砩弦崎_視線,說:“兇手殺了人,是不會怕的,除非有人懷疑他的時候,他緊張才會導(dǎo)致心率加速。” 二流子問:“那比我高一點的是誰?” “他呀?!蹦锬锴恢钢?。 二流子詫異的看著楚寒,“不會是他吧?” 楚寒正在想事,沒聽兩說什么,等察覺到不對勁時看過去,見兩人直直盯著他,他問:“你們干什么呢?” “他說你是除了我心率最低的,有可能是兇手?!倍髯诱f。 楚寒?dāng)Q了眉。 “我沒說你是兇手?!蹦锬锴悔s緊解釋:“他向來冷靜自持,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的,心率數(shù)變化不大也正常。” 二流子瞪他一眼,“你這破心率一點用沒有?!?/br> “我沒用你有用?你不能有預(yù)知能力嗎?那你這次怎么沒預(yù)知到王麗會死?”娘娘反問。 二流子被他這一質(zhì)問倒是想起什么來,“之前我倒是預(yù)知到過王麗的事,只是畫面閃得太快,我什么也沒記下來。” “那不是等于白說?”娘娘腔氣道。 楚寒看著二流子問:“你為什么那么怕顧小青?” “我不是怕她,我是怕她的貓?!倍髯诱f。 娘娘腔沒好氣說:“小乖那么溫順,你有什么好怕的?” “沒錯,小乖很溫順,連叫都不怎么叫,你沒理由怕它,還有,之前你說顧小青抱著個妖怪是什么意思?”楚寒再問。 “我自小就怕貓,后來我看了貓妖傳,然后就更怕了,總覺得貓會變成妖怪,所以才那么說了一句?!?/br> 娘娘腔大笑起來,“你多大人了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