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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子收了銀針,低聲問楚寒,“你如何得知?” “我聞著這些菜味道古怪,且結(jié)合先前那些客人的狀況猜出來的。”楚寒回。 男子道:“無憑無據(jù)的,不好過早下定論吧?!?/br> “你說得對,要不,我們將菜帶些回去?”楚寒提議。 男子指了指店里的掛牌,“上面寫得清楚,不可將酒菜帶走?!?/br> “所以更是古怪,酒樓哪有不讓帶走酒菜的事情?哪家酒樓不是吃不完可打個包走?”楚寒道。 男子便不作聲了,看向兒子。 子軒秒懂,扯下一塊雞腿rou,趁人不注意往袖子里藏了,然后又從懷中拿出一只蒼蠅來,偷偷放在了菜里,然后大叫起來,“菜里有蒼蠅!” 楚寒:“……” 感情這父子倆是有備而來。 店小二和掌柜的趕緊走過來察看,果然看到里面有個蒼蠅,趕緊陪不是,還說給他們換新的菜上來。 “不吃了,這么臟,吃壞肚子怎么辦?”子軒站起身生氣的走了。 男子也跟著起身,“孩子不吃了那我也不吃了,錢我們照付?!?/br> “哪還敢收您的錢?這本就是我們的過失?!敝苷乒竦?。 男子聞言便道了謝,追著兒子走了。 楚寒帶著妞妞和小荷也跟著走了,同樣沒給錢。 “快,把這些菜拿下去倒了,提醒廚房一定要小心,別再犯這種錯,否則就走人。”周掌柜黑著臉朝店小二道。 店小二連連應(yīng)下,就要將菜端下去倒掉,這時隔壁幾桌的客人紛紛過來將菜給端了去。 “我們不怕吃壞肚子,這菜我們吃。” “對對,我們不怕,我們吃?!?/br> 店小二看向掌柜的,周掌柜沒說什么,說了些場面話就去忙了,店小二眼神閃了閃,便將桌子收了。 楚寒將這一幕看在眼里,沒動聲色帶著小荷和妞妞出了酒樓。 酒樓外的客人仍是排著長龍,滔滔不絕的樣子。 楚寒更確定了自己的猜測,定然是放了藥,否則不會是這樣反常。 “小兄弟,這邊?!边@時,男子在暗處叫他。 楚寒微沉,帶著小荷和妞妞走了過去。 “今日相逢既是緣,我們對面茶樓喝杯茶結(jié)識一下如何?”男子笑問。 楚寒抱拳一禮,“恭敬不如從命?!?/br> 一行人去了茶樓,要了間雅間,待小二上了茶退了下去,男子才道:“在下姓嚴(yán),單名一個律字,這是犬子,子軒。” “楚寒,這是我女兒妞妞,這是小荷?!背步榻B道。 嚴(yán)律這個名字原來的情節(jié)中倒是出現(xiàn)過,是在皇帝最后一個皇子出事時出現(xiàn)的,嚴(yán)律是因為自責(zé)而自殺身亡。 他看向嚴(yán)子軒,難道…… 嚴(yán)子軒湊到妞妞跟前問:“你叫妞妞啊,真好聽的名字。” 妞妞對這個小哥哥并不反感,笑著點了點頭。 嚴(yán)子軒得到回應(yīng),高興極了,找著話題和妞妞攀談。 嚴(yán)律看了厚臉皮的兒子一眼,抱拳一禮,“剛剛多謝楚兄弟了,不然,我們父子可就……” 他不知道吃了那酒菜的后果是什么,但定然討不著好就是了。 “區(qū)區(qū)小事不足掛齒?!背?dāng)[擺手。 嚴(yán)律卻道:“這豈是小事,說是救命之恩都不為過了?!?/br> “嚴(yán)兄嚴(yán)重了?!背攘丝诓?,淡笑道。 嚴(yán)律嘆息一聲,“楚兄弟有所不知,我聽聞不少人為了去回頭客酒樓吃飯,不惜傾盡家產(chǎn),鬧得家破人亡者皆有?!?/br> “這么嚴(yán)重?”楚寒吃了一驚。 這不跟現(xiàn)代那些吸-毒之人的情況一樣嗎? 嚴(yán)律點點頭,“是啊。” “所以嚴(yán)兄和令公子特意去酒樓查看原因?”楚寒問。 嚴(yán)律微驚,他竟然已經(jīng)看出來了? 既然已經(jīng)被他看穿目的,也沒必要打馬虎眼了,他看著年輕男子問:“那楚兄弟又是為何去酒樓查探?” “我倒不是特意去酒樓查探,而是為了找人?!背疀]有瞞著來找媳婦兒的事,將事情一五一十說了,還將畫相拿出來給嚴(yán)律看。 他本就是來找人的,這個嚴(yán)律看著不像普通人,也許對他有所幫助。 嚴(yán)律看了畫像后搖了搖頭,“我并沒有見過令夫人?!?/br> 楚寒有些失望,將畫相收了,他也知道,在這個沒有電子通訊的年代,茫茫人海想找個人那是大海撈針。 “不過我有朋友就在府城,我會幫你問一問,可不可以將畫相給我一份?”嚴(yán)律問。 楚寒感激不盡,將畫相交給了他。 說了會子話,嚴(yán)律便要告辭,“我先找人查驗?zāi)菈Krou,要是有結(jié)果了就通知你,不知楚兄弟在哪落腳?” “我在有??蜅??!背?。 嚴(yán)律記下了,帶著嚴(yán)子軒走了。 走前,嚴(yán)子軒還依依不舍的看著妞妞,顯然是很喜歡妞妞。 待出一酒樓,上了馬車,嚴(yán)子軒立即就像變了個人似的,“嚴(yán)大人,那酒樓確實十分古怪?!?/br> “公子所言甚是?!眹?yán)律也變了臉,雖然還是嚴(yán)肅,卻露出恭敬來,全然沒有之前的嚴(yán)父樣子。 嚴(yán)子軒將rou拿出來,用一條帕子包起來,一身威儀,“我倒要看看,這里面有什么古怪?!?/br> “公子,您身份貴重,以后這些事還是交給下官來做吧,要是出了什么差池,下官如何交待?”嚴(yán)律緊張道。 嚴(yán)子軒擺擺手,“嚴(yán)大人你別說了,我非得查出這里的古怪不可。” 嚴(yán)律也知道這位的性子,那是做了決定就九頭牛也拉不回來的,既然勸不了那就只能小心再小心的護著,萬不可出事,否則小命休矣。 “王爺,回頭客酒樓的掌柜來了?!庇H衛(wèi)朱何走進屋子輕聲稟報。 汝王趙珂正在看賬本,聞言道:“讓他進來?!?/br> 朱何出去,將人帶了進來。 周掌柜捧著個匣子走向前跪地,“小人叩見王爺,這是這個月酒樓的收入和賬目,小人給您送來了?!?/br> “朱何,收下吧?!壁w珂看了匣子一眼,道。 朱何應(yīng)下,接過了匣子,然后放在了一旁的桌子上,汝王翻了頁賬本問:“酒樓可有發(fā)生什么事?” “回王爺,一切正常?!敝煺乒窕亍?/br> 汝王點點頭,“那就好?!?/br> “就是前幾日來了一桌客人,在菜里發(fā)現(xiàn)了蒼蠅,然后一口沒吃走了?!敝煺乒裣肫鹉侨盏氖聛?,還是提了。 汝王抬眼,“是什么人?” “全是生面孔,一行五人,是兩伙人,拼桌的,一伙是一對父女帶著一個婢女,一伙是一對父子?!?/br> 汝王道:“本王知道了,你下去吧?!?/br> 周掌柜磕了個頭,起身退了下去。 “王爺,可要查一查那幾個人?”朱何問。 趙珂點點